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元跟修气一样,都被唐振东的一记搬拦捶给打的吐血。
这两人都是练气功出身,只有气功,却沒练与气功相对应的打法,比起正常人來说,两人气息盎然,身康体健,但是跟唐振东这样精于实战的内家拳大高手比起來,就差的太远了。
不过,由于两人有气功护体,唐振东又只是试探性的打法,沒用全力,所以,两人虽然吐了血,伤倒也不重。
“就你们这点能耐,还拿什么忽悠人。”唐振东太失望了,这修元和修气口气很大,看样子功力也不弱,但是沒想到却是绣花枕头,沒半点真才实学。
唐振东轻描淡写的问道,“我再说一遍,连总是我的朋友,以后你们慈元阁要敛财,也别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唐振东走到两仪混元阵的阳柱前,挥起手掌,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拍在阳柱上。
连鸿达一直在留心唐振东的动作,随着唐振东轻松的把这两个貌似牛逼哄哄的修元和修气打趴下后,连鸿达心中对唐振东的本事更加佩服,不过他却沒看明白唐振东最后拍那柱子的用意。
按照连鸿达的想法,唐振东就算要拍柱子,也会施以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掌,造成一种威势,给修元师兄弟俩以警告,但是,这轻飘飘的一掌会有什么作用。
不过连鸿达却真的发现唐振东拍过这一掌后,这个院子有种说不出的不同,仿佛显得局促了很多,好像也沒了原先的那种让人膜拜信仰的力量。
此时此地,肯定不是询问的好时候,连鸿达跟着唐振东出了小院,然后走向鹅卵石路,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唐振东和连鸿达走后很长时间,修元和修气师兄弟俩才挣扎站了起來,他们在这里呆的久了,自然感觉比连鸿达要强烈的多。
这里是慈元阁的分部,重点不是分部,而是这里经过了本阁高人设置过风水阵法,把信仰的力量融入到了其中,让进入院子的人,不自觉的就会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信念,就凭这一点,就能吸引好多的信徒。
但是现在这股力量消失了,修元和修气对此感觉非常明显。
“他?怎么这么厉害。”修元和修气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心中感叹唐振东的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轻描淡写的破了本阁高人布置的阵法。
修气和修元虽然也是慈元阁的嫡传弟子,但是对于风水阵法这一项,却是不曾学得,这东西一向是不传之秘,在慈元阁中,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学习。
“怎么办,上报吗。”修气问道。
“不上报能怎么办,法阵都被破了。”修元倚在唐振东刚刚拍过的柱子上,刚准备擦擦嘴角的血迹,突然这两仪混元阵的阳柱发出吱嘎的一声,然后轰然倒地。
唐振东一掌用的是内家真力,虽然石柱表面看上去毫无二致,但是内里却被唐振东看似轻飘飘的一掌给震断了。
修元虽然受了伤,但是却不重,在石柱倒塌前,及时闪开,不过动作有些狼狈而已。
修气惊讶的看了看着倒塌的石柱,然后又看了看师哥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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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鸿达载着唐振东返回河源,这一路,连鸿达心情还不错,成功的挫败了慈元阁针对自己的阴谋,化解了一场大灾难。
时间不长,就进入了河源市区。
现在还不到七点,河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等等。”唐振东在闹市区突然叫停了连鸿达的车。
“唐大师,有事吗。”
“我在这下就行,你回去吧。”
唐振东打开车门,下了车,连鸿达也跟唐振东道了声走好,也就开车走了。
唐振东刚才突然叫停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熟人,救助站的那个一直想收小翼为徒的老疯子。
其实,他并不疯,也不傻,而是唐振东自己看走了眼。
他懒洋洋的坐在闹市区的一个花坛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和车流,眼睛仿佛沒有焦点,但是唐振东明显感觉到自己走近他的时候,被他发现了,虽然他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但是唐振东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沒法解释。
唐振东在一个铁皮屋的小报亭,买了一包烟,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个举动,因为他平时根本不吸烟。
撕开包装,递了一支烟过去,“來一支。”
唐振东就跟这个他曾经看做疯傻的老人,一起坐在花坛边,看着过往的人群,也被不少人好奇的看着。
“走,一起去喝杯。”唐振东不是个按规矩出牌的人,虽然这老头在世人的眼里,满是鄙夷,但是唐振东却浑不在意,给了他烟后,还要请他喝酒。
“哈哈,好,我最喜欢喝酒了。”
老人哈哈大笑,“如果不嫌弃,就去我住的地方,空气好,敞亮。”
“好。”
唐振东在小卖部,买了几瓶好酒,然后又随便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