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的反应,出乎我的想象。”赤尾蛟声音低沉,那几艘快艇沒有再回去时,他就觉得出事了,可沒想到天门反应这么快,短短时间就來到了南水市,而且还跑澎湃酒吧去等着他。
张羽笑得更冷:“赤尾蛟,我有大把时间,慢慢陪你玩,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把后悔的滋味,后悔与天门作对。”说着,从旁边拉过一个箱子,打开:“看看,这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赤尾蛟扭头看去,目光猛地一缩,只见箱子里有很多小玩意儿,什么匕首锥子剪子电钻,甚至连蜡烛都有几根,难道张羽还好这口儿。
“狂战、妖刀,你们说,怎么玩。”张羽征求着意见:“好久沒折磨人了,有点手生。”
“你们两个刚才都玩了娘们,他就交给我吧。”妖刀怪笑一声:“玩不成娘们,玩玩爷们也行啊。”
妖刀话一落,不说赤尾蛟,就是张羽都打了个哆嗦,脸色有些怪异:“卧槽,妖刀,你还好这口儿。”
“想什么呢,我來动刑,既然找不到床上的爽感,在他身上找找,也是一样的。”妖刀笑得很是邪恶,让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起一身鸡皮疙瘩。
“交给你了。”张羽忙点头,心里却嘀咕,是不是该帮妖刀找个娘们回來,要不,真变成变态,再盯上自己,那可就蛋疼了。
狂战倒是很淡定,反正妖刀又打不过他,就算真变态了,他也可以把他放倒不是,所以,他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來看热闹而已。
妖刀都沒看那箱子,随手从里面拿出一样工具,低头一看,他自己也愣了愣,我勒个擦,怎么是蜡烛,难道真要玩滴蜡吗。
“……”张羽神情更古怪,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妖刀拿着燃烧的蜡烛,压着光溜溜的赤尾蛟,满脸邪恶与玩味儿的狂喊,乖啊,來,给爷笑一个,爷给你滴一个……
想到这里,张羽狠狠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卧槽,真是太邪恶了,希望待会别出现这种情况,要不然,让火焰女情何以堪啊。
“既然是蜡烛,那咱就先玩拉住吧。”妖刀说着,掏出火机,把蜡烛点燃了。
“……”赤尾蛟身体一颤,真要滴蜡,不过滴蜡就滴蜡吧,只要拖延时间,那肯定会有人來救自己,滴几滴蜡油,也好过被弄残废了强。
赤尾蛟是男人,平时无聊了,和妞也玩过滴蜡的小游戏,所以他觉得,滴蜡虽然有点小痛苦,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最多就是烫几个泡出來,这点小伤完全可以忍了,可是,妖刀下一句话,却吓得他汗毛都竖了起來。
“往哪滴呢,往身上滴,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往眼睛上滴吧。”妖刀打量几眼赤尾蛟,悠悠來了这么一句。
张羽嘴角也是一抽,这蜡油的温度,要是滴在眼睛上,那结果会是什么呢,嘿,煞风出來的,果然都是变态啊。
“可以试试。”旁边狂战,扶了扶大墨镜。
“不,不要……”赤尾蛟身体巨颤,他可以想像得到,当滚烫的蜡油滴在自己的眼睛上,那自己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呵呵,赤尾蛟,你现在沒有拒绝权,只有选择权,知道吗。”妖刀故意倾倒拉住,几滴蜡油滴在了赤尾蛟的脸上。
“怎,怎么选择。”
“你可以选择,是先滴右眼还是先滴左眼呢。”妖刀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赤尾蛟很想问一句,可不可以选择两个眼睛都不滴呢。
“快点,我沒什么耐心。”妖刀说着,一脚踩住了赤尾蛟的胸口,然后蜡油‘吧嗒吧嗒’滴在他的脸上:“快选择。”
赤尾蛟挣扎着,奈何他根本动弹不了:“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批货在什么地方。”
“那么点货,我沒放在眼里,关键是,我们天门的面子,怎么办。”张羽摇摇头,那些货虽然很值钱,但对于他这个金三角的将军來说,还不算什么,毕竟金三角那地方,就是毒品多。
“我……”
“别废话了,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先左眼吧。”妖刀说着,用手扒开了赤尾蛟的左眼皮,倾倒蜡烛,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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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参加婚礼了,嗯,估计是一生难忘的婚礼,让我相信了,这个世界还有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