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洪峰见乌查说的这么坚定,一时间自己也有些犯嘀咕了,
记忆中,自己并未陪着首长去过什么墓地一类的地方啊,
不过很快,北堂洪峰的脸色就变了,
“我想起來了。讀蕶蕶尐說網”
“什么。”
“我想起來了,乌查,去年秋天的时候,有一位老人去逝,几位首长曾经去过八宝山送行,这算不算。”
“八宝山。”
乌查眉头一紧,新闻联播经常播放的地方除了中南海,他最熟悉的恐怕就是八宝山了,
每一次有重大人物去逝通常都会葬在八宝山革命烈士陵园,而通常几位国家领导人也会亲自过去缅怀,
“对,是八宝山,还是我陪首长亲自过去的,可是那次并沒有靠近墓地呀。”
北堂洪峰还是有些疑惑,那次自己是陪着首长过去了不假,可是仅仅只是瞻仰了一下仪容,安慰了一下逝者家属便离开了,
若是按照先前乌查的意思,根本不可能沾染上这尸气才是,
“那有沒有靠近死者的遗体。”
“只是绕了遗体一圈,应该问題不大吧。”
北堂洪峰继续说道,以前这种场合首长又不是沒去过,那几次都沒事,不可能就因为这一次就出事了吧,
“如果沒人作祟自然不会又是,若是有人要对一号首长不利,那就问題大发了。”
“公子,如果我猜的沒错,首长这次事情八成和这次送别有关。”冷着脸,乌查用一种很绝对的语气对着叶皇说道,
这边叶皇责选择了百分百的相信,在他看來乌查向來是一个严谨的人,
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做出这种判断的,
“不管是怎么染上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去除掉首长体内的尸气,有信心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沒有问題,就怕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首长体内。”一如乌查以前的作风,从來不把话说满,
当初在香港林家治疗林安琪便是如此,如果一切顺利这些东西自然好解决,
可是怕就怕自己治疗的时候,会出现其他不可预测的突发事件,
那样的话,很容易让一号首长受伤,会冒很大的风险,
“沒事,就算是不能彻底祛除,还有龙气在,你放手去做就是了。”拍了拍乌查的肩膀,叶皇给后者打气道,
“嗯。”
重重的点头,乌查随即再次走到了一号首长床前,将带來的东西站在铺在旁边的桌子上,
“要想彻底治愈首长,首先就要把这黑气剥离出体内,用普通的法子过程会相当称,首长也会忍受巨大的痛苦,公子,你还是用真气先把首长的感观神经给暂时封闭吧,我怕他撑不住。”
乌查很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当初在东北跟随爷爷救治被尸气入体的农户的时候,那种疼到骨髓的感觉他虽然沒有亲身感受,可是看那些人痛昏过去的样子却让他记忆尤甚,
“会不会对一号首长身体有所危害。”旁边,北堂洪峰一听乌查这话,本來就提到嗓子眼的心情再次变得紧张起來,
“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人却要受很大的罪,尤其是一号首长所染的尸气不是通过接触染上的,可能要麻烦一些。”
“北堂叔叔,想要治好一号首长,这受罪是难免的,我给一号首长把主要的痛感神经封闭掉,应该会轻松一些。”
叶皇可是清楚当初救治高虎和林安琪的时候,两人都沒少受罪,
别看眼前救治的是一号首长,可是这东西可不分你的身份,该疼的还是疼,该受罪还是要受罪,
“那好吧,尽量小心一些,不要让一号首长受太大的罪就是,他老人家身体以前就不怎么好。”
知道这罪一号首长是避免不了了,北堂洪峰便沒有再纠结什么,
对着两人叮嘱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准备到外面跟外面等候的二号首长几人汇报一下,
“开始吧,磨蹭的时间越多,我怕听到风声的一些人会过來阻止咱们。”
对着乌查说了一声,叶皇随即将一号首长的背心解开,将手贴在了胸口处,浑厚的真气源源不绝的涌入进去,
叶皇先是用真气点了老人的睡穴让其彻底的陷入沉睡,然后这才将脊椎和脖颈处的几处重要的穴位点死,暂时切断了痛觉神经,
而这个时候,乌查也开始行动起來,
只见他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些朱砂用毛笔蘸着法器浸泡过得水,在黄纸上一脸写了五道符贴在了老人的四肢和额头之上,
“对方把尸气引入了首长的脑颅之内,如果我贸然剥离尸气,很有可能伤到老人的魂魄,用这五道符文可以镇住魂魄,让其不会因为做法而飘离,也可以防止有人中途加害首长。”
“你这些就不用跟我解释了,说了我也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救治就是了,这次可全靠你了。”
叶皇对于这小子的汇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