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自己腹下一团热火拱动。心知不好。骂道:“他妈的。果然男女通用。”赶忙到茶桌边想弄点水喝稀释药性。可是这里已经几天沒有人住。壶中都是空空如也。回头再瞧小晴唇如樱瓣。媚眼如丝的样子。又一阵心痒难熬。笑骂道:“臭丫头。你自己做的孽。可就别怪老子了。”过來伸手便逮她衣衫。
不多时小晴身上便已只剩亵衣亵裤。她药性虽然发作。神智却也有几分清楚。急得眼泪直淌。秦绝响瞧在眼中。愈发感觉刺激。连剥也懒得剥了。哧拉一声。撕开了小晴的抹胸。两团嫩豆腐般的小娇颤就跳入了眼帘。忽听外面有人禀道:“总理事。恒山派馨律掌门求见。”【娴墨:刚上肉菜就撤台。这堂跑得可欢。】
秦绝响此刻已是箭在弦上。若是换了旁人。定要回绝。可一听是馨律。立刻浑身大暖。邪念全消。说道:“请她进……不。稍等。”将药瓶急急收在怀中【娴墨:药第一。淫药万不可露】。转身拢起衣物【娴墨:衣在二。有女孩衣服极难解释】。又拔起那柄小剑【娴墨:剑在三。类似动过手的迹象要抹除】一并拿着。抱起小晴【娴墨:最后是人。绝响将來偷情必是把好手。滴水不漏。】直奔里屋。放在炕上。又拉过被子把她蒙头盖好。稳了稳心神。这才整理衣衫接了出來。
馨律带着意律、孙守云在院门前候着。一见秦绝响出來。齐齐施了一礼。馨律道:“因家师不幸蒙难。贫尼本拟在恒山守孝一年。之前已传信给郑盟主请假。不料前日收到飞鸽传书。言说盟中出事。故此星夜兼程赶來。不想还是错过了年会。望秦总理事海涵。”
秦绝响见了她。心中便似开了八扇门一般【娴墨:官家称“六扇门”。绝响身兼百剑盟总理事和秦家少主。各两扇。算來可不是八扇。小调侃虽不重要。亦要有根脚。有着落。胡扯八扯不是阿哲手笔。】。忙上去拉了她手:“馨姐。大事我都安排定了。你可也不用这么急的。”
馨律垂眉低目。缩回了手去。秦绝响略感尴尬。又嘻嘻笑了起來【娴墨:怂样儿。真心喜欢往往如此。却不知越这样越讨人厌】。拉着意律、孙守云的手问寒问暖。脑袋还直往她们怀里钻。意律见他比在大同时稍稍长高了些。说起话來还是和以前一样孩子气。觉得掌门师姐这么冷淡设防。未免有点过分了【娴墨:不经世事。卖了替人数钱的主儿。凉音安排馨律接任。不独是看她大师姐的身份。别人脑子实不如小馨。】。扶着他肩膀。稍稍推离开一点端详着。笑道:“如今你已是盟里的总理事。可得要端重些才好呢。”秦绝响笑道:“端重自是要的。不过也得分对谁啊。我这心里和几位姐姐说不出的亲切。想要端重。却也端重不起來呢。”
四人说着话进了茶室。秦绝响喊人快去烧水。馨律望着墙上“人情义理。异路同风”八字。【娴墨:初來小常看。而后绝响看。最后馨律看。正是要人常看、勤看、用心看。真懂得这人情义理。世上便无可争之事。真懂这异路同风。就不会有种族问題。不会有仇富践穷。马丁路德金曰:“我有一个梦想。”到中国。一篇演讲说白了。就是这八个字。】叹了口气。道:“记得当初我随师父、师叔初來拜会盟主。听他讲起剑家义理。说到异路同风这四字内涵。心中曾大生感慨。沒想到头來。同路人终究各怀异梦。二洛果然还是和盟里决裂了。”【娴墨:世上人多心不齐。又不单是种族问題。志向问題。】
秦绝响道:“莫非凉音、晴音两位师太早就料到了二洛之心。”
馨律似觉得不该提起这些。沒有回应。意律便解释起來:“这件事恐怕很多人都知道。河南洛家祖上娶了王十白前辈的后人为妻【娴墨:妙哉。洛家的东西也不是好來的。靠的是姻亲。有什么脸在盟里说三道四谈贡献。】。得了天下无双的内功心法。自此武林中便声名鹊起。成为与蜀中唐门、江南萧府齐名的武林三大世家。但他们虽然在内功方面造诣颇高。却在剑法上远远落后于人。洛承空、洛承渊兄弟加入百剑盟时。目的就很明显。但徐老剑客不计得失。对二人悉心指点。二洛武功这才突飞猛进。又上层楼【娴墨:照说这些秦浪川该告诉的。绝响不知这些。是平时贪玩懒得听。加上年纪小。也沒想到能摊上这么些事。】。洛承空感其恩德。也认同了剑家思想。这才与兄弟商量。把家中‘王十白青牛涌劲’等武功绝学贡献出來。可是此举也引起了洛氏家族极大的争议。那时二洛年轻。洛老太爷认为他们是被徐老剑客设计骗了。亲自进京师要讨公道。双方说不到一处。结果当场动手。他被徐老剑客一剑削断了六个金戒指。虽然皮肉都沒伤。却又羞又愧。回了河南老家。不出半月。生生气死了。二洛虽然沒怪徐老剑客。只怕心里也有些嫌隙。”
秦绝响心想削断戒指不伤手。已然够难。五个一齐削断。更是奇能。可六个金戒指。必然戴在两只手上【娴墨:六指怎么办。笑】。格斗之中。两手方位不定。能以一剑同时削断两手上的戒指。这份劲道的拿捏。简直是不可思议了。然而二洛既然和盟里有此过节。倒正为自己的编排提供了佐证。真是再妙不过。当下一叹道:“唉。你放下。他放下。终究有人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