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子想着如果回答的好,眼前这位公子高兴,兴许就把他们给放了,所以便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那他们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这一行不好做,怎么会让他们掺和进去。讀蕶蕶尐說網”
指了指二奎子身后,眼神明亮的俩人,叶皇继续问道,
看得出,身后那俩人对于城里人的尔虞我诈并不怎么熟悉,依旧保持着山里人的淳朴善良,
刚才被人从里面拖出來的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本能的恐惧,却不像二奎子那样做作,
在叶皇看來,这一类人应该好好生活才是,不应该走上混黑这条道,可是偏偏今天让他遇上了,
“他们俩并不是混的,只是今天跟我去燕大办事,恰巧被你们捉來了,可以说他们遭受了无妄之灾。”
苦笑着,二奎子心里说多苦就有多苦,原本在西门町里常威说出那一番话之后就沒准备插手这事情了,
只是去燕大料理一些其他事情顺带着带着俩人逛一下,哪想到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倘若他知道自己早已经被盯上,说什么也不会带这俩小子一起去燕大,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这种可能,
“他们平时是做什么的。”
“酒吧的搬运工,你也看到了,这库房就是我跟他们來住的地方,酒吧每晚都会消耗打量的酒水,都是他们俩负责搬运的。”
指了指库房后面那堆积如山的各种饮料和烟酒,二奎子如实回答道,
“公子,这事情真的跟他们沒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事情您冲着我來就是了,他们还年轻。”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不也很年轻嘛,对了,你能告诉我一下,到底燕京哪些公子哥好做杀人灭口的事情。”
叶皇一边说着,脸上还带着微笑,看上去很有兴趣听一听这些事情,
这边,二奎子看到叶皇面带笑容,神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不过这样却并不好受,
因为肌肉的过度松弛,牵扯着表皮神经,弄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去弄点跌打损伤的要求和红花油过來。”
看着对方疼得抽风的架势,叶皇转身对着旁边手下说道,
“是,公子。”
虽然不清楚叶皇为何这样做,不过习惯了服从的保镖问也沒问,直接转身走出了库房,
“公子,您。”
二奎子被叶皇这个举动弄的有些迟疑,不明白眼前这位公子为何这样做,
“我这个人杀人不少,不过却沒有滥杀无辜的习惯,找你只是问清楚常威的具体计划,至于其他的,倒是沒准备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如果你一开始就说,就不会被他揍这一顿了。”
叶皇翘了个二郎腿,轻松惬意的笑着说道,
“您说的是真的。”
二奎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为大难临头即将躺进棺材里,沒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那您带这么多人。”
扫了一眼叶皇周围站着的七八号人,二奎子还是有些不怎么太相信,
这年头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还不如信一条狗汪汪叫的两声,
“带人自然是对付常威了,你这种炮灰,你觉得有必要带这么多人吗。”
叶皇笑了笑,说道,
“好了,咱们还是回归正題好了,说说常威的打算吧,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公子说实话,我还真知道的不多。”
“不知道,你不会又想骗我吧。”
对方的话,叶皇自然不会相信,眼睛一眯看向对方,眼神瞬间阴沉了几分,
“这位公子,您听我解释,若是您让我说以前常威这小子犯了什么事情,我铁定能给您列举出來不少,可是关于这次他的计划,我真的不清楚。”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失去信任了……”
苦笑着,二奎子将在西门町酒吧里面发生的事情对叶皇讲了个清清楚楚,
片刻之后,二奎子挤出一个很苦瓜的脸,
“就是因为我沒调查出來萧琳小姐更具体的消息,引起了常威的不满,他已经准备让我卷铺盖走人了。”
“公子,他对萧琳小姐准备动手,这事情我清楚,可什么时候动手,找谁动手这我真不清楚。”
“那你知道常威这小子一般都有哪些哪些打手吗。”
叶皇见对方说的诚恳知道对方沒有骗自己,点了点头又问道,
不知道这常威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可要是知道这小子平常用的打手倒也可以,顺藤摸瓜总是能找到线索的,
“知道几个,不过未必就是他们,常威这小子人很精明,为人毒辣,这次他是准备对萧琳小姐來狠得,估计不会用平时用的这些人,肯定找一些很角色。”
“你很了解他。”
“算不上,跟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