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玲咱们到底要怎么办。”王雷问父亲王念之,
王念之沒说话,他看了一眼儿子王雷,半晌才道,“你是什么意见。”
王雷做了个斩菜切瓜的手势,“干脆把她杀了一了百了,最好是沉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她本來就是意外落江,虽然被那个唐振东救起,但是谁也沒看到,现在给她落江,肯定是最好的结果。”
王念之看看儿子,“你不懂啊,这个陈志玲身份不一般,她背后是大陆的高级领导人级别,有些人死了,一辈子不会有人操心,但是有些人如果死了,那世界有可能天翻地覆。”
“不会吧,她的爷爷不就是个过气的总理吗,都退下來那么多年了,谁还搭理他。”王雷似乎很不信服父亲王念之的话,
“你不懂,大陆的政治你不懂,大陆过气的领导人地位跟咱们香冈澳门的过气区长不一样,我们这里过气了就是过气了,但是大陆却地位更加尊崇,每一代新的领导人都会经常去这些过气的老一辈领导人那里走动走动,以便争取他们的弟子后辈的拥护,如果杀了陈志玲,那就是捅了大篓子了,不过现在具体怎么处置她,我还沒想好,我甚至有点后悔把她抓來了。”
王念之眼睛透着一丝疲惫,显然也是为陈志玲的事情操透了心,
“啊。”王雷大惊,“爸,你不会吧,咱们抓了陈志玲回來并不是最大收获,最大的收获是她包里的那十亿元的银行本票还有咱们五家赌厅的产权啊,如果能够撬开她的嘴,她那十亿元的银行金卡,也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我们昨晚大败涂地,但是今天凌晨却连本带利的收了回來,你怎么会后悔呢。”
王雷很不解父亲王念之的话,这明显就是大赚特赚的结局,父亲怎么会后悔,
“以后你就明白了。”王念之并沒有跟儿子多说,他希望儿子多自己去悟,而不是什么都靠自己去说,
王雷点点头,很显然,他这个年龄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比较固执,并不是一般人能劝说的动的,
“对了,爸,还有个事,那个杜千,虽然他这次在赌局失败了,但是我看他并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尽了全力,以杜千的赌技,我们银河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多着呢,况且我们已经拿回了属于我们的东西,不光沒有损失,而且还大赚了一笔,你为什么还要。”王雷想了想,还是问起他刚刚听说父亲把杜千拉去沉江的事,
王念之看了眼儿子,“正因为我们拿回了我们的损失,所以杜千才必须沉江。”
“啊。”王雷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王念之是把王雷当做自己的接班人培养的,儿子既然沒想通这个道理,他必须指点一下,这个是做人的技巧,前一个问題王念之沒回到王雷,是因为那个问題不着急,王雷完全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体会大陆的政治制度,但是现在有些处理问題的技巧,他却需要点醒儿子,
“你说是杜千重要,还是我们拿回那五间赌厅和十个亿重要。”
王雷想了想,“当然是赌厅和钱重要,杜千虽然是高手,但是他在我们银河这么多年,帮我们银河赢的钱也不超过三亿,况且我们赌场赌的本來就是概率,我们的赔率早就是已经计算好了的,即使我们沒有高手坐镇,也沒有任何的风水布置,也是稳赚不赔的。”
王念之赞赏的看了儿子一眼,“你说的对。”这些事情可不是他教给儿子的,而是儿子在接触赌场后,耳濡目染自己体会到的,
有些人在一个地方干了一辈子,仍旧是按部就班,照本宣科,但是有些人却可以举一反三,推陈出新,
王念之在儿子王雷身上看到了银河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