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只是一听声音,就知道罗国坚是怎么回事了。
罗国坚的这些病能不能治呢?能治!开个方子吃上几幅就能见效,而且方子也是现成的!
但能不能治好呢?曾毅认为是治不好的,至少以罗国坚目前的这种状态,曾毅是治不好的。
孔子曾经说过:“食sè,xing也!”
邵子也讲过:“财能使人贪,sè能使人嗜。名能使人矜,势能使人依。四般既都去,岂在尘世中。”
由此可见,贪财好sè,追逐权利,这是人的本xing,很难改变的。
而医生的药,只能治好病人身体的上的病,却不能改变病人的本xing。就算你现在告诉罗国坚,你这个病是酒sè无度,光是吃药是没用的,必须配合节制才行,罗国坚肯定也不会听的,因为他的病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很厉害的程度,只要他自己觉得自己还能行,就一定会“奋战”下去的。
于是医生开的药,就变成了可有可无,好像有效果,又好像没有效果,最后治不好,还要赖医生的医术太差劲了。
曾毅以前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割舍掉这种youhuo,久而久之,曾毅再碰到这种病人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尽管由他们去折腾吧,等到他们一点也折腾不动的时候,自然就会回头的。
只有躺在chuáng上,立判生死的那个时候,人才会意识到,一旦自己的命没了,再多的女人,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就都跟你没半点的关系了,那时候才会矢志移xing。
出于这种原因,曾毅才不想跟罗国坚多作纠缠。再一个,今天的场合也不对,医者出于操守,不能把病人的隐sī公诸于众,但以罗国坚的那个悟xing,你要是不点破的话,他又不会明白,一旦点破,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不如不讲。
只是被罗国强拿话一顶,曾毅就没办法不应付一下了,你要是不应付,大家还以为你架子太大,见死不救呢!
曾毅很快写好方子,把煎煮的方法也一并附上,然后拿起纸交给罗国坚,道:“先吃十副看看吧!”
罗国坚拿过方子看了看,稍稍皱眉,然后递给邵海bō面前,道:“邵院长,你看这个方子合适不?”
邵海bō一摆手,道:“不必看了,曾毅的水平不在我之下,完全切症,尽管放心去吃!”
罗国坚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把方子还给了曾毅,道:“曾主任,要不你给换个方子吧?”
这一下,邵海bō的脸sè变了变,换方子,这可是医者最忌讳的一件事啊!
一般来讲,如果确诊无误的话,医者就会根据病情和病人的体质,开出对症的药方,犹如是量体裁衣一样。但凡开出来的方子,必然是医者深思熟虑之后,认为是最恰当的,除非病情有了新的变化,否则轻易是不会变动的。
越是名家,就越是谨慎,罗国坚这样直言要求曾毅改方子,就是在质疑曾毅的水平。
“罗总觉得这个方子不合适?”曾毅问到。
“也不是不合适!”罗国坚摇着头,道:“我想请问一下曾主任,这么一副药,大概能值多少钱?”
曾毅淡淡道:“三四块钱一副吧!”
“太便宜了!”罗国坚哈哈直笑,像是听了个大笑话,把自己金灿灿的大手还有意无意地晃了两晃,道:“一分钱,一分货,这么便宜的药,疗效怎么能有保证呢!曾主任给我换个方子吧,多用些贵重的药!”
罗国强的脸就黑了,他还以为自己弟弟看出药方有什么不妥呢,原来是尾巴又翘起来了,当即道:“瞎胡闹!曾主任既然开这个方子,自然就有开这个方子的道理,你不懂就闭嘴!”
罗国坚悻悻闭口,有些不高兴,药是我自己吃,又不是你吃,难道我还没有一点挑选药物的权力吗?
曾毅笑了笑,道:“原来罗总是觉得这个方子太简陋了,无妨,那我就改一改!”
说着,曾毅提起笔,在原来的方子上又加了两行:“潘制松梵半锭,三阳石一块,水煎服!”
邵海bō有些愣神,这是什么药,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难道是什么药材的别称吗?
曾毅把方子递给罗国坚,道:“罗总,如果加上这两味药引的话,疗效更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只是这两味药非常贵重,极难……”
“贵重一点怕什么,只要有个价就行!”罗国坚这才满意,把药方一收,道:“辛苦曾主任了,一会我多敬你几杯!”
“罗总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曾毅笑了笑,把笔收好,“那就祝罗总早日康复!”
罗国强此时端起杯子,热情道:“邵院长,曾主任,真是太感谢了,水酒一杯,聊表谢意!”
三人喝完这杯,出去敬酒的白马县领导也回来了,邀请罗国强和邵海bō上台给大家讲几句。
这种讲话,属于是动员xing质的,两人也没有推辞,上去简单讲了几句,先是表达了一下对家乡的深厚感情,祝愿家乡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