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人,我们共患难共生死”。
拓跋绰冷声道:“废话少说,下马,转过身去,你要是敢回头看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易寒照着拓跋绰吩咐做,下马,背过身去,心里却嘀咕,都这个时候了,还怎么讲究,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不就是脸上遮着一层纱绫,就是让我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进了马车换回女装,她要搀扶着主人,自然不能男装打扮,否则成何体统。
易寒三人离开,易寒走在最前面,拓跋绰跟在他的后面,虎视眈眈,折芦那边已经去与士兵起正面摩擦,引起士兵的注意力。
拓跋绰感觉这样有些奇怪,难道就任这姓易的带路吗,他若将自己带去鬼门关,自己是不是也跟上去啊,看主人的意思,却似乎就是如此,姓易的往哪里走,她都没有意见。
拓跋绰低声问道:“主人,我们能信的过他吗?”
望舒看着易寒的背影,微笑道:“你不是说他奸诈狡猾吗?我认同你的看法,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似他这种人要逮到他那有这么容易”。
拓跋绰感觉主人从昨夜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怪异,似这会她完全没有半点紧张,如初淡定从容。
易寒完全没有要撇开两女的意思,怎么说昨夜是三人共同闯的祸,何况他本来就是怜香惜玉的人,怎舍得两个弱女子孤立无助,别说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的,他也是会帮忙的。
易寒心中已经有了去处,那就是学文庙,昨夜他获悉白丛熙会出现在学文庙,来个碰巧偶遇,相信白丛熙会盛情款待他,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学文庙住下来,那抚台大人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西夏人会躲在这学文庙,至于两女的身份他已经做好安排,这神秘女子就委屈她当自己的夫人,拓跋绰就只有当侍女的份了,想到这里心情大为愉悦,我也来占一占她的便宜。
来到学文庙前,只见门口人山人海,许多人带着穿儒服的孩子,正在学院人员的安排下逐一进门去。
拓跋绰心中好奇,问道:“主人,他来这里干什么?”
望舒笑了笑:“蒙骗作假的事情他最在行了,我们跟随在他后面就是了”。
拓跋绰好奇道:“主人,你怎么知道他蒙骗作假最在行?”
望舒淡道:“是你告诉我的”。
拓跋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好像真的在主人面前说过这姓易的坏话,却问道:“主人,以后我们如何联系折芦?”
望舒淡道:“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以后用不着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若他安然无恙,自然会寻来”,语气中对于折芦的生死却不关心。
望舒突然又咳嗽起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刚才费力走了一段路,耗尽了仅剩的体力,这个整个人摇摇欲坠,似要晕倒。
拓跋绰连忙将她扶住,心中又心疼起主人来了,想她堂堂一国之君,衣食无忧,何须如此委屈自己呢,见易寒拼命的往人群挤去,喊道:“姓易的,你走慢一点”。
易寒招了招手,朗声道:“跟上来,我带你们进去”,说着伸长脖子,踮起脚尖搜寻白丛熙的影子。
不顾别人的埋怨谴责声,终于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却没有看见白丛熙的影子,只有一些学员的人员,心中暗忖:“白丛熙这老不死还真会摆谱,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这时一个儒服打扮的人朗声喊道:“人数到了,大家请回吧,明日再来”。
这么人慕名带着自己的孩子过来,怎么肯白来一趟,都不肯离开,抱怨声四起,还想争取争取。
儒服打扮的男子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特意将白丛熙请了出来,只听白丛熙朗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人太多就有些喧杂了,又如何能静下来听我讲话,请大家明日再来,我保证我会在泉城逗留半个月,这样大家可以放心了吧”。
白丛熙刚转身,就听见有人朗声喊道:“白老头!”心中好奇,什么人对自己如此无礼。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听有人喊白老先生做白老头,不悦道:“何人对白老先生如此无礼”。
易寒喊白老先生恐怕无法引起白丛熙的注意,所以他特别喊上一句白老头,白丛熙想不注意都不可能,举起手,笑道:“我喊的”。
周围的人好奇的看着易寒,心中好奇,白老先生德高望重,怎么这人如此无礼。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刚要发飙,白丛熙看见易寒却露出惊喜之色,抢先一步道:“没关系,是我的旧友”,走上前来,却也称呼一句:“易老弟”,文人之交不分年龄,多为平辈之交。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吃惊的看着易寒,想不到这貌不惊人的男子居然与德高望重平辈而交,就算喊上一句白老头,白老先生也不以为意。
易寒笑道:“白老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白丛熙笑道:“我也是客人,不过为了白老弟,我就大胆做一回主人”,朝身边的儒服男子问道:“林先生,你看可否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