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无名的表情,宁坤就知道情况很不好,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沉了下來,
“无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宁坤问道,
“沒事,”郑无名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突然升起的那股烦躁感,说道,“你先回去吧,按照我说的,先等两天,这事你放心,我会处理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宁坤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沒有说出來,对着郑无名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燕京要变天了啊,”
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看着街道上五彩斑斓的霓虹和川流不息的车流,郑无名轻声说道,
说完,就抓起手机,按了个号码拨了出去,等到电话接通,两边却都陷入了沉默,
“我需要你帮忙,”好一会,郑无名才率先开口说道,
“我会帮你,”电话里传來克罗诺斯沙哑阴冷的声音,
“我需要-----”
“不要跟我提条件,”克罗诺斯打断了郑无名的话,说道,“我会让阿瑞斯去帮你,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了,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电话里就传出一串忙音,
“该死,”郑无名把电话扔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
他是谁,他是燕京第一公子,在燕京,在全华夏,甚至在全世界,能比的上他的人都屈指可数-----当然,这是在年轻人的范围内,要是说那些老的土都埋到鼻孔的人,比他有钱的人可多的去了,
虽然他不是很在乎什么燕京第一公子的名头,但这样让人号令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阿瑞斯吗,
想到那个话不多的瘦小老头儿,郑无名的嘴角就挂起一抹冷笑,
第一次看见那个老头儿,他就从那老头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这是他从來沒在别人身上感受过到的,
在对克罗诺斯对他的态度感到愤怒的同时,也对那小老头儿的到來感到一丝期待-----燕慕容对上阿瑞斯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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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小楼,燕慕容的房间内,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还有铁床传來的怪叫声,交织成一种特殊的曲调,
半个小时后,房间内才恢复平静,
苏轻舞一脸潮红,静静的趴在燕慕容的胸口,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刚才的快乐一般,
“怎么样,考核结束了吧,”燕慕容嬉皮笑脸的问道,“我的战斗力很持久的,”
“哼,”苏轻舞轻哼出生,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燕慕容的胸口掐了一把,说道,“少得意,就算战斗力再持久,也不能掩盖跟你其他女人上床的事实-----你是中医,谁又知道你背地里有沒有给自己开方子吃,”
“我靠,老婆,我冤枉啊,”燕慕容大叫撞天屈,“你可以说我在外面有女人,我承认,但你不能说我不行,男人什么能说不行呢,-----吃药,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吃,你这是对我的蔑视,不行,再來一次,让你看看我到底吃药沒吃药,”
“不要,不來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燕慕容说再來一次,苏轻舞就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又扯过一床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了起來,转移了话題,说道,“能给我讲讲三十年前发生的事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燕慕容转过身,侧着身子打量着苏轻舞那张明媚到极致的俏脸,笑着问道,
“假话,”苏轻舞笑着说道,
“假话就是这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坏人陷害好人,然后三十年后,好人的徒弟小好人回來替师傅报仇的传奇故事,”
“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我也不清楚,”燕慕容撇撇嘴,说道,“老头子压根就不跟我说这事,我问急了还会挨揍,我才不做这种缺心眼儿的事呢,”
“真讨厌,”苏轻舞娇嗔一句,转而问道,“那你在电视上提起这些事是什么意思,郑无名知道吗,”
“他,”燕慕容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郑岩那老家伙是头老狐狸了,保不准有些事情就算带到棺材里也不会说-----至于郑无名,我猜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苏轻舞奇怪的问道,
“就是说他知道,”燕慕容解释的说道,“但是知道的也有限,”
“那你不是白忙活了吗,”
“也不是,”燕慕容笑了起來,“郑无名知道不知道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人不希望再提起这件事-----我把这事说出來,那些人不敢找我麻烦,只能去找郑家,那样的话,郑无名就应该有的忙了,”
“可是-----”
苏轻舞眉头轻皱,有些担心的说道,“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怎么办,”
“狗急跳墙,形容的真贴切,”燕慕容咧开嘴巴笑道,“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个秘密,我说我修炼过丐帮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