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茶项目去了,所以只好等今年的新茶下来,县里财政到位后,再来修这条路,“现在老熊乡的人,有哪个不感jī曾局长啊,如果不是你来扶贫,咱们老熊乡哪有这盼头啊。”
后面的几位乡领导也是集体附和,说着曾毅的好话。
曾毅笑着摆手,“牛书记,能不能先吃饭啊?你不会是舍不得这顿饭,准备用这些话先把我灌饱吧!”
牛旺森就大笑,一拍脑门,“你看我,光顾聊天了咱们现在就开饭,大家一直等着要跟曾局长好好喝一杯呢。”
有牛旺森领头,大家都进了对面的饭馆。牛旺森现在是老熊乡的书记,以前的副乡长姚和平接替了乡长的位子。
原先的书记赵成柱去年在商贸会之前就被调到了县里农林科技站担任站长去了,也是个正科级的职位,赵成柱对于仕途也没什么指望了没想到临了又熬回县城了,就高高兴兴地去了谁知没过多久,将军茶名声鹊起,赵成柱差点没呕出血来,他觉得自己的运气 太差了。
曾毅算是老熊乡的熟人了饭桌上酒杯一端,大家的话题就多了。
姚和平道:“以前让大家种茶,都不愿意种给大家技术手册,他们都拿回去当手纸了现在可倒好,乡里搞将军茶技术培刮班,一周办一期,那是期期爆满,人多得房子装不下,只好在乡政丵府的大院里讲。”
牛旺森看着曾毅,道:“曾局长还记得我那个堂弟牛旺林吗?”
“怎么不记得!”曾毅笑道,“我上山下山,全亏他了。”
“他承包了两座山,把自己的拖拉机都卖了,还从茶厂贷了五万块,全买茶苗种上了。”牛旺森叹息一声,“搞得我都想辞职种树去了!”
饭店的老板此时端着盘子上来,道:“曾局长,将军茶今年还能收那么高的价吗?”
曾毅点了点头,“只高不低,茶厂的订单都接满了,说不定今年的价格还要翻上一倍呢!”
饭店老板很吃惊,“那不是一斤春茶都要六七百块了?”
去年冬天县里和茶厂放贷的时候,饭店老板也想着贷一点茶苗种上,一来放不下自己饭店的买卖,二来怕到时候还不上这笔贷款,就没下定决心,现在听曾毅这么讲,就有点后悔。
乡里的几位领导也是呕舌不已,一个熟练的茶工,一天采的茶叶大概能炒制出三斤左右的茶叶,一斤茶卖六七百的话,那岂不是一天都顶自己干两个月了?不行,回头得叮嘱自己婆娘,一定要把茶田照顾好,那简直是聚宝盆啊,蹭蹭往外吐钱。
正说着呢,曾毅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汤卫国。
“曾毅,你在哪呢?”汤卫国在电话里笑道,“我在南云了,找你喝酒呢,快过来吧,下酒的菜我都准备好了!”
曾毅就道:“今天怕是不行了,我现在在老熊乡呢,赶不回去了,明天我去找你!”
“你怎么又蹿老熊乡去了?”汤卫国一听很失望,道:“算了,你不用回来了,明天一早,我到老熊乡去找你。”
“谁让你过来也不通知一声!”曾毅笑着,“那我就在老熊乡等你了。”
“就这么定了,先不跟你说了,我陪老爷子喝两杯去!”汤卫国就笑呵呵挂了电话。
牛旺森就问道:“曾局长的朋友要来老熊乡?”
曾毅收了电话,道:“是我大哥!”
“曾局长的大哥来了,我们肯定要好好招待!”乡长姚和平举起杯子,“不过,今天的任务,是要让曾局长喝好!”
“喝酒,喝酒!”牛旺森也是举起杯子,“曾局长是咱们老熊乡的贵客,咱们这些人要是不能把曾局长陪好,全体乡亲们都不能答应!”
这些山里的干部,全都是酒神仙,一个个推杯换盏,等吃完饭,曾毅就被灌得有些晕,进了乡政丵府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汤卫国就开着一辆越野,杀进了老熊乡的政丵府大院,后面还跟着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
“曾毅!”
汤卫国一下车,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跟打雷似的,把乡里的干部都吓了一跳。
曾毅没想到汤卫国这么快就到了,这老熊乡的破路,最快都得走三个小时啊,也不知道汤卫国几点出的,“这么快就到了?”
“要不走路坏,早就到了!”汤卫国哈哈笑着,指着自己身后的人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云县人武部的宋部长。”
宋部长下了车,还有点不适应,刚才他跟在汤卫国的车屁股后面一路狂奔,跑得是胆战心惊,两tuǐ软他定了定神,道:“是招商局的曾毅同志吧,你在咱们南云县,可是个名人啊!”
“你好宋部长!”曾毅笑着伸出手“宋部长可千万别这么说。”
汤卫国大手叉腰四面看了一下,“早知道你在老熊乡扶贫,但一直没来过今天终于是看到了。”
曾毅就给汤卫国介绍了老熊乡的一众干部。
汤卫国是个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