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虽说身体不累脑子可沒闲着于是就说:“今天就算了吧以后我保证按时來”
蒋莹莹却笑着说:“以后怕是你來也找不到我啦”
费柴一愣问:“怎么你要换工作”
蒋莹莹说:“差不多吧我打算去京城进修一下当然了在那边也得打工”
费柴忙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到时候还是要给你践个行啊”
蒋莹莹说:“还有段日子起码得把你们这些私教工作都移交了才行啊不然你们的钱不是白交了”
费柴见她不是近几天就要走也就沒那么着急了不过人家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还是去一趟的好于是就应下了一下班就去
可这说这话就快到下班的点儿了于是就和龚老头招呼了一声急匆匆出了门虽说自己有一套运动衣放在俱乐部的衣柜了可是天气这么热又这么多天沒去恐怕早就有霉味了吧还得到体育用品店买套便宜的应应急才走到市府大院里却远远的看到金焰正被安洪涛拦住不知在说些什么但看得出金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几次想走都被拦住当下就走过去笑呵呵地打招呼道:“安局來汇报工作啊快点吧刚刚我看见张市长正喊司机备车呐”
安洪涛被费柴冷不丁这么一撞一时反应不过來哼哼哈哈了几句也沒说清楚所以然还是金焰反应快转口就问:“大官人你下班直接回家吗”
费柴正好就把俱乐部的事儿说:“哎呀好久沒去锻炼了打算去健身房活动活动”
金焰马上笑道:“那太好了我也要去跳操搭车搭车快点我要迟到了”说着拽了费柴的袖子就走只把一个痴痴呆呆的安洪涛丢在市府院子里
上了车费柴一边发动车一边笑着说:“怎么还余情未了他老婆都快生了吧”
金焰一瘪嘴说:“你快别说了一想起來就难受你说世界上怎么还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嘛”
费柴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金焰说:“未必这根酒后乱性一个原理”
费柴笑道:“这又是什么论调啊”
金焰说:“酒后乱性原本就是两个想要做点什么的男女找的借口你想啊醉酒多难受啊还让人往身上压不反胃才怪要是早罪的一塌糊涂了男的站不起來女人像具死尸又有什么意思嘛”
金焰说话一向大胆特别是在费柴面前简直沒啥顾及可费柴由此却想起她和吴东梓都曾经在自己面前酒醉失态的样子來忍不住暗暗发笑
金焰看见了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说:“你干嘛啊笑的那么坏想什么呐”
费柴忙说:“别闹开车呢”
金焰说:“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想什么呐不然我就闹出了车祸咱俩死一车上让你死了都说不清”
费柴笑的更坏了还看了她一眼才说:“我笑什么还用明说嘛”
金焰一下也想到了忍不住哎呀了一声双手捂了脸狠狠地甩了几下还顿了几下脚说:“哎呀你坏死了”手再拿开时却已经红了
费柴笑着说:“还很少看见你脸红呢”
金焰说:“你还说我凭什么就不能脸红啊不过我问你啊我在你面前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说实话当时你脑子里有邪念沒”
费柴见她问的严肃回答的却轻松:“男人嘛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沒有邪念”
金焰又问:“那为什么就沒下手啊”
费柴笑道:“你不是说了嘛醉的难受了怕压反胃而且我也不喜欢冰恋”
金焰又推了他一下说:“去你的人家问你正经的呢”
费柴说:“我说的就是正经的”
金焰转过头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说是不是聪明人有时候也做傻事啊”
费柴说:“你的意思是下回你再醉了我可以做点聪明事”
这下金焰笑了起來手肘靠在车窗上托着下巴说:“机不可失我不会再给你可乘之机了你后悔去吧你”
费柴听了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又呜呜的假哭了几声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