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费柴笑道:“抱抱你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金焰哼了一声说:“好多女孩子都是毁在你这句话上的说是抱抱而已以后就难说了”
费柴暗笑:不是已经有什么了嘛但嘴上却说:“那些是小男孩干的事儿我可是成熟男人”
金焰嘻嘻一笑顺手往下一抓说:“谎话可男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费柴说:“你不碰他自然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金焰依旧笑着:“我偏碰”
费柴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那就后果自负了”
金焰说:“自负就自负谁怕谁啊”刚才还怕疼现在又说谁怕谁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不过那晚他们并沒有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一來金焰真的有些怕了费柴又是个懂得怜惜的人可金焰总觉的费柴未能尽兴又变着法儿的帮他出了两回货要说这女子除了还是处这个事实以外其他的方面到是很熟练据说是她和安洪涛相处期间因为她的坚持安洪涛也自称是个完美主义者都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可男人总是要解决些问題的特别是面对一个相貌身材如此无可挑剔的人哪里忍得住于是倒给金焰练出了一身的出货神功
金焰后來又问费柴想不想知道他和安洪涛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題费柴说不想知道可说了之后又后悔因为有些事如果不说出來憋在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可是话已经出了口就收不回來了于是只得解释说:男人都是自私且独占性很强的若是以前他是很愿意做个倾听者的可是现在两人有了这种关系就不想听了
金焰对此有些失望但总体來说今晚过的还算满意该达到的目的都达到了开始听说小米要跟來时还以为这就是天意让她不要占有一次别人的男人可后來小米又不來了让她觉得这也是天意是老天要成全她这一次说起來老天爷还真累
费柴懂得怜香想对家里说个谎话今夜都陪着金焰可金焰让他休息了一下就把他赶走了说的是怕他深夜兽性大发再欺负她这只小绵羊可前面才把费柴赶走后面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的伤感与难过都说是女人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看來此言不虚
唉……不管是想留下的还是该留下的现在总算是都留下了
金焰走的时候除了吴东梓谁也沒告诉所以送她到省城机场的也只有吴东梓可到了省城机场后金焰却问吴东梓:“你说柴大官人怎么不來送我呢”
吴东梓觉得奇怪便问:“他不知道你今天走啊还问过我可是你不是特地跟我说不要告诉他你的行期吗”
“是啊是啊”金焰呐呐自语着眼圈儿有点红了手里摆弄着手机吴东梓看出她心里的矛盾就说:“想就给他打个电话呗不过你就快登机了他这个时候就是飞也赶不上了”
金焰不语依旧摆弄着手机吴东梓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何如此的失态
过了好一阵子金焰才说:“我这一走估计是很难再专程回來了柴大官人虽然人好有才华可毕竟在人情世故上常犯傻他心腹不多地防处是他起家的地方你现在在地防处负责以后可得多帮衬他啊”
吴东梓此刻只有点头金焰见也到了登机时间就把手机一关站起來奔向登机口已是泪流满面
吴东梓眼见着金焰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里这才转身出机场可才走了几步就接到了费柴的电话:“东子我忽然觉得挺不对劲儿的打电话回去地监局说你也请假了你不会是悄悄的送金焰走了吧”
吴东梓说:“大官人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悄悄的把她送走了明明是她自己悄悄走掉了好不说起來金焰有点怪怪的明明让我不告诉你她什么时候走……可刚才登机的时候又哭………”她说到这儿忽然好像明白点了什么心狂跳了几下才稳住试探地问:“大官人你不会是……把她睡过了吧”
费柴在电话那段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沒说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沒说就等于默认了吴东梓心里此刻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己竟有些湿润了同时两腿也有些酥软只得又在长椅上休息了一分钟待一切都平复了才又出门打车去了大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