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话。】。”
他看了一眼曾仕权。继续道:“秦府出事后。厂里得知也很震惊。据我们的眼线回报。秦逸的死状、还有……嗯。总之情况都传回了厂里。下手的人明显是模仿曾三爷的办事手法在栽赃设计。这说明对方是冲着厂里來的。但是我们沒有声张。只能暗中摸底。”【娴墨:所以小常、小郭在独抱楼赌场见时。小郭说“天理在你手上。王法在我手上。如果有机会。将來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又劝小常走正常程序。别携私搞报复行动。又是早有暗笔在前了。因为知道明说劝不得。反而会把误会加深。所以只能稳着來。】
常思豪道:“如果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沒有。郭书荣华问心无愧。怎不直说。”【娴墨:长江之水清兮。使我身心皆荡涤。长江之水浊兮。伴我玉体东流去。别人怎么看我兮。都沒关系你随意。你当我是罪魁祸首兮。我欲辩乏言好无力……】
曾仕权看过來。那个眼神明显是:“说了你会信么。”
常思豪眉毛挑挑:“五方会谈的假信呢。难道这也不是你们的策划。”曾仕权道:“是又怎样。对待国家反叛。不管用什么计策都合情合理。总之稳定为重。结果第一。”【娴墨:唐太姥姥被杀。也是一大怨。何以不言。是因太姥被杀。皆由齐中华动立功之念。妄自下手故。东厂命其监视引导。并沒有让他下这个毒手。有这一层就比较间接。】
常思豪不愿在这时候和他争执。转向康怀问道:“鬼雾方面。还有什么特别的么。”
康怀道:“在我这一层。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三爷可能比我知道得多。再具体的。只怕就只有督公才能知道了。”
曾仕权摇头道:“我和你知道的一样。或许老吕……不。可能曹老大还能多知道点儿。那也说不准。督公平时待你很亲。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应该比我还多才是。”
康怀笑了:“怎么会。督公明明最宠你。”曾仕权道:“得了吧。我最不让督公省心。要说办事让督公最满意、从來不挑的。可能还是老吕。”康怀摇头:“那都是以前了。我看督公现在使得最顺手的。倒是小程公公。”
程连安见人们目光向自己聚來。强笑了一笑。挠挠尚未烤干的卡裆。把头低了下去。
秦绝响寻思:“妈的难怪郭书荣华这督公坐得稳当。底下人谁得宠谁失势。自己都看不明白。那做起事來还不是战战兢兢。争着舔他的屁股。可恨我他妈的瞎了眼……”【娴墨:明绍死得冤。能不心痛。】猛一甩头。不愿再琢磨下去【娴墨:此真绝响最大的好处。当然也可以说成是绝情。然而悲哀又真的无用。所以他见大姐得病。扭头就走。不管不问。我不为怪。人活着都得向前看。不能说这孩子不对。】。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吧。大哥。你这伤是个问題。不如暂时找个地方调养。我们成了。再回來接你。”
常思豪拄剑站起來:“不碍的。我和你们一起去。”
索南嘉措和火黎孤温也站起來:“我们也同去。三位明妃可能落入陈志宾之手。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救她们出來。”
秦绝响眼往后瞄:“还有个老道呢。带着他累赘得很。不如干掉算了。”
陆荒桥的毒性虽解。身体尚虚。一听这话吓得歪倒在地。常思豪道:“救而杀之。何如不救。”他到陆荒桥身边蹲下。说小山上人的尸体。由这些外人火化恐不合适。老剑客能否受累。就近找个庙宇停一停。然后再设法通知少林派。说明缘由。处理相应的后事。陆荒桥连忙答应。架起小山上人的尸体去了。
常思豪、方枕诺、秦绝响【娴墨:三巨头】、曾仕权、康怀、程连安【娴墨:小三巨头】以及干事、水手都站起來准备出发。然而燕临渊父女、萧今拾月、长孙笑迟和楚原师兄弟三人都在原地未动。
方枕诺似有会意。问道:“燕叔。您的伤势怎样。【娴墨:会意了。问的却是伤势。小方这心机呀。】”燕临渊道:“不碍的。小方。你们不再是聚豪阁人。你们的事我也不该参与。咱们就此别过。”方枕诺点了点头。移开目光:“大哥。你呢。莫非你还在担心我姬二哥。”长孙笑迟道:“我有自己的事。不会去找他。更不会帮他造反。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方枕诺笑了:“这是哪儿的话。”长孙笑迟面无表情地道:“我不担心他。倒很担心你。你是聪明人。自己好自为之吧。”
方枕诺闻言垂下眼來。点了点头。和楚原三人目光一对。也都看出了他们的心情。当下不再说话。拱手后与常思豪等人转身离开。
柴床已然烧塌。渐成灰烬。阳光穿过树梢。遍洒大地。
水鸟们不知何时已经落回河汊里。继续散步啄泥。
萧今拾月拿小枝在篝火边拨出一个泥蛋。和蹲在自己身边的燕舒眉说道:“蛋这东西很怪的。火候不到。就不熟。还贴壳。火候到了。就好剥得很。”他用嘴吹着。挪挪屁股找块石头轻轻一磕。泥块有了裂纹。他用三指托着底。三指捏着上盖轻轻一揭。蛋壳打开。里面蛋体热气腾腾。光滑如白瓷杯底。
他:“哈。成功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