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王老的说话,杨天也用力的闻了闻,然后笑着解释道:“我说什么呢?原来爷爷你说的这个味呀!这哪是什么好酒嘛!这是邓老没事在烤包谷酒,今天早上起来就在弄,这会估计已经出的差不多了!”
自从邓老来杨天家后,他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没事的时候喝喝茶,逗逗闹闹和喳喳它们。有时候突然来兴了也亲自做几道菜,犒劳犒劳杨天他们的胃。前两天这邓老一来兴趣,说什么现在的酒不好喝,要亲自做点酒出来。
这不两天的功夫,又是选材料,又是发酵。今天终于上架烤酒了,杨天还不知道这品质怎样呢!要不是刚才王老提起这事,杨天还真不知道这酒有他说的那么好。
“什么才烤的酒?不对,这酒我闻起来醇香,敦厚。在空气中就有一股粘稠的甜味,这怎么是新烤的酒嘛!这明明都是珍藏多年的好酒,你可别骗我老头子,我喝的酒可不少!”
按照王老的记忆,新酒烤出来醇香可能有,但是没这么浓,而且新酒出来还有一股躁辣的味道。自己喝过的酒也不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什么酒烤出来就这么香的。
“爷爷我真没骗里,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杨天见王老不相信,连忙说明说道。
王老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杨天,那还等什么赶快走呀!杨天家王老也算熟悉,寻着酒香,不用杨天带路王老也能找到这烤酒的地方。走进杨天实验室下的厨房,醇香、浓郁的酒香弥漫整个空间,王老用力的吸了口气,那种感觉有点满足,有点惊讶。
“邓老,酒出得怎么样?”杨天走到灶膛前,准备添柴说道。
“别、别添柴,就这样!”看见杨天的举动,邓老连忙阻止。这可是自己辛苦几天的成果,要是在这个时候被杨天打乱,那还不得前功尽弃?
宫廷御厨做菜第一,做酒第二。每一个宫廷御厨不知道怎么做酒,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御厨。做菜、酿酒、做料、试毒四门功课短一门,别人人人都拿一百分,你拿七十五分?脸上觉得丢脸不说,连带你的师父都要受到牵连。
古代做酒一闻、二看、三品,闻的是酒香,看的是酒色,品的是味道。每一样都很细致,每一样都缺一不可。古时候由于没有化学制药这个概念,所以他们做酒曲都是现采现做。
玉米是十八世纪进入我国的一种经济作物,当时外国使臣进贡,其中就有这东西。皇帝见后大喜,下旨御膳房做酒招待大家。这一来二去包谷酒就成为下至民间大众上至宫廷大臣最喜爱的美酒之一。
说起这包谷酒还有一个邓老的小笑话,那时候邓老跟随父亲学厨,有一次父亲考他,叫他喝酒,问这酒的用哪种酒曲做的,又用什么包谷做的,是糯包谷,还是黄包谷。
当时邓老年龄不大,跟父亲学艺也没几年,端着父亲递过的酒,就咕噜咕噜的往下灌,只觉得只酒不错,醇香,甘甜。酒喝完父亲就问他,这是什么酒曲做的,邓老想了很久说好酒曲做的,父亲又问这是什么包谷做的,邓老同样想了很久说这是好包谷做的。
父亲一听气坏了,你这答非所问,就一只知道喝酒的草包。于是拿着一只竹条就向邓老身上打去。实际上当时的邓老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曲做的,更辨别不出这是什么玉米做的。只是觉得好喝,只是觉得这酒口感不错,他那知道这包谷酒的后劲有那么大嘛,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当时很笨,很傻。
“小天快给我找个碗,好久没有闻到这么好的酒了,我得赶紧尝尝。”王老很激动,看着眼前的包谷酒,那喉咙在快速的上下起伏,好似有一条馋虫在爬。
杨天连忙找来三个小碗,从酒桶里面舀了一勺。闻着这味道,不止王老的喉咙在动,现在杨天也感觉喉咙痒痒的。
小半碗酒下肚,一股暖暖的感觉从胃里散发出来。大家觉得浑身舒坦,一种难以说出的舒服让人非常的享受。
“怎么样,不错吧!这酒好久没酿过了,手生疏了。如果是年轻的时候,这火候再掌控好一点,稍微再晚一点出酒,这味道会更好一些!”邓老看着杨天他们,然后说道。
“呵呵,老弟你这酒烤的地道,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好的包谷酒。”王老也笑着说道。
“对头,邓老你这酒可烤的不错,比那五粮液、中国郎好喝多了。”杨天没想到,自己吃一次酸辣粉,居然能找到这样一个能人。虽然现在邓老的年纪大了些,但是好在邓老的手艺还在,如果能找一个传人,也是一不错的主意。
“呵呵,人老了,没有以前那么能干了。对了小天这就你说的干爷爷吧!”岁月不饶人,几度风霜带着的是年龄和身体。虽然这酒烤得不错,但是邓老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满意。别人不清楚,他烤酒的师傅难道还不知道吗?这酒喝起来好喝,但细细品味里面多少还有一点点的瑕疵。如果不是专门品酒的人,这点瑕疵是看不出来的。
“哎,你看我这人,一喝酒把什么事情都给搞忘了。邓老这是我干爷爷王战天,这是王兵。爷爷这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宫廷御厨传人邓老、邓亮。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