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目击者了,人是我杀的,我是自卫,他们拿枪要杀我。”
唐振东指了指那被打的千疮百孔的石椅,“这就是证据。”
谁知这些警察连看都沒看唐振东所指的证据,听到唐振东的话,都纷纷拔出枪來,指着唐振东,“别动。”
“别动,举起手來。”
有一个警员用领口边的耳麦向总部求援,
能杀死四个手持枪械的杀手,可想而知,这人该有多么危险,几个警察的举动也算是正常,
唐振东慢慢举起手來,嘴上却跟警察们做着解释,“我说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们沒必要拿枪指着我啊。”
不过这些警员根本不听唐振东的解释,手中的枪都纷纷打开了保险,处于随时可以击发的状态,
“我说你们谁借个电话给我用下,我打个电话。”唐振东想给何鸿深打个电话,但是一想自己根本就沒何鸿深的电话号码,再说了这种事人家愿不愿意帮忙还两说,
唐振东在这群警察如临大敌的时候,自己趁机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这是自己命中该有的一劫,正好应了刚刚自己狂赢几十亿的因果,
想到自己的这几十亿,唐振东一摸身上,东西都沒了,让陈志玲装进了她的坤包,唐振东拖陈志玲上岸的时候,依稀记得那包在陈志玲的胳膊弯,不过现在陈志玲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她的包就更不知所踪了,
尽管这几十亿的资财得而复失,但是唐振东却并沒有在意,钱财这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就沒把这些东西当回事,
正是应了那句话,得到的容易,丢失了也不珍惜,
唐振东摇摇头,这几十亿自己还沒捂热,就不见了,可见自己真不是个聚财的主,
唐振东推演出自己这次的一劫,正是应的刚才大赢特赢后的,一喜必有一悲,不过这一悲是命中该有,而且沒什么大的问題,唐振东也就不担心,随这群警察去了,唯独让他放心不下的是陈志玲的安危,毕竟她是跟自己一起遇险的,如果她有什么意外,自己好像不好跟京城的陈家老爷子交代,
时间不长,就來了大批的警察,封锁包围了现场,还有警察调來了汽车吊,派了水鬼下去,试图打捞唐振东所乘坐的那辆奔驰车,
不过唐振东是沒幸看打捞现场了,他被警察抓走,关进了看守所,
由于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此时的看守所,静悄悄的,只有走廊的灯亮着,看守所房间的灯都灭了,大概是犯人都入睡了,
“快走,别磨蹭。”唐振东随身的尨牙早就被沒收,但是胸口的吊坠,倒是沒被收走,唐振东一直感叹特区政府就是好,还挺尊重个人信仰自由的,如果他们要摘自己的舍利子,那自己少不得又要杀出重围了,
唐振东进了看守所后,发现这里并不是空无一人,而是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只不过这人在警察进來的时候,装睡,故意不发出一点声响,但是唐振东却知道这人醒着,
等警察走了后,唐振东也在那张空铺上坐了下來,他在考虑陈志玲的问題,究竟是打个电话给京城陈家还是联系下澳门大佬何鸿深,让他帮自己追查下陈志玲的下落?
唐振东正在考虑的时候,对面床铺上传來一阵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对面那人眯着个小眼睛看着自己,
唐振东的视力比一般人好多了,他的眼睛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能比一般人看的远,
唐振东哈欠了一声,“哈,困了,但是睡不着,沒睡的话,就聊聊。”
那人大概也看到了唐振东看到自己沒睡,而且也听出了这话是跟自己说的,他一咕噜爬起來,“你好,我叫邓加林,你是犯了什么事被关进來的。”
唐振东一乐,这个邓加林看來油头滑脑,但是两个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很显然,是个自认为心智很高的家伙,
邓加林今年看上去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那双眼睛虽然小,但是却很有神,
唐振东听到邓加林问起自己犯了什么事,就哑然一笑,心道自己像个新兵吗,怎么还有人來审问自己,
看守所和监狱唐振东都呆过,里面的那一套他很熟悉,进的号子时间长的叫老兵,新來的叫新兵,里面的人都是以战友相称,坐了几年牢就说当了几年兵,在里面,老兵总是会欺负新兵,新兵一來,老兵就要给他们下马威,首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犯了什么事來的,
唐振东对这个套路非常熟悉,因为这邓加林一问,他就立刻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个,
“防卫过当。”唐振东深知交浅言深的道理,他跟邓加林刚认识,他根本不可能跟他交底,
“啊,那你比我罪名要轻多了。”邓加林叹了口气道,
“那你犯了什么事。”唐振东问道,
“他们说我贩卖假币,这是冤枉啊,我在赌场赌钱,赌了一晚上,赢了两千多万,后來我都出门走了,当时赌行给我开了个收条,说我明天走的时候,把钱带给我,赌行的这个规矩我知道,我以前也來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