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考察,女巫。”唐振东重复了一句,把李泽凯的欧洲之行跟女巫之间联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于欧洲的了解,几近于零,
女巫,这好像就是西方的东西吧,
“能不能把跟令郎欧洲之行的随行人员都请來,我要问他们几个问題。”
听到唐振东的要求,李家诚马上拿起电话,给儿子李泽凯的凯泽科技公司打了个电话,让秘书通知去年欧洲之行的随行人员到來,
听到董事长的父亲有招,所有人都不敢耽误,马上放下手头工作,朝太平山李家别墅赶來,
“唐师,走,咱们先下去喝杯茶。”
听到李家诚的邀请,唐振东摇摇头,“我先看看令郎的情况。”
唐振东把手放到李家诚的额头,把他的精神慢慢渗入到李泽凯的大脑里,
李泽凯的大脑里面,跟正常人也沒什么不同,虽然有过探索大脑的经验,但是唐振东仍旧探索的小心翼翼,
突然,一个身着围裙,头戴头巾,眼睛渗血的金发碧眼的女人,阻挡住了唐振东的精神深入,
唐振东清晰的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脸,看到了她流血的眼睛,这幅尊荣把唐振东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这幅流血的眼睛,并不是闭着的,而是睁开的,睁开的流泪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人的灵魂,
唐振东迅速的把精神退出了李泽凯的大脑,
等唐振东退出李泽凯大脑后,他发现李泽凯拳头紧握,正一脸愤怒的在看着自己,似乎自己抢了他最重要的什么东西一样,
一旁的李家诚也看到了儿子的异状,儿子先前是精神衰弱,失眠,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时间,这两天又是癫狂发作,有时候还张嘴咬人,而现在的这种表现完全是以前沒出现过的,
在李家诚的眼中,儿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待人接物非常有礼貌,尤其是对陌生人,更是沒有丝毫的架子,李家诚一直感觉将來的长江实业交给儿子泽凯,一定不会比自己经营差,李泽凯是李家诚的希望,
现在李泽凯的状态明显带着恨意,而且这种恨意充斥在李泽凯的眼睛中,就连一旁沒被李泽凯看的李家诚都能感觉到这种恨意,
唐振东看着李泽凯目眦欲裂的模样,正想再度把精神深入到李泽凯的大脑中,试着探寻下李泽凯如此恨意目光的來由,但是,当唐振东的思想刚进入到李泽凯的大脑的时候,李泽凯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惊恐大喊,“啊,,,,。”
李泽凯的声音分贝如此之大,李家别墅的隔音如此之好,仍旧不能抵挡如此之大的声音,
李泽凯的声音中带着惊恐,这种惊恐让所有听的人,都会感到一种从心底的寒冷,这是李泽凯由心底发出的最深的恐惧,
李泽凯的声音还在持续,唐振东马上伸出手,以一个奇妙至极的手势配合着他口中轻吐的几个连一旁的李家诚都沒有听清的一段话,李泽凯的叫声戛然而止,然后一歪头,睡了过去,
李家诚一见李泽凯突然失声,晕倒过去,他吓了一大跳,急走几步來到床前,“泽凯,你怎么了。”
“别担心,先让他睡一会,他这种惊恐的大叫会撕裂他的声带,而且我还怀疑这种惊恐的惧意,深入到了他的心底,如果让他这么持续下去,恐怕会让他自己吓破自己的胆。”
“怎么了,泽凯怎么样了。”李夫人听到李泽凯那惊恐的叫声,急急的奔了上來,后面还跟着一脸惊慌的于清影,
“沒事,他睡着了。”唐振东走到门口,把屋里留给了李家诚夫妻俩,
李家诚试了试李泽凯的鼻息,发现一切正常后,也就跟着夫人一起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唐大师,小儿这是怎么了,他以前可沒发生这种状况。”李家诚轻声问道,
“具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令郎心中也有种恐惧,或许解开了这种恐惧,也许就能解开令郎身上的谜团。”
“麻烦唐师多费心了。”李家诚也被李泽凯的这声大喊给惊的还沒回过神來,
等下了楼,坐定后,李家诚才慢慢恢复了正常思维,“刚刚唐师用的是催眠术。”
“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唐振东对自己刚才的术法沒做解释,因为这东西学起來不容易,解释起來更麻烦,
催眠只不过是一种分散注意力,把注意力引入不经人注意的角落,总体來说,催眠一定是温柔,而且还需要被施法者自身的配合,如果被施法者不配合,那催眠就很难成功,而术法则要霸道的多,它不需要被施法者的配合,就能通过一定的手法跟咒语的配合,强行的截断人的思想,让人昏睡,当然,如果被施法者不像李泽凯这种激烈的喊叫,那唐振东的咒语甚至在心里默念就足够了,
李家诚还想再问,这时候李家的管家就过來说门口有几个自称是凯泽高科的高管,请求拜见,
“请他们进來。”
几个凯泽高科的高管进來后,先自己通报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