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和时机带着郑雷离开。林夕也终于露出了自己柔性的一面。双眼中的泪水。终于喷涌了出來。泪水很快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将血渍扩展了近乎一半。
突然。她猛地站起來。伸手取出一条黑色的长鞭。猛地抽向海水。一鞭接着一鞭。好一通发泄之后。她紧握着双拳。仰头对着天空大吼:“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夺走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沒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这孤岛之上无助的发泄着。而郑雷已经被张昊和时机送往了大陆。
海水不断的冲击着鱼尾岛的礁石。汹涌而來的浪花撞在礁石之上。撞得粉身碎骨。变成一滴滴水滴落在地上。像林夕的泪水一样。无助。孤独。却又无处倾诉。无情的海风不断的撩起林夕的长发。将她的一根根发丝贴在她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上。
且说张昊和时机带着郑雷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大陆。直奔海防军区的营地。一回去。张昊便直接叫來了军区最好的医疗专家组。來给郑雷医治。但这群专家却是束手无策。因为郑雷并不是病倒。若是只看身体状况的话。他的身体十分的正常。沒有一丁点的病态出现。
不仅是从西医那种浅显的角度來说沒有一点的病态。就连几个老中医都给郑雷把过脉之后。也都说他沒有任何的毛病。
无奈之下。张昊只得找來几个年轻的小护士二十四小时看护郑雷。而他和时机却沒有再回到鱼尾岛。只是派了几条巡逻船不停的在鱼尾岛海域执行日常巡逻。
郑雷整整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中。他滴水未进。虽然只是靠着每天打点滴给他输营养液。但他的身体竟然还保持着原來的体形。沒有多少变化。根本不像得病昏迷了一个月的人。醒來之时瘦的不成样子。
他醒來之时。发现自己的脑袋很沉。他感觉自己似乎忘了很多事情。但却又想不起來到底忘记了什么。耳朵里面仿佛开着一台机器。一直嗡嗡的微响。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视力也很模糊。隐约中。他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床边。
于是下意识的喊道:“小婉。还是表姐。”
“啊。”那人惊呼一声。兴奋的问道:“你醒了。”然后高兴的转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大喊:“郑雷醒了。郑雷醒了。”
郑雷使劲的晃晃脑袋。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感到身上这么无力。双臂撑着身子想要坐起來。但撑起一半。却又噗通一下倒了下去。
这时候。一个人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身边将他扶住。责备道:“你这刚刚醒來就挣扎着起身。哪能起得來啊。”
郑雷此时的眼神不好。只能大致看出这是个男人。不过听声音他却听的出來。是田诚阳的声音。田诚阳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都关切的看着郑雷。
“师傅。你怎么來了。”郑雷问道。
“你小子都成这样了。我能不來么。”田诚阳说道。
郑雷嘿嘿一笑。说道:“又让你操心了。”
“瞧你说的。赶紧躺下來。你现在需要休息。”田诚阳说道。
“师傅。我现在成了个废人了。你还认我这个徒弟么。”郑雷微笑着说道。但无论是谁。都能看的出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份苦涩。
田诚阳心中一愣。强笑道:“你这臭小子。谁说你是废人了。你只不过是暂时失去了修为而已。沒关系。为师重新教你。很快你就会恢复过來的。”
郑雷摇摇头。道:“算了吧。连雷震子都说我沒有机会再修行了。你还是别费心了吧。沒有了修为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刚好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工作。养活爸妈。”说着。他看着田诚阳问道:“师傅。要是我沒办法再修行了。你让不让我结婚啊。”
郑雷这一句句的问。每一句都把田诚阳问的一阵心酸。他强忍着情感的涌动。用力的点点头。道:“让。让你结婚。你愿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不了的。为师帮你做。”
“对。你做不了的。我们帮你做。”
“明哥。你怎么來了。”郑雷听出了这是明哥的声音。
“你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帝水天下暂时交给经理了。兄弟几个都过來了。”明哥说道。
“哎。你们都跑來干什么。我这不也沒啥事么。休息几天就会好的。等我休息好了。咱们一起狂欢一下。”郑雷笑道。
明哥强颜欢笑道:“好。到时候大家喝个一醉方休。”
“表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郑雷突然说道。
顿时一群人便都安静了下來。相互看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郑雷去说。自从郑雷回來之后。就再也沒见过林夕的影子。她整个人仿佛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连一向消息最灵通的田诚阳也不知道她的去处。
“你们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安静。”郑雷问道。
田诚阳连忙说道:“这个。小雷啊。你表姐她有些事情。出国了。一时半会儿出不來。”
“出国了。表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