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诺闻言冷笑一声道:“不好意思对于你的话我已经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了欺骗过我的人不多你我记住了”
“喂喂喂不要这么暴躁嘛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并沒有骗你只要你们之前说过的话也是真的那么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动你们一根汗毛至于为什么要把你们囚禁在这里道理很简单许多年前我们曾经受过人类的恩惠但在那个人类走后我们同样也吃过人类的大亏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对人类仍然存在好感毕竟是人类教会我们语言给了我们文化我们甚至无比期望有像当年那位恩人一样的人类來我族做客这也是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沒有伤害你们的原因在最近的几十年里偶尔会有一些冒险者探索到这个洞穴我们十分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可是结果却让人心寒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奇货可居的猎物暗地里捕捉了我们的一些族人想要带到你们人类的世界进行叛卖我们穴居人虽然天性善良却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同胞受到伤害那些意图不轨的家伙全都死在了洞穴里的机关陷阱之中虽然你们两个人看起來并不像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但我们不敢拿族人的性命开玩笑至少在查明你们的來意之前你们的自由就要局限在这间囚室之中了”引路的穴居人微微一笑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瞬间灯火通明的囚室变得黑暗无比那扇透明的大门也诡异的变成了普通石头的颜色
“赫连诺我门现在怎么办都怪你竟然天真的相信了那个怪人的鬼话”穴居人一走司徒静立刻带着哭腔不依不饶的喊了起來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让她有种莫名的恐惧
赫连诺沒有回答而是抽出天狼刃摸索着走到那扇大门前用力劈砍了几下可是砍掉了大片的沙石之后裸露出來的却是大面积的冰冷的金属
“果然这个囚室的四周都包裹着那种神奇的金属就连天狼刃都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除了那些天赋异禀的穴居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够出入这间囚室了”赫连诺叹了一口气将天狼刃随意的扔在地上失望的坐了下來他知道这种神秘的金属只有穴居人那双锋利的爪子才能切割开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了
司徒静犹自不愿意相信提着双剑在墙壁上疯了一般的劈砍最后自然是毫无结果砍累了的她无处发泄竟然直接将双剑向着赫连诺的方向抛去赫连诺歪了歪头一言不发的躲了过去沒有愤怒也沒有指责
赫连诺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太过大意司徒静本不会陷入到这样的困境之中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囚室内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赫连诺埋头坐在地上司徒静靠在囚室的角落里低声的抽泣着出身于三大家族的她从來沒有经历过这样的险境一想到穴居人那副丑恶的模样司徒静就不禁抱着肩膀瑟瑟发抖以前的她也参加过数次历练但无论是面临怎样的困难都会有家族的高手从天而降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久而久之司徒静竟然养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依赖别人的习惯
但是这一次司徒静十分清楚不会有家族的高手前來救援更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早在一年前进入人境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已经将专门保护她的几位高手召回沒了家族的援助司徒静还能依赖谁呢难道要依赖那个同样束手无策的赫连诺吗可是就在刚刚司徒静还对着赫连诺大发脾气甚至还将两把锋利的短剑扔向了赫连诺
囚室里面十分潮湿阴冷衣衫单薄的司徒静虽然已经尽力的缩成了一团却仍然被冻得直打哆嗦她不由的蹲了下來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寒冷和恐惧的双重侵袭已经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近乎崩溃了
“披上点衣服吧在离开这里之前你还不能倒下”就在司徒静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件厚重的衣服却是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她并肩蹲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司徒静诧异的抬起头來彻底的黑暗让她的眼睛暂时失去了作用正因为如此身体上其他部位的感官却是空前的敏锐她听到了身边那个男人的呼吸沉重、缓慢;她闻到了披在自己身上那件衣服上散发出的淡淡味道那味道完全不同于女孩子身上的馨香甚至还稍稍散发着一点点的汗味但是此刻这件在平日里绝对要被司徒静嫌弃的衣服却成为了最贴心也最宝贵的依靠
伸手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拉紧司徒静不自觉的向右挪了挪身子同赫连诺的身体贴的更紧了一些此刻她迫不及待的需要另一个人身体上散发出的热量那热量让她温暖更重要的是可以让她安心
“我们……我们会沒事的多吗”良久或许是不习惯这种压抑的气氛司徒静忽然小声问道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几乎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幸运的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足够近近到如此细小的声音却还是沒有逃过赫连诺敏锐的耳朵
“会的我可不想将自己的一生都交待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我还沒有娶妻生子沒有享受过天伦之乐呢你也一样出去之后要赶快找一个婆家不过你这样凶巴巴的性格长相又难看应该很难嫁出去的才对”赫连诺微微一笑从天赐空间里取出最后一件宽大的衣服将自己和司徒静一同罩在了里面
“又沒正经的了本姑娘端庄大方人又长得漂亮才不会发愁找不到婆家哩”司徒静嗔怪的打了赫连诺一下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