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自己也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想了想又提出了新的疑问,“那就是说这里肯定不是鬼谷先生自己的墓葬,也不大可能是鬼谷先生的弟子的墓葬,徒弟是绝对不会把师父的法器留着看门的,那是对师父的大不敬,不过那为什么这里不会是鬼谷先生的门人给别人做的阵法呢。”
“术法之人一般都是自己留自己的名姓,术法其实并不好学,难学难精,入门难,要精通更难,每一个精通术法的大师无一不是智慧绝顶之人,这种人生來都有股傲性,面对自己得意的阵法,绝对不会随便留下别人的名姓,就算是师父也不行,另外,这个聚魂柳和定魂针组成的阵法,绝不简单,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非术法的绝顶高手不能做出來。”
“哦,这个阵法真有这么厉害。”钟教授对于术法是个门外汉,不过对于唐振东的神奇他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唐振东自己承认这个阵法不简单,那就说明这个阵法真的不简单,因为现在唐振东还不能确定这是个阵法的情况下,他已经感觉这个阵法不简单了,即便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的情况下,已经知道这个阵法的厉害,如果身处阵法中,见到了这个阵法的全部,岂不是更会感觉阵法的高深莫测。
钟教授醉心于考古和历史,虽然表现上人显得有些木讷,但是实际上,钟教授的智商很高,要不然也不会成为著名学者、考古专家。
唐振东点点头,“以我现在的水平來看,我是做不出來这样的阵法。”
“走吧,先去吃饭,最多还有一下午,我想京城來的专家也应该出來结果了。”
午饭后,钟教授让大家先休息,恢复最好状态,因为此时距离京城來的专家会诊,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
唐振东闲來沒事,就坐在江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盘腿打坐,顺便推演自己接下來是否会恰巧遇到祖师爷鬼谷子的坟墓的线索。
这里绝对不会是鬼谷先生自己的墓葬,因为唐振东在推演里,并沒有发现惊喜的卦象,根据师父徐卓的说法:故老相传,那本集鬼谷先生一生所学的《本经阴符七术》,一定是在鬼谷先生的墓葬里。
既然不可能是鬼谷先生自己的墓葬,那会不会在这里发现鬼谷先生墓葬之地的一些线索呢。
唐振东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唐振东会勘测风水,能看出风水宝地,精神力强横,可攻击,可施法,但是他这个水平,却不敢妄自揣测鬼谷先生的墓葬,因为鬼谷先生一生所学惊人,断然不会根据常理中流传的风水宝地的选取法则,來为自己选择墓地。
唐振东有时候会想,鬼谷先生的墓地一定会是剑走偏锋,绝对不会符合常理,甚至唐振东会想鬼谷先生为自己选择墓地的原则一定会是险之又险,游走在黑暗和光明的边缘,一脚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就是这万劫不复的深渊的旁边,一定是个能滋养己身和后人的绝世宝穴,从这近三千年鬼谷一脉的流传來说,虽然鬼谷一脉不甚兴盛,甚至还有些险险灭绝的困扰,但是尽管这样,鬼谷一脉还是这么流传了下來。
虽然是一脉单传,但是总是流传了下來。
唐振东转念一想:一脉单传,何尝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绝顶智慧。
棒打出头鸟,物极必反,兴盛的背后是消亡。
鬼谷一脉在春秋战国时期,达到了一个门派所能达到的顶峰,当时所有惊艳绝伦的人物,都是出自鬼谷一脉,庞涓,孙膑,苏秦,张仪,毛遂,徐福,范蠡,白圭等人,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当时之豪杰,如此影响力巨大的一个门派,当权者能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