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赶到首都机场的时候,刑天和乌查两个家伙已经等候了多时。讀蕶蕶尐說網
也不知道是傻还是怎的,俩家伙愣是没在大厅里,而是站在风口处,一个个冻得脸色发紫,看的叶皇一阵好笑。
“你们俩该不会是在外面呆傻了吧,这大冷天的,不在大厅里呆着,我到了给你们打电话不就行了。”
对着两人一人抡了一拳,叶皇笑骂了一句。
或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再次看到两个家伙,叶皇还真有些小激动,想想在渝城认识的到现在的种种,一切都历历在目。
虽然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兄弟之间经历的事情,却足以可以写成一部都市小说了。
“还不是乌查的馊主意,说是新建的航站楼,怕公子你找不到,所以就事先站在外面等了。”
苦笑着,刑天伸手拍乌查脑袋一下子,有些无语的解释道。
本来他们航班就破天荒的早到了,俩人在里面呆了一阵子,结果这乌查非要说这航站楼新落成,公子找不到硬是要出来等。
谁想到这路口恰好是一个风口,结果没站十分钟的时间,俩人就感觉身子被打透了。
乌查还好,过来之前是从双鸭山飞过来的,全副武装的羽绒服,保暖性比较好。
而刑天就有些悲催了,从香港飞过来的,清一色的毛衣,被冷风一吹就透,得亏他修习了古武,不然估计早就感冒了。
刚才的时候,有些扛不住的刑天,运转了一下内力,结果整个脑袋上面就是一阵云蒸霞蔚,怕周围走过的几个外国佬给吓了一跳,害的后面刑天都不好意思用内力了,他还真怕被人当作神经病给报警了。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俩人整整在风里又等了二十几分钟,刑天整个人已经冻得直打哆嗦。
“你个二货也真听了,这小子坑你呢。”
看着旁边乌查带着戏谑的笑容,叶皇就知道刑天这小子被坑了。
虽说乌查这小子平时看上去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有些古板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幽默味道的。
今天这小子是裹着一身厚重的大衣,刑天可是穿的薄得很,这刑天纯粹是被后者给坑了。
“老刑呢,这次没跟着一起回来?”
扫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刑干戚的影子,叶皇又说道。
“没有,他从香港飞去了沈阳,好像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摇了摇头,虽说刑天和母亲还没进入纳兰家。
不过刑干戚却是已经在他们的劝说下,先一步回了纳兰家,这些日子他一直两地奔波,想要要出纳兰家方面一些对于刑天母子不利的因素。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虽然有所进程,不过并不是多么顺利。
那个女人虽死,不过后者家族在整个东三省的实力还是很是强大,在听到纳兰王爷想要将十八年前失踪的儿子和女人接回来,自然是不会同意。
“对方还是不允许你母亲回纳兰家?”
一听刑天这话,叶皇就了解整个事情了。
“其实我母亲只是次要的,他们不想我回去而已。”
轻蔑的笑了笑,对于纳兰家那狗屁事情,说真的刑天早就有些厌烦了。
对于纳兰家那狗屁的家产继承,刑天并没有任何的兴趣,倘若不是为了圆自己母亲和父亲团聚的梦,他甚至不愿意姓纳兰这个姓。
因为对于自己而言,纳兰并不代表着荣耀,而是一种苦难。
很小的时候就颠沛流离,在整个华夏到处躲藏保命,在他的心底,纳兰家几乎等同于仇人!
也就是因为自己叔叔纳兰干戚和母亲的缘故,他才将这一番仇怨暂时放下,其实对于整个纳兰家族,他这种仇怨从未消失过。
甚至在面对自己父亲纳兰王爷的时候,刑天都表现的不太友好,更是直接表了态。
一旦自己进入了纳兰家,势必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想必是他这一番话传进了纳兰家一些人的耳朵之中,原本回归的阻力就巨大无比,如今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对于这一切,他倒是并不怎么在乎。
“总归是要回去的,这事情上谁都有根,除了浮萍。就算是再难,也有解决的方法的。你母亲近来身体怎么样?”
“很好,香港那边医疗条件不错,近段时间起色恢复了许多,人看上去也年轻了许多。”
提及自己的母亲,刑天一直伴着的脸上挂上了笑容。
倘若不是眼前的公子,相信一年前自己的母亲就因为血癌去世了,曾经的颠沛流离,穷困潦倒。
一朝得救,那一刻叶皇的出现对于刑天而言犹如天神下凡一般。
如今自己母亲血癌早已经治疗好,这一年的时间再加上自己一直帮其梳理身体,整个人有些犹如的身子也渐渐硬朗起来,脸上的皱纹和褶皱渐渐的消失不见。
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
而前段时间,乌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