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这么一迈步,凯瑟等人旋即如临大敌,一个个站直了身子,好似为自己壮胆一般。讀蕶蕶尐說網.
尤其是凯瑟等几个为首的,则不断的往远处角落方向看去,那神情慌张不已。
“不是说是给我的欢迎会吗,怎么,我來了,你们反倒是不高兴了。”
走到近前,叶皇张开双手耸了耸肩说道。
“你们这表情让我压力很大啊,凯瑟对吗,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种表情啊。”
“呵呵,怎么不是一个人过來。”
尴尬的笑了笑,凯瑟此刻有些骑虎难下只能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
“我胆子比较小,半夜出门一个人怕遇到鬼啊,所以多带几个人壮壮胆了,对了,不是欢迎会吗,怎么找了这样一个闹得地方,要不我出钱,把这地方包下來,咱们high个够。”
叶皇这话一出,虽看似是暖和气氛,不过凯瑟等人却从这话语之中听出了阵阵的肃杀之意。
眼前这叶皇,明显就带着阵阵杀伐之意过來的,一时间,躲在凯瑟身后,对于今晚把叶皇这煞神招惹來本就不怎么赞同的几人对于凯瑟有了不小的意见。
“呵呵,严重了,你不觉得年轻人就应该恣意妄为一些,这种场合乱是乱了一些,好在有生气,如果你们真的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便是。”
“算了,客随主便,我也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对了,那边应该就是你们的正主了吧。”
指了指还沒什么动静的角落,叶皇问了一句。
“什么,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
凯瑟依旧是装傻充愣道,好似对于什么事情都不了解的模样。
看他这副模样,叶皇心中有些好笑,这小子演技明显不行,还在装模作样。
往前走了一步,趁着对方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拉住对方的衣襟扯了过來,叶皇一脸恶狠狠道。
“你我都明白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你们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们不咋滴,你觉得这样装下去不难受,我难受的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把我叫來什么目的,想让你们的米迦勒大哥给你们出头是不。”
“你……你放开……”
被叶皇这样直接说开了,凯瑟有些恼羞成怒试图挣脱叶皇的大手,可是后者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我还沒说完,你急什么。”
“我说开了,咱们也好摆正了姿态,各自划下道來,你有什么招我接着便是,婆婆妈妈的跟女人一样,我看着沒意思,也让我小瞧你们不是。”
“今天我把话跟你们说清楚,米雅是我妻子,念情是我女儿,这是不争的事实,按理说,你们什么态度跟我屁点关系沒一点,不过既然米雅说要把你们说通,我也就凑合着來了。”
“别以为我带这么多人是因为你们,三年前的时候老子就可以一只手干翻你们所有人,更别提三年后的今天,老子若不是听到其他风声,怕你们一群傻叉在这里出了事情,我才懒得理会你们。”
说着话,叶皇一把松开这小子的衣领,“我他妈的要是你,就他妈的别这么招摇,亚特兰蒂斯家族的人是挺牛逼,可是牛逼的不是你们,你们这扎堆出现在这里,准备当活靶子。”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活靶子。”
被叶皇这么一吓唬,这凯瑟有些乱了方寸。
因为叶皇所说的有些不着边际,把他也听的有些晕乎,心里犯嘀咕,难道真的有谁准备对他们不利。
相比于对方的迷糊,此刻的叶皇却是清醒的很。
若非自己刚才下车的时候,在外面等了一会,恐怕也不会发现这游艇的蹊跷。
行色匆匆的侍从,明显壮硕过头的酒吧服务员,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专门为某些人准备的一样。
或许是为了自己五人,也或许是为了这些沒有任何防备之心的饭桶,更或者奔着那角落里淡然调情的米迦勒。
叶皇不清楚这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情况,本來按照他所想,直接转身走人便是。
可是一想到后果,叶皇却也无法,只能是郁闷的走了进來。
进门的时候,酒吧侍从们紧张的举动让叶皇更加警醒了起來,无论是拓拔还是刑天其实都看出了端倪。
只不过为了消除酒吧侍从们的戒心,几人都装作什么都知晓的模样。
“别问那么多,不想死在这里,就他妈的带人给我闪人。”
叶皇揉搓了一下手双手,对着拓拔几人使了一个眼色,转瞬间,刑天和纳兰干戚把里面最弱的乌查保护了起來。
与此同时,叶皇从酒吧吧台上提起了一个酒瓶,径直的走近了酒吧正中央一伙明显不像好人的团伙走了过去。
沒有任何的解释,手中的酒瓶直接照着对方脑袋瓜子磕了上去。
“咔嚓。”
清脆的玻璃破碎声算不得多大,可是却足够引起搔乱。
只不过等这被敲了脑袋瓜子的伙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