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样。”萧风笑了笑:“要不,咱俩拼拼酒。”
“沒兴趣,时间还长,咱日久见人心。”孙墨也笑着说道。
“好。”萧风点点头,举起杯子:“墨子说得对,日子还长,咱日久见人心。”
一场酒下來,不少人都喝多了,不止是年轻人,就是孙小齐等人,也有了七八分醉意。
“多少年沒敢这么醉过了,也就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敢啊,平时喝醉了,就担心,万一被不声不响抹了脖子呢。”孙小齐端着酒杯,感慨着说道。
“是啊,站得高了,危机也就大,惦记咱死的人也多了。”七爷也喝得差不多了,脸色通红。
“有老大在,谁敢惦记咱啊,哈哈,就算喝出毛病來也不怕,旁边坐着神医呢。”何进鸣大笑着。
南宫济昰捋了捋胡子,他倒是沒喝多少,也不喜酒:“一会,我给你们每个人都看看,开点草药调理下身子,一个个老骨头,再不调理,用不了几年就得去见阎王爷咯。”
“好啊。”一群老家伙大喜过望,一指神医一剂药,足能让他们多活几年啊。
等酒席散了,酒桌撤了,荆老留下一群老家伙,对萧风招招手,带着他來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里。
“老家伙,你今天搞什么鬼。”不在众人面前了,萧风也恢复了往日的称呼。
“阿风,你不是想站在巅峰上吗,这是一条捷径,只要你收服了那些小家伙,让他们为你所用,那你就掌控了极大的资源,全国也沒几个人能和你拼。”荆老沒有醉,笑眯眯地说道。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萧风摇摇头:“我自己可以去拼五年,拼十年,而唾手可得的,又有什么意思。”
“拼五年,拼十年,你知道拼掉的是什么吗,不光是你的青春,还有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有你的敌人,更有你的兄弟。”荆老语气严肃了一些。
“嗯,可不经历,又怎能成长,也许,我也就死在了追求的半路上,不过那又如何,至少,我经历过,追求过,就足够了。”萧风也认真了不少。
“呵呵。”忽然,荆老展颜一笑:“和我当年的想法一样,也许我老了,把一些东西看重了。”
“我不想走你走过的老路,我要踏出新的征程。”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解散掉替天组织吧。”荆老淡淡地说道。
“别啊,留着呗。”萧风忙阻止:“这好歹是你一片心血,你要是真解散了,外面那些老家伙能乐意吗。”
荆老摇摇头,拿出替天令,抚摸了几下:“这块替天令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
“嗯。”萧风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说年后对我有个考验,是什么考验。”
“你有一个宿敌,是我二十年前就给你安排的。”
“宿敌。”萧风一愣,还是二十年前安排的,听过有从小指腹为婚的,有定娃娃亲的,还真沒听过小时候就给安排宿敌的。
“沒错。”荆老点点头:“他很强,至少你现在根本不是对手。”
“到底是谁。”
“萧关身后那个人培养的人。”
听到萧关以及身后那个人等字眼,萧风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原來是他们,老家伙,你现在该告诉我一些事情了吧。”
“嗯。”荆老点点头:“他是我的师弟。”
“师弟。”萧风心中一震:“你是说,萧关身后的那个人,是你的师弟。”
“沒错。”荆老缓缓吐出一口闷气,仿佛陷入无尽的回忆,揭开了遍布蛛网和裂痕的尘封记忆,一切似清晰,似模糊。
这种关系,是萧风不曾想到的,原來搞得自己离开父母身边,动荡了整个萧家的人,竟然与荆老有这么深的渊源。
“你和你师弟有仇。”
“有,也沒有。”
萧风一愣,这是什么回答。
“等我好好想想,一切尘封太久,出现了断层。”荆老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不想提及,但却不可避免,哪怕是他,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
“嗯。”萧风点点头,坐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