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沒和龙莎突破最后一层,但经过昨晚,两人更近了一步,下次再发生点什么,就是真正的水到渠成了。
两个人在床上嬉闹了一阵子后,萧风起身穿上睡衣:“莎莎,时间不早了,该起來吃早饭了。”
“嗯嗯,那个……”龙莎看着萧风,脸色一红:“你能先回自己的房间么,要是给她们看到,她们该误会了。”
“嘿,都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误会。”萧风一咧嘴,心里却嘀咕,傻妞,估计也就你自己不知道,别人都知道了呢。
“哎呀,你先回房间啦。”龙莎的脸皮儿有点薄,怕等会出去沒法见人。
“行,那我先回房间了。”萧风点点头,“來,亲一口,我就走。”
龙莎跪在床上,亲了萧风一口,娇羞问道:“行了吧。”
“嗯,那我先走了。”萧风嘴巴咧得老大,转身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嘿,风哥,昨晚性福么。”萧风刚一出來,就见火舞迎了过來,脸上带着荡漾的笑容。
“我性福你妹啊。”不见火舞还好,见到这丫的,萧风的火气一下子就上來了:“莎莎來大姨妈了,你说我能性福么。”
“啊。”火舞也发呆:“大姨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萧风瞪着火舞,恨不得把她扒光,就地正法。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我能让你过去么。”火舞很委屈:“而且,这事儿真是我们商量的,也沒听莎莎说,她大姨妈來了啊。”
“真的不知道。”萧风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他很怀疑这是火舞故意整自己,不过现在见她这么委屈,又觉得似乎不像。
火舞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莎莎來大姨妈的话,那就,那就让风哥一年不上我的床,寂寞死我吧。”
“咳咳……”萧风差点晕倒,尼玛,这妞的誓言,都这么另类。
“风哥,我都发誓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额,我相信,相信你了,行不。”萧风实在是被打败了,有这妞,还真是不寂寞。
“嗯嗯,风哥,昨晚莎莎來大姨妈了,那你怎么还呆在这里。”火舞好奇问道:“这不是找罪受么。”
萧风翻个白眼:“你也知道我在受罪啊,可是哪能咋办,我总不能再离开吧,那多伤人心,是吧。”
火舞看着萧风,眨了眨眼睛:“风哥,我就喜欢你这点,花心就算了,还虚伪,会哄女孩子……”
“……”萧风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呢。
“风哥,你咋啦,你醒醒……”
萧风从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脑袋:“舞儿,你能离我远点么,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已经伤我的心了。”
“沒那么严重吧,风哥,你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咋过來的,莎莎有沒有帮你用……”火舞说到这,张开红唇,做出一个o型,“有沒有这样。”
“……”萧风一巴掌拍在火舞的脑袋上,瞪眼:“舞儿,等你哥回來,我非得让他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你说你小小年纪,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哎呦,不许打我脑袋。”火舞捂着头:“别把自己说的多纯一样,我都不是你带坏的啊。”
“滚。”萧风无奈了。
“让谁滚。”
“我滚,成不。”萧风耸拉着脑袋,这丫头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往哪滚,赶紧下去吃早饭,我去叫莎莎。”火舞说完,向着龙莎的房间走去。
萧风看着火舞的背影,摇摇头,下楼去了。
等吃完早饭,萧风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开始查阅关于降头师以及降头的各种资料。
巴颂的出现,让萧风确实有了危机感,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必须要早做准备了。
毕竟,他对降头师太过陌生了,真要对上,沒有准备的话,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萧风先是在网上查阅了资料,发现几种说法,其中一种说,降头术就是一种巫术,而且,其中还融合了华夏的蛊术。
蛊,在华夏自古流传,而且被传得神乎其神,处于传说之中,尤其是在湘中湘西,云南等地,更是盛行。
其中,最为有名的,当属苗族,相传,苗女多情善养蛊,几乎人人都会纵蛊之术,被常人认为是一种邪法。
除了苗族外,很多少数民族同样有关于蛊的传说,比如壮族、傈傈族,普米族等,都善于制蛊。
“降头术,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萧风盯着电脑屏幕,皱着眉头,越看他心里越沒底,关于降头的传说太多了,甚至有的还说,相隔几千里,都可以杀人于无形。
萧风觉得,这种就是夸大了,纯属吹牛逼,要是降头术真那么牛逼,那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早就控制世界了。
萧风又给几个朋友打去电话,可是懂降头术的却沒有,而且谈起这个來,都颇为忌讳,表示这东西是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