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郑雷深吸一口气。对着花盆中使劲一吹。顿时那块失去了所有灵性的玉便直接随风飞扬。他的周围。顿时飘荡起玉石的粉末。
“咳。咳。咳。”尽管郑雷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这飞荡起來的玉石粉末给呛到。不由得咳嗽几声。他站起來。看着花盆中这些已经成了干粉的东西。摇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些东西要是能活过來就好了。”
看了一会儿。郑雷站起身。继续沿着大殿最中央的路向着里面走去。刚走几步。与他平行的那些花盆便再次掉落下來。摔成粉碎。空气中荡起浓重的粉尘。
不过对于这些。郑雷早有思想准备。伸手向前一指。借风术施展开來。将涌向自己身边的粉尘给尽数吹走。
吹散了粉尘。郑雷继续朝前走。沒走几步。便又落下一个花盆。他再次施展借风术将粉尘给吹走。
他抬头朝着里面看看。这些花盆还有长长的一串。得有几百个之多。这要是自己一路走过去。那这些花盆落下來。这粉尘也够他受的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大殿的最深处传了出來:“咳。咳。咳。你这屁孩子。都掉了三个了还看不出來吗。这些花盆会被你弄掉的。”
“谁。。”郑雷惊呼一声。唰的一下取出火麟剑。
“别紧张。这个世界里。可就咱们两人。幸好哦。你是个人。而不是个小动物什么的。不然的话。我可要寂寞死了。”
郑雷努力的听着这声音。却只能大概听出这个声音來自大殿的深处。但是从上去却又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在耳边一样。
“你到底是谁。出來。”郑雷喊道。
“我说你这屁孩子。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題啊。你也不拿脑袋想想。我要是能出去的话。我还能废这么老大的劲跟你吆喝么。”
郑雷一愣。难道这里被封印了一个人。他心里如此想道。试探着对着大殿深处喊道:“喂。你被关起來了。”
那人不吱声。郑雷等了一会。再次喊道:“喂。你是不是被封印起來了。”
那人依旧不吱声。郑雷郁闷了。大声喊道:“喂。你哑巴了。再不答应我就走了。”
那人顿时反驳道:“你才哑巴了。”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哪知道你在叫谁啊。”
“这里就咱们俩。我不叫你还能叫谁。”
“我有名字。我又不叫‘喂’。”
郑雷一阵无语。敢情这货的神经不太正常吧。他郁闷了一下。喊道:“那你叫什么啊。”
“嘻嘻。我不告诉你。”
……
郑雷彻底无语。愣了片刻。喊道:“你不说我走了啊。”
“别走。别走。你过來我告诉你。”
郑雷郁闷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慢着。”
“又怎么了。”
“看到地上的脚印了沒。”
郑雷运足目力。使劲的朝着地上看去。看了好久。方才看到一些歪歪扭扭而且十分浅的脚印。
“我擦。这么不明显的脚印。”郑雷嘀咕一声。大声喊道:“看到了。你是不是让我顺着那脚印走啊。”
“是。啊……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那些脚印有朝着我这边的。有朝着你那边的。你顺着朝着你那边的脚印过來就好。”
郑雷一愣。顺着朝自己这边的。那不是让他背着身子过去么。本來这脚印就很浅。很难辨认。而且还得倒着走。他顿时有些犯难。
“你可千万别走错了。否则的话。当那些花缸全部掉下來的时候。这个大殿的机关就会自行启动。到时候。凭你这点修为。绝对逃不了。”
原本还有些侥幸的郑雷。一听这句话。顿时收敛了心神。努力的辨认着朝着他这边的脚印。辨认许久。他才一步跳上去。然后扭着头去找下一个脚印。
一路上。郑雷就这么蹦蹦跳跳的朝前移动着。他的姿势很畸形。脑袋努力的向后扭着。有时候单脚。有时候双脚。不断的变换着。造成他这一系列动作的。就是这些地上的脚印。不过他的姿势虽然怪异。但那些悬浮着的花盆却沒有再落下來。
走着走着。郑雷发现地上竟然沒有了脚印。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手掌印。他郁闷的喊道:“这里为什么成了手掌印啊。脚印去了哪里了。”
“哦。有手掌印。你就用手走路嘛。真是的。这么简单的问題还需要问我。真是个屁孩子。”
“擦。”郑雷看一眼那些掌印。虽然清晰了不少。但却凌乱了许多。他好一通辨认。方才找出那个朝着他的掌印。无奈的将身子倒立起來按在了那掌印之上。当他倒立起來之后才发现。这身体一倒。沒办法看后面那些掌印了。顿时一阵郁闷。大声问道:“我看不到掌印了怎么办啊。”
“唔……这倒是个问題哦。你让我想想啊。”
郑雷无奈的倒在原地等着。等了足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