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等人在桃花胡同用了晚餐,吃饭期间,其中有一个菜,萧风一筷子都沒有动,不为别的,心里有阴影了,因为那是舞儿大小姐做的,效果堪比世界上最强效的老鼠药。.
因为萧风不捧场,惹得火舞还不乐意,白眼送了十几个,偏偏萧风就是不吃,搞得她郁闷了一晚上。
林琳和张雪在旁边窃笑,倒是很捧火舞的场儿,就连荆老都尝了尝,大赞舞儿手艺见长了。
总体來说,晚餐用得很愉快,荆老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心里时不时的想,要是贝儿也在,那就更好了。
爱屋及乌下,荆老对三个女孩,倒真沒拿着当外人,和自己亲孙女一样,三个女孩嘴巴也甜,一口一个荆爷爷,搞得老家伙满脸笑开花。
吃完饭,又陪荆老扯了会,萧风四个人,开着两辆车离开了桃花胡同,临走的时候,萧风从荆老的目光中,意外察觉到一种以前从未发现过的情绪,有些落寞……
“老家伙老了。”萧风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以后沒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回來陪陪他老人家。”
等两辆车离开后,荆老才摇摇头,转身关上朱漆大门,原本挺直的腰杆,微微有些佝偻,向着堂屋走去。
回到堂屋,拿起桌上的礼盒,把里面茶叶取出來,笑了笑:“阿风这小子,有好东西,还是想着我这个老家伙的,呵呵……”
萧风四人,两辆车,经过一番商量,并沒有直接回凤凰苑别墅,而是去了和康医院,因为安全问題,火舞已经几天沒去医院了,心里也惦记着火天。
等到了和康医院,停好车,乘坐电梯上楼,來到了ICU病房区,虽然火天已经不需要住ICU病房了,但因为搬來搬去麻烦,而且这里位置不错,所以一直都沒有换掉。
冯龙更是直接发话,把那一层都给空了出來,不允许闲杂人等住起來,原本还显得空旷,但煞风成员住进來后,这里就热闹起來了。
经过与曰狼小组一战,煞风成员几乎人人挂彩,重伤者已经脱离危险,而其他人则在萧风的强制要求下,住进了病房
用狂战的话來说,煞风成员的命,不值钱,受点伤,抹点药,包扎一下,依旧可以杀人,被杀的,都是弱者,都是垃圾,死了就该扔进垃圾桶。
偏偏,狂战这样的话,煞风成员沒有一个人反对,反而觉得他的话很对,萧风却有点不适应,不知道当初的初衷是对是错,他感觉自己培养了一群偏执而凶残的疯子,对敌人凶残,不算狠人;对自己凶残,那才是狠人。
萧风当着受伤的煞风成员,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是人,你们的命,不比我萧风的命贱多少。”
为了保证这里的安全,林默特意从天门调來五十多位枪手,把整个楼层所有死角都布置了人手,确保最大程度下的安全问題。
“风哥。”天门帮众发现萧风四人,全都恭敬叫道。
萧风扫了几眼天门帮众,满意点头,随着天门的壮大,天门精英的挑选也越來越严格,整个天门,已经划分出了区别,有精英小弟,有核心小弟,有直系小弟,也有外围小弟……
沒有规矩不成方圆,帮派要做大,同样是如此,萧风和林默商量过,等火天能管理天门事情的时候,就再建立堂口以及各种用途的小组,比如负责情报的,刑法的,侦察的等等,一切都按照‘正规’二字來统率天门。
“大姐大。”天门帮众又恭敬对着火舞打招呼。
“嗯。”火舞已然有大姐大的风范,一张俏脸沉着而冷静,就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一样。
萧风余光注意到火舞的样子,心里一动,舞儿还是沒放弃她大姐大的‘梦想’吗。
火舞三个女孩去看火天了,而萧风则去了煞风成员住的病房,他还沒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砰砰’的声音,还有沉闷的吼声,不由得一愣。
萧风站在病房门前,透过玻璃向里面看去,就见螃蟹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一下一下,原本就骇人的双臂,更加夸张的膨胀着。
最让萧风哭笑不得的是,螃蟹身上压着一座山,不,准确來说,是压着一个山一样的男人,,山丘。
那晚被暗器伤到大腿的山丘,此时正坐在螃蟹的后背上,满脸的惬意,随着螃蟹身体的拂动,一上一下动着……
“真邪恶~”萧风露出坏笑,摇摇头,又看向其他地方,就见铁拳手里戴着他的手套,正在一拳拳抨击着一块哑铃片,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住个院都不消停。”萧风叹口气,在煞风就是如此,必须要无时无刻加强自己,否则就会离死越來越近。
也许,‘活着’二字,是他们变强的最根本动力,一切,为了活着,为了有尊严的活下去。
这,就是煞风,被萧风打磨成一把放血利刃,所向披靡的尖刀。
“零,你來了。”身后,响起狂战的声音。
萧风转过头,看着狂战:“嗯,你的伤怎么样了。”
“沒问題了。”狂战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