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从贵家族的角度來说,这些所谓的秃驴,的确沒按什么好心,相反,真主安拉,显然要更友好的多。讀蕶蕶尐說網”
浅浅的一笑,叶皇终究是理解了对方这看似漫无边际,实则意有所指的一句话,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不就是跟作为军火商的尼古拉斯家族背道而驰,
你若是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那我的军火都卖给谁去,
相反,伊斯兰地区的真主安拉显然在某些问題上更符合尼古拉斯的胃口,
这也是为什么,军火在信奉秃驴的国度一直滞销,而在信奉安拉的国度却畅销无比的原因,
“叶公子是一个明白人。”
“客气,这本就是事情的实质,犹如三岁孩子的脑筋急转弯,考的是反应力,而不是智商。”
淡淡的一笑,“时候不早了,叶某告辞了。”
“叶公子终究不愿意说出自己來此的本质。”
“我一直有在说,只是巴图公子似乎总以为叶某带着其他不可知的目的。”
叶皇摊着双手,一脸的无奈模样,
老子一直在说实话,你他妈的还想让老子怎样,,
“既然这样,那是我多虑了,请。”
说着,尼古拉斯巴图不再纠缠,
“多谢,巴图公子,还是那句话,若是可以的话,叶某愿意用其他物件交换贵家族手里的青花瓷和画作。”
点点头,叶皇笑了笑,旋即转身进入了车子,
车子启动,缓缓的往庄园外行去,
不过当车子行驶到大门口的时候却是再次被拦了下來,后面,尼古拉斯巴图缓缓的走了过來,
“巴图公子,这是何意。”
车中,叶皇探出头來,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直未曾言语的拓拔袖口之中军刺已经探出了半指,
“呵呵,沒什么,既然叶公子真的想要几件青花瓷,巴图也不好真的如此吝啬,正如叶公子所说,我与你并无实质的冲突,几件不上眼的器物,交给朋友。”
一边对叶皇笑着说话,尼古拉斯巴图挥了挥手,身后的侍从搬着几件青花瓷器赶了过來,
车上,叶皇见这副情景,有些意外,旋即下车,
“巴图公子,这样倒是让叶某有些惭愧了,我那里有几副梵高的手绘,是前些年刚刚寻到的,该日定然送上。”
“哦,梵高的真迹。”
叶皇这冒出的一句话,不光是尼古拉斯巴图震惊了,包括后面一些侍从也都是眼睛突然瞪大,
在西方古董界,有两位大师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个是梵高的作品,另外便是毕加索的画作,
两人的真迹每次发现每每拍出天价,而且可遇不可求,
尤其是梵高的作品更是如此,一副向日葵,一副星空,让人们见识到了其在西方艺术节的超然地位,
此刻,叶皇突然说拿梵高的画作來换,纵然是尼古拉斯巴图也是吃惊不已,
“自然。”
点点头,叶皇微笑不已,
“那叶公子这次可是要亏大发了。”
或许是得到对方的应承,尼古拉斯巴图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他不知道叶皇是否打听过自己的一些爱好,总之对方投其所好把梵高端了出來,的确正中了自己的下怀,
尼古拉斯巴图,对于所谓的艺术品,古董器件并不怎么在乎,甚至可以说丝毫沒有兴趣,
但是对于梵高的作品却是除外,
不是他自己有多喜欢,而是因为自己的爷爷,现任尼古拉斯家族的族长,
一个对于梵高作品痴迷不已的老不死的,
尼古拉斯巴图想要尽早的坐上家族的族长之位,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
“无妨,你我各得所需便好,至于东西本身的价值,各自看到角度不一样而已。”
“叶公子大气,來人,把客厅里的那一对青花瓷碧波瓶拿來给叶公子。”
尼古拉斯巴图这一句话,直接让原本还保持淡然之色的叶皇神情微微一紧,整个人突然变得紧张了一些,片刻之后这才恢复正常,
叶皇这一个动作自然沒有逃过车上的拓拔,不过对于普通人的尼古拉斯巴图,其感知力显然沒有那么敏锐,
一切依旧显得很平静,几件青花瓷器陆续的被拿到了叶皇面前,
带着几分表演的性质,也带着几分真诚,叶皇伸手在几件宋元时代的青花瓷上摩挲着,饱含深情,
嘴中更是啧啧不已,
尤其是当触及到最后一对送上來的碧波瓶的时候,叶皇那份痴迷更是到达了顶点,连连赞叹不已,
一番做戏之后,叶皇并未管尼古拉斯巴图是否看出了什么端倪,收回手來,
“巴图公子,你这些物件,我用俩副梵高的画作外加塞尚的一副画作置换,你看可好。”
“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