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一句话差点沒让叶皇直接撒手不管这小子了。讀蕶蕶尐說網不过为了能够再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也只能够继续下去。
“妖法。别人用的蛊术你当成真的佛力。我这救你性命就成了妖法了。你还真是黑白不分啊……” 苦笑一声。叶皇手上动作却是沒有停止。一缕真气迅速的在后者体内排查起來。
“蛊……蛊术。那。那是什么东西。”叶皇这突然的叹息。让后者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问道。
“什么东西。害人的东西。”轻哼一声。说话之间叶皇也已经察觉到了对方体内的异样。
后者心脏内。几条细微几乎不可查的蛊虫在心脏内蜷缩着。仿佛进入了冬眠一样。不过叶皇却是清楚。一旦那黑袍人对眼前这年轻人动了杀机。恐怕这小子在十分钟之内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小子身上的蛊虫虽不是当初魏伯身上种的彼岸花虫。却也是极其剧毒的蛊虫。
“问你一句。想不想活。”
收回手。叶皇抬头对着眼前的藏人年轻人问了一句。
后者体内的蛊虫。此刻沒有发作。可是他清楚。若是自己是那黑袍人。为了不让自己这一方获得任何的活口。他都会对自己所带领的一行人体内的蛊虫进行激发。
只要以激发。眼前这小子肯定沒得活。
“什么……什么意思。”
年轻人额头之上开始爬满了汗珠。
“你体内被你的队长种了毒蛊。你现在被俘。如果你是队长。你会怎么做。”
叶皇沒有解释。而是反问了一句。
“会激发毒蛊。你……你是说他会杀了我。”
一句话之后。这年轻人面颊之上冷汗直流。
“看样子你也不笨。如果你想活。我可以帮你。当然。这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眯了眯眼睛。叶皇冷笑一声说道。自己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
“什么代价。”
“让你说出**喇嘛的居住地。那肯定不切实际。你也不可能知道。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还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诉先前我的小弟。这样好了。你说出你隐瞒的一些事情。我就救你如何。”
“弄了半天。你还是想从我嘴里套取情报。”
后者听到叶皇这话。脸上也随之带上了冷笑。
“世界上永远沒有免费的午餐。也从來沒有沒來由的恩惠。我救你性命。自然你也要有所报答不是。”
“你就这么确定我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肯定以及确定。我学过心理学。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的眼睛、神情。都表示你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且这些讯息还很重要。”
“这么说。你是吃定我了。”
撇了撇嘴吧。后者对于眼前叶皇的淡定自若有些不怎么习惯。
“可以这么说。当然。如果你坚信他不会催发蛊虫话。我也不会逼你什么。咱们拭目以待便是。”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伸手从桌上拿起了一支烟自顾自的点上。这藏人年轻人却是洒脱无比的坐在哪里翘起了二郎腿。一副稳坐泰山。你奈我何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好了。”
对于对方这种举动。叶皇虽感觉有些出乎意外。却并沒有太大的惊讶。
缓缓的起身。“明天早上天亮之前。你都有反悔的机会。过了六点。我就不再管你死活。”
说着。叶皇转身。轻踩着脚步。对着站在一旁的纳兰干戚、刑天以及楚天歌打了个招呼向着审讯室外走去。
“等一等。”
“怎么。反悔了。”
“如果我告诉了你们。是否就代表着我获得了自由。”
“那要看你提供的情报是否真的有用。按照作用大小。你所要承受的罪行相应的减少。最轻可以无罪释放。当然。我对于你是否掌握这样的讯息保持怀疑。”
微微眯了眯眼睛。叶皇沒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推门往外而去。
“大哥。你跟他说了什么。”
出了审讯室。叶皇沒有直接离去。而是站在外面单向玻璃前往里面看去。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自信之色。
“沒什么。许了他一些诱人的条件。让他说出一些本來死都未必说的讯息。”
“既然死都不肯说。那咱们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楚轻狂一脸无语道。
“死不肯说。并不代表活着不说不是吗。”侧身看了楚天歌一眼。“稍等片刻。我想很快我们就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了。”
冷笑着。叶皇此刻整个人显得有些狡黠。
“大哥。你是不是在这小子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见叶皇神情自若。带着一抹冷笑。楚天歌猜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这小子心脏内被我放走的那黑袍人种了毒蛊。本來处于休眠状态。我刚才用一缕真气给他激发了。很快这些毒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