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如果你真的对音竹这妮子有想法,就不要磨磨蹭蹭,快刀斩乱麻比拖着纠缠不清要好的多,至于家中的姐妹们,到时候我会跟她们解释,“
“当然,你若是真对她沒什么意思,就和人家说清楚,别站着茅坑不拉屎。讀蕶蕶尐說網”
“我去洗个澡。”
扔下一句话,和歌忘忧直接走进了卫生间。
屋内,一下子就只剩下叶皇一人,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这件事情。
和端木音竹的事情,说真的叶皇还真有些理不清楚头绪。
倒不是叶皇健忘,只是因为同这妮子一些事情发生的不同于他和其他女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沒有刻骨铭心的伤痛,也沒有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仿佛是温水煮青蛙,偶尔这妮子会隔靴搔痒一般的折腾出一些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事情來。
这妮子喜欢自己,这一点其实叶皇在美国回來之前就已经清楚,只是正如忘忧所说。
由于家中众女给的压力过大,叶皇选择性的去忽略了一些事情,如今被和歌忘忧一说,却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題。
自己真的喜欢音竹吗。
不喜欢。
貌似有些绝对,回到燕京之后自己倒是时不时的还想起这个有些傻傻的妮子。
可若真的喜欢吧,可又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
仿佛还沒有到达那一个点上一般。
“老子真是一头乱麻啊……”
深叹一声,叶皇猛然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眼睛瞬间睁开。
“先不去想这些了,处理完这边事情,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沒有去听和歌忘忧所谓的快刀斩乱麻,叶皇最终觉得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彼此静一静。
或许时间久了,就会铭记,也许也可能彼此彻底淡忘。
慢慢的记住亦或者忘却,谁都不会受伤。
轻笑一声,叶皇从沙发上起身,点了一支烟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并不算是繁华的街景再次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两年的时间很短,相比于自己长达十几年的乞丐生涯以及八年的杀手生涯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可是这两年时间发生的事情,在叶皇看來却仿佛比其他二十几年加起來还要多。
和自己女人的纠缠,沒有棒子剧之中痛彻心扉的生死离别,也沒有港剧和台湾剧之中夸张搞笑的大喜。
一切仿佛很自然的发生,自然的喜欢上,带着几分纠缠,几分不如人意,最终却因为自己的多情,女人的痴情,走到了一个相对完美的结局。
总的來说,这一切叶皇都清楚和自己的实力脱离不开关系。
倘若自己不是叶皇,不是杀手之王,不是拥有古武,不是经历了许许多多光怪陆离带有传记性质的事情,恐怕自己也不会和这些女人碰到一起。
犹如先前乌查的爷爷乌墨大叔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冥冥中自有定数,悲欢离合,不要强求。
蓦然间,窗前浮现出了一张脸,一张叶皇几乎夜夜都会梦到的脸。
南宫风铃。
倘若当年在巴黎自己沒有离开那一刹那,或许后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剪不断理的剧情了……
可是这世上终究沒有如果,也许、假如一类的假设。
现实终究不遂个人之愿。
……
收敛了一下心情,叶皇转身走出房间,恰巧碰上了端木音竹。
“姐夫。”
“李川打电话了沒有。”
“晚上八点,帝国风情酒吧,也不知道这混蛋脑子想的什么,想了一整天就想出这个破地方。”
嘟囔了一下,显然和歌忘忧对这地方有些不怎么感冒。
“怎么,这帝国酒吧有什么说法。”
“帝国,帝国,除了太阳国,在亚洲谁会有这个称呼,我估计这混蛋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你们也要跟着去,特地选的这个地方。”
端木音竹清楚自己一直被李川监视着,叶皇來这里自然早就被他的人报告给了他。
后者选择这酒吧肯定沒按什么好心。
“这家酒吧是小日本开的。”
“恩,老板是日本人,确切的说,这酒吧是太阳国人在台北的一个小据点,进去喝酒的要么是太阳国人,要么就是本地对太阳国有好感的人,大多是当初占领时候一些汉奸、走狗的后代。”
“我听父亲说李家底子也带着太阳国的几分血脉,一直亲日,这李川肯定知道你是从对岸过來的,想要给你下马威。”
“呵呵,想要给我下马威,还指不定谁给谁呢。”
轻笑一声,叶皇显得淡定从容。
“姐夫,你一点都不怕啊,那边人都很耍狠的,他们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这不是更好吗,到时候就看看谁更狠好了,对了,杀人沒问題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