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墓禅与常雨眉专在山间 路上,这条路是通往山顶,周围是怪石磷绚,铺开眼睛看可一览无遗,没有藏身之处。
李慕禅一袭黄袍,常雨眉身着青衫,两人都是神情凝重的缓步而行,李慕禅装作打量周围的风景,没有先开口。
一阵清风拂来,清爽中透着几分冷冽,这里的地势高,风有几分寒意,好像是从东边的白头山上吹来的风。
常雨眉微蹙着蛾眉,沉吟着,似乎在考虑着措辞,片刻过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潇洒兄还好吧?”
李慕禅颔首:“嗯,还好,除每天喝些闷酒,没什么欠好。”
常雨眉叹息道:“看来潇洒兄听过了。”
李慕禅道:“听什么?”
“关于婉儿师姐与端木师兄的事情,潇洒兄可能听了。”常雨眉道。
李慕禅笑了笑:“他们有什么事吗?”
常雨眉转头看看四周,叹道:“掌门已经对此事下了禁止令,谁也禁绝提的,不知道是哪个泄了。风!”
李慕禅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是……”常雨眉叹道,摇摇头:“但这件事原本没什么的,这么一捂着,反而显向有些诡秘,没什么也酿成有什么了,真是弄巧成拙!”
李慕禅笑了笑:“据我所知,是端木师兄与林师姐先前是一对儿恋人,是吧?”
常雨眉摇摇头道:“算不上恋人,互有好感罢了,后来婉儿师姐觉察端木师兄偏激狭隘,便疏远了他,没想到这时候他又蹦了出来。”
李慕禅深深看她一眼:“果真如此?”
“绝无虚假!我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不屑谎。”常雨眉道。
李慕禅摇头道:“不管怎样,林师姐都该跟大师兄解释清楚的。
“婉儿师姐她害帆……、……常雨眉叹道。
李慕禅笑起来:“这有什么害怕的,大师兄胸襟广阔,只要没什么事,一定能宽容的。”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克不及原谅这样的事。”常雨眉摇头,冷笑道:“们男人是胸襟广阔,其实心眼比女人还!”
李慕禅挠挠头,这却是不假,看着胸襟广阔,不是因为真的广阔,而是不在乎,一旦在乎,心眼确实很的。
李慕禅叹道:“这种事不克不及拖的,越拖闹得越大,到最后难以收拾,所以我劝林师姐还是早早跟大师兄,别比及成亲之后,那样会让大师兄觉得受骗,心结会更深的。”
“嗯,我等回去再劝劝婉儿师姐吧。”常雨眉点颔首,柔声道:“我想求李师弟一件事。”
李慕禅笑了笑:“是不是跟大师兄保密?”
“是呀,我想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咱们不要理会,就权当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常雨眉楚楚悦耳的笑着。
李慕禅打量她几眼,待把她看得脸红,露出嗔意,才笑着点颔首。
常雨眉大喜过望,没想到李慕禅真的承诺了。
………………
李慕禅道:“常师姐,咱们长春派里有没有打造兵器的?”
“有,有几个铁匠,怎么,李师弟想造什么兵刃?”常雨眉道。
李慕禅笑道:“我想弄一些暗器防身。”
常雨眉点颔首:“那我带去吧!”
“有劳。”李慕禅颔首,两人转身下山,到了一座宽阔的院子外,还没进去便听得叮叮铛铛的打铁声传来。
她雅门进去,里面是六个人正在打铁,都赤着膀子,汗流颊背,胳膊上肌肉恍如铜铸的一般,透出雄健的阳刚之美。
这六人中,三个青年,两个中年,还有一个枯瘦老者衣帽整齐的抽着烟袋,吞云吐雾。
这老者身材枯瘦矮,看着一阵风能吹倒了,五个人对他却极恭敬,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其余五个正卖力气打铁。
看到有人推门进来,打铁的五人没理会,仍专注的打着铁,挥锤的挥锤,拿夹子的拿夹子,鼓风箱的鼓风箱。
枯瘦老者抬头望过来,满脸的皱纹,脸庞红通通的,好像经常受太阳晒,虽然满脸皱纹,却透着红润,一看身体极好。
“呵呵,原来是眉儿,可是贵客!”枯瘦老者发出洪钟般的大笑,震得周围屋顶都簌簌落灰。
常雨眉笑靥如花:“杜爷爷,老身子骨还这么好呢!”
“呵呵,我就是个老不死嘛!”枯瘦老者大笑道,扭着扫一眼李慕禅:“这个家伙是谁,眼生得很嘛,没听今年收新门生了!”
常雨眉忙道:“杜爷爷,这不是咱们长原派的,是金刚门的满意门生。”
“唔,原来是金刚门的。”杜老者点颔首,神情冷淡:“带他过来做甚,这里可不欢迎金刚门的人!”
李慕禅好奇的打量四周,他在金刚门还真没看到铁匠铺子,对杜老者的冷言论语好像没听到。
常雨眉心的看他一眼,见他如此,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忙道:“杜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