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出去再买些东西就是,又不值几个钱。讀蕶蕶尐說網”
笑了笑,叶皇随即对着楚天歌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是赶忙的走出了楚家大门。
一直到出了军区家属区的大门外,坐上车,叶皇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哥,又让你见笑了,我老妈就这脾气,跟孩子一样,有时候还要我跟妹妹哄,无语了。”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楚天歌显得颇为尴尬。
“沒什么,伯母属于性情开朗的那种人,这种人往往能活的长寿,不过说真的,你妈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的住的。”
“是啊,也不知道老爹当初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选了我妈。”
“呵呵,人跟人不一样,你忍受不了的事情未必别人就忍受不了,你觉得是痛苦的事情,别人或许就非常享受,你爸和你妈能走到一起,自然有原因,说这些也沒什么意思。”
“不过,以后你母亲这美容的事情,你还是制止一下为好,这龙气用一份少一份,别浪费了。”
“嗯,回头我就把她那里剩下的给偷出來,换成水,我看她还美不美。”
咬了咬牙,楚天歌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这边开车的叶皇看着楚天歌的神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摊上这样的老妈,这家里不鸡飞狗跳才怪呢。
离开了楚家之后,叶皇车子开的飞快,四十几分钟之后,便赶到了西南军区驻地。
相比于一年前的安保强度,如今的西南军区又便的严密了许多,虽沒有去年楚轻狂在驻地遇刺那般的严格,可是俩人还是被盘查了好一会,才被放进去。
进入军区之后,叶皇便是直接开车向着军区医院的位置赶了过去,与此同时楚天歌也是给自己父亲去了个电话。
不过后者正在演戏驻地,并未接通,楚天歌也就算了,准备等老爸赶回來,再打个电话支会一声。
进入了军区医院,下车,提上礼品,叶皇便在楚天歌的指引下往楼上走去。
“魏伯这段日子身体虚弱的很,神智也有些模糊,恐怕未必能够认清楚大哥你是谁。”上楼的时候,楚天歌对着叶皇解释了一下。
由于当日一战,魏伯七十几岁的老人力拼的全部是青壮年的喇嘛,而且这些人用的武器上全部涂有剧毒,魏伯虽然活下來了,可是剧毒侵袭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若非有将近一甲子的功力护住了心脉,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嗯,上去先看看再说,如若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见叶皇这般说,楚天歌叹了口气。
其实在叶皇未來之前,他已经和父亲商议,若是军区沒有什么法子,就准备他魏伯送到燕京去救治。
由于魏伯受伤极重,所以后者一直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叶皇和楚天歌上去的时候,门外还有值钱的哨兵站着岗,医生和护士正在给魏伯做着全身检查。
不过看他们眉头紧皱,一筹莫展的样子,就知道,恐怕情况并不是多么乐观。
沒有直接进去,两人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医生和护士终于走了出來。
“王医生,魏伯他怎么样了,有沒有好转。”楚天歌走上前急切的问道。
“情况并不乐观,病人目前神智有些模糊,处于半清醒的状态,而且全身机能被剧毒消耗的很厉害,我们现在的药品只能拖住他生机的消耗,却是不能弥补,能不能熬过來,还要看他自己。”
“就沒有什么医治的法子吗。”
“楚队长,我们军区医院目前的医疗水品,恐怕……”瞅了一眼楚天歌,后者叹了口气。
话沒说完,却已经让叶皇两人明白是一个怎样的结果了。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旁侧,叶皇问了一句。
“可以,不过不要太久,我怕老人家撑不住。”
“好。”点点头,叶皇沒有反驳,同楚天歌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是推门走了进去。
门外,主治医生看了一眼,旋即转身离去,他准备写份报告给院长,让他们尽快做出决断,把病人送去燕京医治。
一进病房,便是铺面而來的浓重的药味,弄的叶皇都是皱了皱鼻子。
“魏伯因为中毒的原因,身上会散发一些恶臭,这药水是用來消毒除臭的。”
“嗯,我知道。”
点点头,叶皇走到了病床前,床上老人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原本有些驼背瘦削的老人此刻已经瘦的几乎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一般。
脸庞发紫,颧骨深陷,眉头紧锁着,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的叶皇,心中不禁隐隐作痛。
这还是那和自己谈笑风生,仙风道骨的魏伯吗,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爸说,他欠魏伯n条命,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救回來,大哥,你有把握吗。”
“事情无绝对,先看看情况再说。”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