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繁华的酒吧当中已成鬼蜮,这里的主人和客人都已经被切割成了碎块化成了灰烬,并且更诡异的是,当那一次的惨案发生以后,附近的居民都受到了十分离奇的的影响,家里面的猫狗之类的小动物逃得干干净净。
而且这些居民们每天晚上一上床必做梦,梦到的就是赤身**,被绑在了十字架上,附近会死众多恐怖的墨绿色荆棘缠绕,抽打!鲜血淋漓皮肉翻卷!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再居住此地了,纷纷搬走,搬走后都会生一场大病,不过幸运的是:搬走以后生活也会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在这种情况下,口口相传,附近的人就算是想不搬走也不行了。
所以红衣主教的来临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到,只有一个衰老垂死浸泡在了酒精里面的老头子,而这老头子是这里的原住民,他最怕的不是噩梦,而是没钱买酒。因为周围的人搬走得十分匆匆,所以遗留下来了很多粗笨值钱的东东,可以给这老头子提供足够的酒钱。
这老头子听到了声音以后,首先是带着汹汹的气势而来,因为他认为有一个贼侵入了他的“领地”,想要夺走这些本来属于他的财产,但老头子很快就被红衣主教的打扮吸引,然后才发觉这家伙的教士袍居然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面生长出来的,这样的诡异景象哪怕是被酒精长期麻醉了的脑袋也会感觉到恐惧。
然后他自然就想要逃走,只是。早就发觉了他的红衣主教根本就不会给他机会了。
红衣主教用手一指,老头子立即手舞足蹈的狂叫着双脚离地飞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凌空而动似的,他揣着的一瓶芝华士还从裤兜里面掉落了下来。啪嗒一声摔得粉碎,香气四溢,见到人生的挚爱受损,老头子的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立即加倍倾泻而来。
红衣主教的眼神一寒,
“卑微的人类,你竟然敢于亵渎神的光辉???”
他将手一挥,令人永远难忘的事情发生了。这名老头子在瞬间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整个人忽然很干脆的就解离了开来。请注意,是解离而不是爆碎,那种温和的方式很难形容,仿佛是从骨头上将煮得稀烂的肉游刃有余的剔落下来似的。却是充满了一种平静的残酷!
几秒钟以后,老头子就被很有条理的分解了开来,头发是头发,皮肤是皮肤,肉是肉。骨头是骨头,全部都悬浮在了空中,而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了红衣主教的面前,呈现出了一个篮球大小的球体。
红衣主教将手一挥。其余的残骸都啪嗒啪嗒的掉落了下去,只是那一团篮球大小的鲜红血球却是开始诡异的在红衣主教的面前铺了开来。形成了一面半透明的血镜,淋漓惊秫!
透过那一面血镜。红衣主教冷漠的眼睛当中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大量的人惊恐的向着出口涌来,但是出口处似乎有一层透明的障壁挡住了一切,任由这些人们哭喊呼叫也是无动于衷,接着则是拥有着畸形手臂的多哥狞笑着制造出了疯狂的大屠杀,分门别类的将尸体移动分剖。
红衣主教举步前行,他对这些惨烈的景象漠不关心,血镜也开始跟随着他移动,最后停留在了舞池中央,本来已经烟消云散化为灰烬堆积出来的骨骼文字出现在了红衣主教的面前,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这是多麽甘美的疯狂啊,这是多麽新鲜的邪恶!”
然后,红衣主教走到了骨骼文字本来出现的地方,深深的吸气,他的这一次吸气似乎都永远都不会有尽头似的,甚至整个阴郁暗淡的地下空间里面都刮起了旋风,不仅仅是将那些轻薄的纸张塑料袋之类的东西吹得到处都是,就连酒瓶之类的玩意儿也是当啷当啷的到处乱滚!
紧接着,红衣主教的手中大放光明,周围的空间里面也诡异的混合传来了赞美诗和赞歌的声音,萦绕在一起盘旋扭曲,地下也出现了熹微的响动,然后一个充满了神圣意味的符号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那个符号代表的是七宗罪当中的:傲慢!
若是仔细的看上去的话,那么就可以发觉,这个符号并非是凭空出现的,而是依凭着一小节已经枯干萎黄的小手指骨!
红衣主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这一小节指骨,然后用一种赞叹的语声缓缓的道:
“欢迎归来,我的孩子,我的仆人,我的武器………”
然后,红衣主教张开了嘴巴,一口将之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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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次,我对褒奖啊,荣誉市民啊,勋章啊,奖状啊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
这声音显然是方森岩的,他正对着一个细腰丰臀的美人斩钉截铁的道。
这个美女的笑容显然有些干涩和苦恼,因为很少有人会对她说no,遗憾的是,在和面前这个家伙打交道以后,她被拒绝的次数累计起来估计比这辈子被拒绝的次数都多。
她和方森岩之间的话题,主要就是围绕着方森岩的裤裆……….上方五十厘米处的那只钥匙扣进行的。
方森岩此时的手上,则套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