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里接满了雨点儿,便要对云彩说:‘喂,你羞不羞?看看哭了多少泪出来?’云彩一见,自然掩面而逃,天也就晴啦。”
常思豪大笑:“哈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怕云彩是个厚脸皮。”
阿遥扁扁嘴儿,似是稍有些失望,见他笑得高兴,却也不再乎了,抬头瞧瞧天色,道:“可不早了,常大哥,我伺候你休息吧。”
常思豪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叫你常大哥呀……啊哟!”阿遥心里一惊,想伸手捂嘴,却忘了两只手儿仍被常思豪握着,登时大窘,轻轻抽回。
常思豪一笑:“呵,不用掩了,刚才你已叫过好几声,只是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阿遥惊道:“哪有!”语音忽又转低,垂下头去:“……哪有好几声,我只叫了……唉,我一时忘了,竟这么没大没小的,这,这可怎么好……”
常思豪笑道:“我却希望你一直这样叫下去,永远意识不到才好哩,只有你每天都像刚才这样和我说话,我才欢喜。整天价自称奴婢,奴婢的,好不恼人。”
阿遥长睫忽闪两下,轻道:“真的?”
她抬眼望见常思豪那满含笑意和肯定的目光,却又不敢碰触,斜斜地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