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倒霉地摔下悬崖的我。正以为此次必定摔个血肉模糊的时候。忽然惊觉身旁有奇怪的声响。立刻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伸手紧紧抱住了发出这异响的东西。
可当我抱住这异物时。心里也是惊骇莫名:这东西不仅坚硬得像钢铁一般。而且正快速地來回摆动。几乎剧烈到时刻要把我甩了出去。
一时间。我像美国驯服野牛的西部牛仔一般。身子剧烈地摇晃着。唯有紧紧地抱牢那古怪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当我看清这异物时。“嗡”一声炸响。头皮都发麻了。
原來这人腿粗细、不断晃动的异物。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蜮蜋长虫的“<”字形脚爪。
“Fuck。原來我抱住的。竟是这大家伙的腿。”我心里暗自骇道。心神一乱。竟乱了阵脚。沒想到蜮蜋长虫就在这个时候狂怒地摆动了身子。我只觉头晕目眩。手里一滑。不由分说地被甩了了出去。
“啊……”我惨叫一声。直接跌落悬崖。
这回就沒有那么好运了。虽然挂在蜮蜋长虫的腿上被往下带了十米左右。不是在原來的峭壁上摔下來。但是就这几米的高度。也把我摔得够呛。我整个人“砰”一声跌到地面上。刹那间感到身子像要散架似的奇痛无比。眼前金星乱飞。动都动不了。
当我好不容易再次看清眼前的场景时。顿时差点昏过去:蜮蜋长虫已经如同鬼魅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已经弓起上半身。撑开了那大口。准备一口将我吞下。
“哒哒哒……”黑暗中传來尖锐的声响。惊慌失措的我扭头发现不远处喷射出星星火舌。竟有无数呼啸而來的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蜮蜋长虫的身上。
更令人咋舌的是。虽然这些子弹密集地打中蜮蜋长虫。但是似乎在它那坚硬似铁的外壳面前毫无威胁可言。只是让它身子歪了歪。外壳上有些地方凹陷、破损。流下一些蓝色的液体。此外便沒有再给它造成什么损伤。更别提构成什么毁灭性打击了。
“扑领母啊。这……这大虫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啦。居然连鬼子的‘三八大盖’打不穿它。”老猪奇那嘶哑的大嗓门在那边高声吼道。可听得出充满了惊畏之情。
原來是老猪奇被蓝衣少妇救下后返回悬崖底下。看到我面临蜮蜋长虫的威胁。情急之下随手从地上捡起那些化为骷髅的日军侵华部队的武器。朝蜮蜋长虫就是一阵凶猛的扫射。也多亏了老猪奇这么一阵攻击。蜮蜋长虫马上被激怒了。放弃了一口吃掉我的念头。扭身如同疾驰的火车般冲老猪奇猛冲而去。
我长舒一口气。却听到老猪奇“哇哇哇”地怪叫着跑开了。而身后“沙沙沙”地紧跟着巨大凶猛、穷追不舍的蜮蜋长虫。
我还想起身帮老猪奇解解围。谁知身体软趴趴的不听使唤。只好呆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祈祷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腰间夹住的高强度手电筒忽然给人一拔一抽。接着眼前白光一晃。眼睛立马睁不开。惊慌之余。突然听到耳畔传來一声女声的训斥:“小流氓。摔傻了。快帮姑奶奶打灯啊。”
紧接着我的手上便不由分说地。给塞了那高强度手电筒。
定睛一看。原來是蓝衣少妇。
“帮姑奶奶照路。”蓝衣少妇叮嘱多一句。飞身朝蜮蜋长虫追去。
“女飞侠。小心哪……”我在后头高呼一句。却看到前边一片混沌之中。忽然开起一朵朵耀眼的大红花。
“什么玩意。。”我心中大骇。定睛一看。心脏狂跳得差点从喉咙里蹦出來。
原來老猪奇给蜮蜋长虫追得发狠了。瞄到地上有一把侵华日军遗留下來的九二式重机枪。便一把扯过身旁。狗急跳墙似的朝身后的蜮蜋长虫发疯似的射击。
不得不佩服日军装备的做工精良和细致耐用。以致七十年后的今天。老猪奇仍然可以轻易地就扣下扳机。我只感到眼前火舌喷发。“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梭接一梭的子弹发出类似打字机般的锐响呼啸地打在蜮蜋长虫那外壳上。“噔噔噔”地散落了一地。有些甚至溅射到我身前的地面上。看出九二式重机枪虽然是将近一个世纪前的古董军火。但是火力还真不是盖的。
我吃力地支起身子。一边手持高强度手电筒。一边目瞪口呆地朝火花最茂盛的地方望去。只见强悍如蜮蜋长虫的巨兽。也在这密集的火力下。停住了大巴车般的身躯前进的步伐。显得狼狈不堪。
“好样的。老猪奇。你太帅啦。我崇拜你。”见到这一幕。我不禁扯开嗓子朝老猪奇大喊。
可我刚把话说完。本來喧闹嘈杂的枪击声就停歇了下來。紧接着就传來老猪奇惊慌失措的呼喊:“扑领母啊。怎么他女马的沒子弹啦。。”
我即刻无语了。
“小心点。别给蜮蜋长虫吐出的涎液喷到身体。会皮消肉溶。化为地上骷髅一般的模样。”蓝衣少妇一边追过去。一边在后头高声呼叫道。
“什么。”虽然我和老猪奇相隔甚远。但是听到蓝衣少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