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泡妞有七字真言:潘驴邓小闲。其中这个闲字虽然排在最后,却是顶顶重要的,因为不管做什么事,没有时间也是一句空谈,而费柴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因此有些有闲工夫才能做的事,不可避免的就要先放放了,比如幽会会情人。
近年来和费柴长期有关系的情人只有黄蕊一个,以前每月还能见上两三次,可现在能见面的时间基本没有了,有时候通通电话,发发短信什么的,只能算是还有联系,有时候黄蕊也抱怨道:“按说也不怪你,谁让你的正份儿现在需要你呢?看来外头人再好也不及原配,我看我还是回去好好陪老公吧。”
说完这话后,她果然失踪了一段时间,不过没几天就又出现了,费柴打趣道:“不是回去陪老公了吗?怎么又来找我这个外头人了?”
黄蕊骂道:“那个瓜(傻)男人,给他几分颜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说归说,两人的这些对话通常都只发生在费柴前往下一个活动地点的路上。但该见面的人总是能见面的。
这天费柴做个客场讲座,还没上台呢,沈晴晴就对他说:“老师,今晚的活动因为下雨取消了,正好有个老朋友想见你,老早就跟我联系了,你是不是见一下呀。”
费柴说:“什么老朋友啊,我现在就一个散人,无职无权的,在学院里也就哄一帮孩子培养他们的兴趣活动,要帮什么忙我可帮不上,你先跟他说清楚。”他只当是那些喜欢四处穿关系,冒充别人熟人的串串了,心里还埋怨沈晴晴做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把人分清楚。
沈晴晴看看周围,见其他人都还离的远,就说:“其实是蕊姐,她怕你没时间,就打给我预约。”
费柴顿时一脑袋黑线,这也要预约,看来自己最近是做的有点过,于是就说:“行了,我自己给她打电话。”沈晴晴见状,就知趣地走开,好留个费柴一点个人空间。
费柴打通了黄蕊的电话,开口就道歉,黄蕊就静静的听,最后才笑着说:“我又没说什么,你洛里啰嗦这么多干什么?不如拿点实际行动出来。”
费柴在大脑里飞速的计算了一下时间,最后一咬牙说:“行,这边完了我就去找你,不过我最多就两个多小时……”
谁知黄蕊听了嗤嗤的笑,笑够了才说:“我就算是再淫-荡的女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为儿了这点儿事找你呀,我是不是很懂事?”
费柴有些奇怪,因为他不觉得黄蕊找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听黄蕊接着说:“其实不是我找你,是燕姐找你,她已经调回省城两个月了,想帮你走点关系,又怕你不喜欢,所以想和你面谈一下。”
费柴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能被人着想着确实是一种幸福,特别是在逆境的时候。这个范一燕,平日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啊,难怪当初黄蕊瞎帮忙的时候她匆匆的来叫停,原来手里‘有一盘很大的棋’。
一见面,范一燕吓了一跳,因为费柴才从节目上回来,除了洗了一把脸,其他的都还没来得及处理,显得非常‘儒雅’,但旋即就认了出来,笑道:“哎呀,看来人就是要经常见面,不然会在大街上错过的。”
费柴略带尴尬地笑了两声说:“看钱的面子上了。”
范一燕说:“没事儿,这也挺好的。”
黄蕊却说:“好什么呀,现在整个儿一个专家型骗子哦,四处招摇撞骗的……”说归说,见茶楼服务员送了茶水出包间了,抱着就是一个长吻,颇有些倒推的意味,范一燕一旁笑道:“嗨嗨嗨,注意点影响,我还在呢。”
黄蕊说:“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人家一个青春女孩子,就是被你拖下水的,现在装什么正经啊。”
范一燕笑着一直旁边的沈晴晴说:“可是……还有人呀。”
沈晴晴也笑着说:“没事儿,你们谈事,我出去坐会儿。”说着真的就往门外走。范一燕却说:“不用不用,你是柴哥的助理,也是她最亲近的人了,而且你走了三缺一,我们还怎么胡牌啊。”
费柴一愣:“你就为约我打牌啊。”
范一燕说:“边打牌边说话嘛,就当陪陪我。”
费柴没辙,只得笑笑,也对沈晴晴说:“晴晴,你也搓两把吧。”
黄蕊拍手笑着说:“能和柴哥打牌,难得哦,我得想办法多赢点儿。”
沈晴晴见都这样了,也不便推辞,而且认识费柴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居然打牌,心生好奇,也就跟着上了桌。
机麻不用手搓,顷刻间就码好了牌,黄蕊一把手把牌头按了不让大家抓牌,说:“对了对了,先说好了,打多大的?”
沈晴晴觉得自己只是个陪客,不好多说话,就把一双杏眼直看着费柴,费柴说:“我平时不打牌,也不知道你们的习惯,不过先说好,我和晴晴都是穷人,你们可得掂量着点儿。”
范一燕忽然笑着说:“要不我们打脱衣麻将吧,还省钱呢。”
黄蕊紧接着说:“那可好,柴哥要吃饱了。”
说归说,最终不能那么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