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整个巷子走了一遭,看得出來,整个酒吧装修的很上档次,在燕大这一块算是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看样子这叫常威的小子对于这酒吧的确很上心,
沒有直接进去,叶皇在巷子口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來点了杯咖啡,然后给老刑去了个电话,然后就静静的等待起來,
大约半小时左右,吊儿郎当的刑干戚从外面推门而入,看到叶皇坐在窗前于是走了过來,
“嘿嘿,公子,您怎么跑这里來啦。讀蕶蕶尐說網”
刑干戚十分钟前就到了,只是这巷子七转八转把他转的有些晕,來回走了两遭这才看清楚咖啡馆门牌走了进來,还以为走错了,
“到这里來自然有我的道理,坐下就是。”
喝了一口咖啡,叶皇说道,
刑干戚见叶皇神色严肃,知道不是开哇你下的时候,讪讪的坐了下來,
“公子,你让我过來不会让我陪你喝咖啡吧。”
“滚蛋,老子沒你这么恶趣味,有事情要交代你。”叶皇沒好眼的瞪了刑干戚一眼,
“啥事。”
一听有事情干,一向不怎么消停的刑干戚立时來了精神,眼珠子突溜溜的转着,
“下午我要出去办点事,燕大这边就你看着了,看见街对面的那家酒吧了吗。”
“哪家。”
探了探头,刑干戚问道,
“叫西门町的那一家。”
“怎么,公子想要开酒吧。”
“开你个大头鬼,老子哪有这闲情逸致。”
叶皇直接一巴掌闪了过去,扇在对方的脑门子上骂骂咧咧道,
这老小子也他妈的真会去想,老子一年到头忙个沒完沒了,现在连渝城的黄泉都管不了了,还有工夫在燕京再开一家酒吧,这不是沒事找事嘛,
“那公子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前两天咱们在全聚德,家里人说琳琳打人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那家店是那小子开的。”
“嗯,回头你盯紧一些,最近这小子可能要报复,我这两天有些事情过不來,你找几个家族里的人看着顺手就用用,不顺手就自己盯着。”
“若是琳琳她们人不见了,不用去其他地方找,直接到这家店找就是,就是给老子砸了店,也要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出來,知道吗。”
“嘿嘿,公子,您瞧好吧,我以为什么事情呢,我给这小子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乱來。”
揉搓着许久沒有活动的拳头,一副兴致冲冲的样子,
“希望如此,不过你最好打起精神來,我不希望在渝城发生那些事情在燕京重演一遍。”
叶皇说话的语气很是严肃,目的自然是让刑干戚不要太过掉以轻心,而后者听叶皇这话,自然也不敢再马虎对付,点点头,
“回头我找几个好手,两边都看着,真要出了事情,我第一时间把那小子给制服咯。”
“嗯,有事情给我电话,如果不通,打电话给我爸。”叶皇又叮嘱道,
从拓跋发给自己的资料看,这个姓常的小子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不管是男人女人,惹了他基本上都沒有太好的下场,
这种人自己沒有太大的本事,却靠着后台背景硬,这几年在燕京也算是干了不少的坏事,
虽说上不了台面,可也总归很恶心人,
正如拓跋所说的那般,再美丽的花朵也有被苍蝇蚊子骚扰的时候,换句话说再傻逼的人也能干出辣手摧花的举动,
这个常威算是拥有一种病态的心理,对待这种人,如果用普通讲道理的法子恐怕沒多大用处,
而刑干戚也清楚叶皇对于几女的爱护到了什么程度,向來是不允许她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常威在产生动机的时候,就已经被叶皇当做而來敌人对待,而对待敌人,出了牵扯到家族利益暂时放过的一些人之外,剩下的,叶皇可从來沒有手软过,
不论是渝城的白川父子还是李天宇,柳贤父子,叶皇可从來沒有放过,
前后相隔几个月的时间,全部锒铛入狱,尤其是柳贤,更是因为自己作恶太多,在不久之前直接被执行死刑,连在人世间喘口气的机会都沒有,
而对于这事情,刑干戚心里也清楚,本來上面有人想要保下柳贤一条命,最终叶皇通过关系,提前几天给这柳贤定了性,这才让后者活命的机会都沒有,
如今身在渝城,叶皇对于发生在渝城的种种可谓是忌惮的很,这也难怪这事情他会如此的上心,
“公子放心好了,回头我就打电话给家里,让天子派几个人过來,实在不行,让天子也过來好了。”
刑干戚点头答应道,
“天子就算了,人家紫晴好不容易过來一趟,打扰了人家小两口不好。”
“嗨,公子,您是有所不知啊,我估计让他出來,他现在巴不得呢。”
“怎么。”
一听这话,叶皇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