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别说他手上的动作了,心里掂量,大概就差不多那样了。
一会之后,易寒挥动着衣袖从青烟中走了出来,非常张扬的举起手上金黄色的烤鱼。
拓跋绰看了看他手中的烤鱼,又看了看被熏得满脸污痕的易寒,他笑的很灿烂,牙齿在黑脸的反映下,显得更洁白,拓跋绰第一次感觉这个人看起来顺眼。
易寒将烤鱼递给拓跋绰,拓跋绰接过烤鱼,目光温和,说出一句打死易寒也不敢相信的话,“麻烦你了”。
易寒震惊了,震惊的整个人都愣住了,易老实听到这句话,也是很惊讶,他非常了解拓跋绰的性格,而且是对着没有好感的易家兄弟说出这句话来。
两人回神对视一眼,似乎想从对方眼睛中探索原因,可彼此都一头雾水,再朝拓跋绰看去,他已经走远了。
易老实哈哈笑道:“拓跋公子会说出这样客气的话,真是天荒夜谈!易家兄弟,你快去洗个脸吧,都熏黑了”
易寒突然捕捉到关键,明白了拓跋绰语气温和的原因,拓跋绰居然在可怜他,这让他很愤怒,他居然被人可怜,他怎么可以被人可怜!
拓跋绰脚步匆匆,快速返回,这烤鱼自然要趁热吃才好,看着金黄色的烤鱼,一想到主人吃的下东西,脸上露出开心愉悦的笑容。
在帐篷门口喊了一句:“主人!”
神秘女子轻声道:“进来!”
拓跋绰放慢动作,轻轻揭开帘子,走进帐篷。
神秘女子朝拓跋绰望去,笑道:“什么东西?”
拓跋绰这才恍悟自己姿态恭敬,以至这烤鱼放在背后,忙将烤鱼递上前来,应道:“是烤鱼!”
“烤鱼?”神秘女子语气有些狐疑,“烤鱼味道有这么香吗?”说着伸出手,拓跋绰忙用一块干净的布垫在上面,免得脏了神秘女子洁白干净的手。
神秘女子接过烤鱼,解开纱罩,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她虽露出微笑,却透着高贵冷傲的气质,她的眼睛又因为饱阅世事人情而充满睿智。
神秘女子嗅了一口,“味倒一样,就是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香浓”,拓跋绰闻言紧张,难道搞错了,不对啊,很明显那香味就是烤鱼,只听主人笑道:“不过这色泽倒是让人很有食欲,我尝一口试试看”。
轻启檀唇,充满期待的咬了下去,在咬下去的那一刻,神秘女子表情怪异,嘴却动也不动,就这样定住了。
拓跋绰满怀期待的问道:“主人,怎么样?好吃吗?”
神秘女子目光怪异的看着拓跋绰,松开嘴,洁白的牙齿却黑了,再看那烤鱼,外表金黄,里面却是炭黑。
拓跋绰大吃一惊,旋即一脸愤怒,“我要去杀了他!”
神秘女子淡淡道:“慢着!不要动不动就伤人性命,算了。”说着饮用了一口清水漱口。
拓跋绰有些自责,“主人,是拓跋绰的错,让主人蒙污”。
神秘女子笑道:“蒙污这个词语可不能乱用,大多是表达声名受损,或者处子之身被糟蹋”。
拓跋绰道:“主人教导的是,拓跋绰记住了”。
神秘女子笑道:“我一直要是你跟我汉语,委屈你了,但是我想说这种言语,我怕我太久没说就生疏了,就不会说了”。
拓跋绰道:“拓跋绰愿意学习,愿意每天陪主人说”。
神秘女子看了看烤鱼,笑道:“能烤成外嫩内焦也是一种本事”。
这一句话却让拓跋绰立即明白,那人是故意使坏,目光暗暗露出狠色,轻声说道:“主人,没有什么事,拓跋绰就先退下了。”
神秘女子从拓跋绰的眼神中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一时顽性,也算不得作恶,略加惩罚即可,不可重伤他”。
拓跋绰点头道:“拓跋绰明白!”说完退了下去,疾步朝易寒所在的地方走去。
拓跋绰离开之后,神秘女子又忍不住掩口咳嗽起来,蓝衣男子在帐篷外问候道:“主人,你这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要......”
还没说完就被神秘女子冷声打断:“折芦,你难道忘记了我最擅长什么吗?退下!没有传唤,不准再来打扰我”。
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了,神秘女子喃喃自语道:“你又岂会知道,有些病却不是针药所能医治的。”
易老实见拓跋绰又来了,上前问道:“拓跋公子,烤鱼还好吃吗?”
一提起这烤鱼,拓跋绰就火冒三丈,冷笑道:“好吃,我想好好谢谢他,他人哪里去呢?”说着目光搜寻易寒的身影。
易老实笑道:“要感谢他明天说吧,这会就不要打扰他了,他岚儿姑娘在一起”。
拓跋绰道:“我等不到明天了,我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意”,说着也不理睬易老实,自己寻找易寒。
夜空一轮弯月,若无火光指点,在漆黑中要找到一个人还是不太容易的。
易寒这个与岚儿正在一处无人幽静的地方,两人靠的很近,赏着夜色,易寒向岚儿陈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