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是这样的………
曾毅瞪眼看着苏健纯,要看他来怎么解释。
刚才只看了那一眼,曾毅后背上的寒mao就竖了起来,那才是一个四五岁的xiao孩子啊,胳膊细得跟香蕉一般,血管就不用说了”细得比针头粗不了多少,可此刻那胳膊上面密密麻麻扎满了针眼”针眼处带着点点淤青,整条胳膊,竟然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针眼连着针眼”能扎针的地方全被扎过了,一个那么xiao的孩子”停着这么一条胳膊,想都想得到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苏健纯捏了一下拳头,重重叹了口气,道:“曾大夫,老四的闺nv病了,这是打针和注shè留下的针眼。”
“放你娘的屁!”曾毅忍不住大骂了一句,“你当我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xiao妮现在根本没有生病的样子,就算是生病,需要这么来治吗,那胳膊现在还能叫胳膊吗!”
苏健纯一把按住曾毅”低声道:“曾大夫”我到里面跟你说…………
“就在这说!”曾毅大喝,然后指着老四道:“你是怎么当爹的,你就忍心让自己闺nv受这种罪!”
xiaonv孩被吓到了,哇哇大哭”一边很委屈地道:“不要说我爸爸…,……
苏健纯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曾毅就进了里面的屋子”“砰”一声合上了mén。
老四坐在沙上没动,跟木头人似的,过了片刻,才在自己头上狠狠砸了几拳,然后将头埋在两只大手里,表情很是痛苦。
“曾大夫,你冷静一下!”苏健纯在里面按住曾毅,“谁忍心自己的孩子遭这罪啊!老四平时把自己闺nv当宝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现在孩子这个样子,他心里比谁都要难受,但没办法,孩子病了,就得接受治疗!”
“什么病?”曾毅瞪着眼睛,他相信自己的这双眼睛,是不是有病,自己一望便知,“你说啊!”
苏健纯就道:“两个月前,xiao妮走在路上,突然摔倒昏mí过去,当时整个人就跟假死过去一样,除了有呼吸有心跳外,xiao妮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知觉,从那以后,xiao妮每天都犯这个病,老四带着xiao妮看遍了云海市所有的大医院,最后就在儿童医院住了院,接受治疗。”
“治疗?”曾毅气得甩了一个胳膊,道:“治疗也得切准病证才能治!xiao妮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你说!”
“我跟老四都不太懂这些,刚开始医院说有可能是癫痫,后来又说是大脑育不健全,也有说是xiao儿高血压,还有说是神经官能症…………”苏健纯脸sè沉重,道:“你以为老四是铁石心肠啊,他比谁都难受!老四为了给闺nv治病,一个人干两份活,病了也不敢休息,每天xiao妮打完针,老四心疼得都想哭出来,却要笑着脸给xiao妮用热jī蛋敷针眼。”
曾毅就没说话了,心里的怨气比刚才xiao了很多。
“一会出去,你不要再说老四了,他心里苦着呢!”苏健纯叹了。气,“可怜xiao妮这孩子,全身都找不到个可以再扎针的地方了,不光是那两只胳膊,就是屁股,也让针打跟石头一样硬…………我恨不得是自己得病啊!
曾毅就看着苏健纯,喝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不是大夫!”
苏健纯就有点愣,他确实没想起曾毅,在他眼里,曾毅就是个正骨的大夫,“我………
曾毅瞪了他一眼,推mén走了出去。
苏健纯也是有些后悔,好像曾毅并没有说他是个正骨大夫啊,为什么自己就没想起来呢。
曾毅走出去,脸上露出和蔼笑容,对正在抹眼泪的xiao妮道:“xiao妮,别哭了,刚才是曾叔叔不好,不该说你爸爸,你原谅我吧!”
xiao妮还挺护自己的爸爸,扭过脸去不理曾毅,xiao手拽着老四的衣袖,大概是要催老四回家。
曾毅就走了过去,坐在老四的旁边,“四哥,刚才我火气大了点,说话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个人是大夫,最见不得病人受苦,何况是xiao妮这么可爱的xiao孩子。”
老四摆了摆手,长吁短叹,“你说的对,是我没有照顾好xiao妮。”
“我也是大夫,如果四哥信得过,xiao妮的病我来试试!”曾毅说到。
老四就道:“就冲你的这份医者父母之心”我有什么信不过的。”老四把xiao妮抱起来,道:“xiao妮乖”让曾叔叔帮你看病,曾叔叔很厉害的,什么病都能治好。”
xiao妮可能是被曾毅刚才的模样吓到了,xiao脑袋摇得跟拨1ang鼓一样”眼泪又哗啦啦下来了,“我不要他治”我不打针!”
老四不好意思地看了曾毅一眼,道:“曾叔叔跟别的医生不一样,他是好医生,不打针。”
xiao妮还是哭得很凶,死活不让曾毅给看。
曾毅也没办法,道:“不急,等会再说,要是有医院的病历和检查报告,就拿出来,我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