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喝贵得让人肝疼的皇家礼炮。可是,那些昂贵的俗物再如何堆彻,也营造不出今日这般让人沉醉又温馨的气氛。
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月登西楼,光幕如织,伊人嫣然……仿佛是不经意的偶然之间,浪漫突然来袭。
女人天生就爱浪漫。
眼前的浪漫让刘镒华尚且都感沉醉,何论秦雪舞?
她感觉自己已经醉了。分不清眼前之景,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此是梦,希望它永远不要再醒。
她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安宁过。唯有此刻,她才分明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她也需要家,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一个温暖的怀抱。
静谧。
也不知是何时,秦雪舞已然轻轻偎到了刘镒华的身边,将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
二人都没有说话。似在享受一刻的温馨与恬静。
屋底下传来潺潺的流水之声,间或有鱼儿跳跃的声响。屋外的草丛之中,蛙鸣依旧热闹,偶尔可见几只萤火虫往来飞舞,将墨夜点缀。
过了许久。
“你困了么?”刘镒华轻声问道。
秦雪舞仍是没动,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手上稍稍紧了一紧,似有些紧张。
刘镒华知道触到了她的尴尬。于是也不再言语。
又过了许久。
“我身上……好痒。”秦雪舞突然说道。
刘镒华恍然醒神:“大概是喝了酒……结痂的伤口在痒吧?你不是从客栈带了药贴回来么,可曾需要换药?”
“嗯……”秦雪舞这才款款的移了一下身子,从刘镒华的肩上将头移开,脸上酡红一片,眼中似是烟波流转。
刘镒华分明,从她的眼神之中品读出了**的味道。
心。砰然一动。
勾魂!
这样的秦雪舞,绝对勾魂!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景之下,还能把持自己。
刘镒华自忖,也不能。
深呼吸一口,刘镒华微笑道:“我帮你上药吧?”
秦雪舞的俏丽悄然颤动一下,眼中似闪过一抹惊悸与羞赧的神色。但她依旧是如此的沉寂,轻轻的点了点头:“你来。”
说罢她起了身,到厨房里来取了火熠子点燃一盏油灯,领刘镒华到了二楼的卧房,取来了药包。
二楼的陈设越显古朴与简约,想必此前的屋主人还颇有几分学问与修养。一间静室,俨然是用来修炼琴棋书画的好地方,居然还留下了一面焦糖色的古筝。和一把老旧的琵琶。
卧房之中则是用的榻,没有床。精致的江南草蔑席子铺在地上,墙壁映着灯光一尘不染能照出人影。
秦雪舞放下灯,掩上门,拉上了窗,然后深呼吸。
“伤,多半在背上。”说罢。她几乎如同逃避一般转过身去,背对着刘镒华从到了一张江南特有的檀木圆盘椅上,双手伸到了腰间。
宽衣,解带。
灯光摇曳。一席青衫软襦宽松开来。
大唐的民间女子,多穿比较宽松的襦裙。有些富贵人家的女子,则是大胆的在胸前留出一片白雪之地,露出诱人的双峰与深沟。秦雪舞却从来不这样穿,她都穿斜衽的对襟长襦,只留出天鹅般的粉颈。腰束彩绦下身胡裤,显得干练又洒脱。
此刻,紧缚她火热**的对襟长襦已然解开,从肩头开始悄然滑落,已露出一半的玉背。
刘镒华的喉节不禁滑动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按理说风里来雨里去,从未养尊处优的保养,还怎么有如此光洁的皮肤……更要命的是,她的身裁实是太好,太好了。
一个女人该有的曲线,她都具备。而且,由于习武的缘故,她的身体比一般的娇嫩女子更显得富有柔韧且有弹性。光说这的背部,添一分显肥傭,减一分显干瘦。
如此的悄到好处。
只是此刻,那完美的背部却有几条或深或浅横横竖竖的伤痕。结了痂,颇显几分狰狞,严重损害了她背部的美感。
“真可惜!”刘镒华不禁叹道。
“还等什么呢?”秦雪舞轻声道。
“哦,马上。”刘镒华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大夫配好的一瓶药膏,用一只细小的笔刷轻沾了一下药水上去,准备给她的伤口涂抹。
“会疼么?”
“一点点,能忍。”
“那我开始了哦?”
“你怎么像个女人般婆妈,快一点……”
……
刘镒华笑了一笑,伸手给她背后的伤口上,涂了一些药膏上去。
“咝……”秦雪舞吸着凉气,身体轻轻的抖。
“很疼?”
“说了能忍,你继续。”
“好吧……”刘镒华继续涂药,秦雪舞咬牙强忍着没有再吭声,身体却一直在轻微的战栗。光洁如玉的背部,渐渐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折射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