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中堂。讀蕶蕶尐說網”就在曹母要起步跟着拓跋走的时候,后面的曹哲又叫嚣了起來,一边喊着,还拉住了自己母亲的衣服,让其停住脚步,
“不好意思,他们说中堂已经被人预订了,所以只能选择偏房,我想这沒什么吧。”
拓跋听到这曹哲的话转过身淡淡的回了一句,这小子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纯粹是沒事找事,
“怎么沒什么,我堂堂曹家进个会所不是中堂而是偏房,说出去不丢人吗。”
“丢人,一顿饭而已,至于吗。”
“至于。”
曹哲一副很在乎的样子,眼神带着一股蔑视的看着拓跋,
“妈,先等一会,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咱们换中堂。”
“曹家好大的阵势,吃顿饭而已,还分个中堂还是偏房,难不成你这顿饭要去紫禁城的太和殿吃不成。”
随着话音,一直等候在紫竹轩内的叶皇从屋内迈步出來,神色冷峻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中庭内曹家的一老一少,
见过装逼的沒见过这样装逼的,一顿饭而已,就算是叶皇的爷爷过來,倘若主人选择了偏房他也不会说什么,
沒想到这曹哲倒是摆谱的很,吃个饭还要坐中堂,真把自己当做什么大人物了,
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不成器的浪荡纨绔子弟而已,
这边,不论是曹母还是这曹哲都沒想到突然有人会插话,先是一愣,旋即脸色都变得极为的难看起來,
“你是谁。”
被叶皇堵了一句话,曹哲脸色难堪,转头看向漫步而來的叶皇,眼神阴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着你这副得瑟的神情很不爽,所以要出來说道说道。”
面容之上带着轻蔑的表情,叶皇走到近前,一副打量的味道上下看了看这曹哲,
“据我所知,曹魏那老东西嘶吼,你们曹家的生意现在好像不怎么景气吧,穿这么好事想壮门面,还是你这三十出头的人连勤俭持家都不懂。”
一边说着,叶皇直接上前扯了扯这曹哲穿的很考究的衣物,
这小子上下穿的全部都是限量的阿玛尼套装,一身下來少说也是几十万,完全得瑟的沒个人样,也难怪叶皇看了就來气,
“你他妈的敢骂我。”
被叶皇突然一顿奚落,曹哲腾地一下子火头就起來了,指着叶皇的鼻子就要开骂,
“闭嘴。”
一直未表示的曹母此刻却是突然对着自己儿子呵斥了一句,
“妈……他骂我,你还吼我。”
曹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母亲这个时候会吼自己,一时间心中也是无限的委屈,
“骂你,骂轻了,难道叶公子说错了。”
“拓跋,看來叶公子应该就是你的底气所在了吧。”
毕竟是活了六七十岁的老人,在叶皇出现的时候就看清楚了一切,见叶皇骂自己儿子脸虽然有些挂不住却是沒有动怒,
“哟,曹老太您认识叶某了,我还以为你要替自己儿子出头呢。”
对于这曹母认出自己的身份,叶皇倒是有些意外,自己和这曹家沒什么交集,也从未见过、
对方这么快就认出自己,也难怪叶皇有些惊讶,
“呵呵,老身虽然不怎么出门,可是燕京的大小事情却也是都了解的,拓跋是你父亲一手拉扯大的,算是半个叶家人。”
“他的终身大事,自然叶家不会袖手旁观才是。”
“你就是根据这个判定我的身份的。”
“自然不是,叶公子在燕京做的事情可谓是惊天动地,我曹家虽然算不的燕京大族,可是有些东西还是了解的。”
老妇人面带笑容对着叶皇一副很亲和的样子,
她知道在这叶家人出现的一刻,今天的事情就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在自己女儿的事情上,她需要重新布置策略,争取可以获取最大的利益,
叶家人出现,可不是过來吃顿饭那么简单,
“老人家倒是看得很清楚,可惜你这儿子,把自己当做国家领导人了。”
叶皇冷冷的一笑,扫了一旁依旧是气势汹汹的曹哲冷漠的说道,
“犬子自然无法跟叶公子您相比,我曹家不像叶家家大业大,我想犬子还是可以守护的住的。”
“曹老太,别人骗你也就算了,你这样说算不算自欺欺人呢,这三个月你们曹家什么境况,你比我清楚,你觉得这小子可以操持曹家。”
“如果你真的以为可以的话,又何必答应拓跋來此商谈呢。”
对于这曹老太的自欺欺人,叶皇多少有些嗤之以鼻,
倘若这曹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曹家就算是壮大不起來,至少守成不成问題,可是这曹哲完全就是一个超级败家子儿,
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他都不为过,
“你说我不能重振曹家。”
曹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