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货船负责人看了唐振东干活,边看边点头,这人绝对不是海关缉私或者肩不能抗的记者,因为记者和海关的人养尊处优,哪能干得了这活,他干活比装卸工还好,还利索,抗的又多,这是个天生的装卸人才,
不过如果是细心的人还会发现一点不一样,唐振东走路脚步很稳,走在台子板上,台子板也非常稳定,不光他走路稳,而且只要有唐振东在台子板上面走,其余的装卸工也会发现台子板非常稳,
听劲,化劲,唐振东的听劲、化劲功夫不光在手上,就连脚上,全身,都能灵活运用,别人踩在台子板上,那一晃一晃的劲,都尽数让唐振东给化解了,
抗三四百斤的东西,对唐振东來说是小意思,他來不是來当装卸工的,是來跟着船一起去河内的,
在当装卸工的时候,顺便练练自己的听劲、化劲功夫,这才不算耽误时间,
功夫在平时,
一辆小货车走了,只要沒有情况,接着就会过來第二辆,第三辆,货船负责人在货船停靠的几个路口,一两公里外,都有人放哨,就是为了躲避海关稽查,
货物卸的相当快,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套路,装卸,运输,早就形成一条龙,顺当的很,有了唐振东这个生力军的加入,装卸这一百二十吨牛肉,提前了足足十分钟,
“好了,收工。”最后一箱牛肉抗完,负责人马上喊了收工,他也马上从包里掏出钱來,每人三百,正好一百三十吨,十二个人,再加上唐振东,一共十三个人,
虽然唐振东加入的晚,但是他却抗的比任何人都多,跟他们一样拿三百块钱,谁也沒异议,
“小伙子,干的不错。”负责人拍着唐振东的肩膀,丝毫沒在意唐振东肩膀上那已经脏的不像样子的衣服,
“谢谢老板。”
“好,赶紧走吧,等下次再來,我还叫你。”负责人被风吹开的领口内,一条差不多小指粗的金链子,亮的晃眼,
“那个,我。”
“沒事,有什么事,说。”
“那个我想跟老板一起跟船去逛逛越南,我还从來沒去过,这样你下次船來,我也就能跟上干活了,正好挣够了回家的路费,我再回去。”
金链子哈哈大笑,“好,上船走吧,我看好你哦,我叫胡温。”
唐振东心中大笑,感情你浓缩了主席和总理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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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的越南之行,就随着胡温的长龙货船的深入,而逐渐深入越南内地,
货船卸完货之后,一刻也不停留,就沿着红河往北部湾而去,北部湾那里有胡温的另一个据点,也是印度和巴西牛肉进入大陆的另一个集散地,
外国牛肉要进入中国,光靠正常渠道,税费高的可怕,价格自然居高不下,而且国内还有一定的保护牛肉市场的一些举措,所以,正常渠道进口的牛肉,完全沒有任何的优势,
但是通过越南边境的走私牛肉,价格基本是国内牛肉价格的对折,即使扣除运输,各级零售等成本,利润仍旧非常巨大,
胡温的牛肉船队,是个专门走私牛肉的集团,由于利润很大,胡温虽然不算是集团的首脑人物,但是也算是绝对的高层,
“看,前面就是河内了,是越南北部的最大城市,也是整个越南的第二大城市,这里是以前越南的首府,以前叫安南,隶属于大唐。”
胡温站在船头,给唐振东指点江山,唐振东身上有种谦虚的品格,很容易让人接近,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胡温却感觉对他一见如故,
“哦。”唐振东点点头,“真想去逛逛啊。”
由于王念之告诉唐振东井中在越南的时候,他也并不知道井中在越南的具体地址,他只是打通了儿子王雷的电话,根据王雷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推断出他们在越南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