徐群先瞥了谢飞鹤一眼,“老谢,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讀蕶蕶尐說網.”
谢飞鹤笑道:“我懂,我是说不可能,人与人不一样,冯來來有可能,事实如此,谢影心也有可能,我了解我侄女,她和老罗属于老夫少妻,出轨是迟早的事,而唯独你家陈彩珊不可能。”
徐群先哼了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谢影心和冯來來混在一起,号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肯定是不可能呢。”
谢飞鹤摇着头说,“我也不瞒你,在你家我看到过向天亮和谢影心在一起,在老罗家看到他与谢影心和冯來來在一起,唯独沒有见过他与你家陈彩珊在一起。”
徐群先盯着谢飞鹤问,“你真沒见过他与我家陈彩珊在一起。”
“沒有。”
“说不定老罗见过。”
“你怎么不问问老罗呢。”
“相对來说,你说的比老罗说的更真实,我不相信老罗。”
“我想,你问老罗也是白问。”
“为什么。”
谢飞鹤道:“明说了吧,冯來來对我说过,向天亮和你家陈彩珊不來电,而且是互相不來电。”
徐群先又问,“你能确定冯來來说的是真话。”
“当然,只是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谢飞鹤脸上又露出了笑意。
“哎,老是笑,你到底笑什么。”徐群先不满地说。
谢飞鹤笑着说,“我笑的是你和老罗,你俩不是铁板一块,而且缝隙也很大,有些话当着老罗的面你不敢说,反过來老罗也是一样,总之,你们两个都在互相提防着对方。”
犹豫了一下,徐群先说道:“你说的,算,算是吧,老罗认为,是他的帮忙才有我的今天,对我超过他一直是耿耿于怀,所以他心里对我不满,比方说他背着向天亮搞小动作,几次玩脚踏两只船的把戏,连我都被他瞒得死死的,搞得我在陈书记和谭市长面前很被动,总之,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让老罗知道,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懂的。”
“我明白,老徐,你我两个人之间的來往,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谢飞鹤点着头道。
徐群先嗯了一声,“有些话,还真的只能在你面前说说,你和老罗,你比较靠谱,向天亮和老罗,向天亮比较靠谱。”
谢飞鹤微笑着说,“老徐,谢谢你的评价,关于老罗,我觉得向天亮有句话说得很对。”
“哦,什么话。”
“狗改不了吃屎。”
“一针见血啊。”
谢飞鹤又说,“向天亮还说过,老罗那脚踏两只船的臭毛病,是很难根除的。”
徐群先点了点头,“习惯成自然,那都成了老罗的标志姓动作了,改不了的。”
“所以,我对老罗是一向有所保留的。”谢飞鹤说道。
“老谢,我最欣赏你的就是这一点,别人说你沒有政治头脑,那是大错而特错。”
“老徐,你过奖了,比起你,我差着十条大街呢。”
徐群先问道:“你说说,向天亮对老罗,总的來说是个什么态度。”
“这个么……”谢飞鹤沉吟了一下,“总的來说,向天亮对老罗是充分利用,小心防范,随时准备着他跳到别人的船上去,也就是说,向天亮从來就沒有完全信任过老罗,向天亮对老罗的信任,远不及他对你的信任。”
“哦,是这样的吗。”
“旁观者清,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徐飞群嗯了一声,“那么你呢,还有你和我及你和向天亮呢。”
谢飞鹤笑了笑,“我么,以前就是混,跟着你和老罗混,老罗是看在亲戚份上,你是宅心仁厚,沒帮过我多少,但决不会害我,向天亮呢,想利用我,世上沒有免费的午餐,把我提拨上來,我当然要回报他,但我和他还沒到你和我的份上,关系铁不铁,还需要时间來考验。”
“行,你还沒被胜利冲昏头脑。”顿了顿,徐群先忽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向天亮说,我很可能会在下次市委市政斧领导班子调整中,再往上迈一台阶,你信吗。”
“也信,也不信。”
“模棱两可。”
“信,是因为现实如此,与你同等的人就那么几个,你有优势,你自己很清楚,不信,是因为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噢,听你的话,你还是信多于不信。”
“老徐,你自己刚说过的,向天亮和老罗比,是向天亮比较靠谱,我相信向天亮不会乱许愿。”
“哎,那家伙说的话,十句只有二三句是真话。”
“我知道,可他对你说的话,恰巧在那二三句里。”
徐群先稍稍沉默了一会,“老谢,照你这么说,我现在是要坚持一个忍字当头喽。”
谢飞鹤道:“老徐,你如果想安于现状,那你就不必迁就任何人,包括向天亮,你如果想有所作为,继续进步,那你就得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