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张氏笑道:“对,在我面前要卑微一点,我会让你明白的,因为你的父亲”。
易寒一脸疑惑道:“因为我的父亲,难道老夫人认识我的母亲”。
张氏咬牙切齿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易守正这三个字,就算他死了,我也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他在地狱受尽万般折磨”。
易寒沉声道:“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老夫人如此痛恨他,莫非我父亲当年将老夫人你始乱终弃”。
张氏闻言,哈哈狂笑了起来,这样一个老妇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实在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始乱终弃,他还不配,倒是我让他以为他对我始乱终弃,一辈子良心不安”。
易寒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看着易寒,笑道:“你真的想听吗?”
易寒正色道:“我父亲为人正直,我倒想听听他做了什么事情让老夫人如此仇恨他”。
张氏朗声道:“好,我就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黄泉路上,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易守正的儿子”,说完开始回忆往事,还没开口,咬牙切齿,表情一脸扭曲,仇恨到了极点,“当年我是个官家小姐......”
真相虽然与易寒调查猜测的有些出入,但基本差不多,便是父亲刚正不阿,将张氏一门重罚严惩,张氏却认为父亲不讲人情,害她家破人亡。
听完易寒淡淡道:“老夫人,令尊犯了律法,我父亲乃是左都御史,依法惩治,何罪之有。”她是苏洛的母亲,易寒还是希望她能早点恍悟,改过自新。
张氏咆哮道:“可是罪不至死,易守正却一点也不讲人情”。
易寒沉声道:“此案牵扯极广,危害极大,若不重惩,何以平抚民心,何以给那些活活饿死的灾民一个公道,假若是我,也是如此定罪”。
张氏闻言,气的脸色发白,牙咬切齿,凶狠的盯着易寒,“死到临头,还这样嘴硬”,说着恶狠狠的扇了易寒几个巴掌,顿时易寒就要发飙,一想起苏洛,却强行将心头的怒气压下去,哈哈笑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父亲是非对错,民间只有评说,就算夫人认为她错了,夫人这一张嘴也说不定天下人”。
张氏冷冷笑道:“不愧为麒麟将军,果然气度不凡,倘若你不是易守正之子,我倒愿意将苏洛许配与你为妻,只可惜啊,如今却只是镜花水月”。
易寒沉声道:“苏洛为人善良,心胸宽阔,想不到却有一个你这样的母亲”。
张氏见他一脸痛苦表情,冷笑道:“戳到你的痛处了吗?让你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想得到一个人,却永远得不到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易寒黯然不语,只听张氏笑道:“这一点你倒跟你父亲很像”。
易寒抬头凝视着她,张氏愉快笑道:“我为什么说你跟你父亲很想,因为你跟你父亲都是痴情而负责”。
易寒道:“我父亲为人端正,深爱我的母亲”。
张氏轻轻摇头:“这点我相信,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父亲活着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的苏洛,这一直是困扰着他,堵在他胸口的大石,怕是因为此事他才郁郁不欢,身心憔悴而终”。
易寒心中紧张激动,终于利用这老婆娘的报复心勾引她要说出真相了,却朗声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氏开心大笑起来,“你终于生气了,你终于愤怒了,你是否年少时常常看见他一脸心事,愁眉不展的模样。”
易寒挣扎着锁链叮当响,咆哮道:“快说!”海棠见他发狂的模样,紧张的抡起棍棒靠近,一脸警惕。
见易寒越痛苦越激动,张氏就越开心,轻声道:“将军别着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说着摸着易寒的额头轻声道:“真是可怜,看着这双紧紧皱起的眉目,我似乎就看见你父亲无数个夜晚心事重重,无法入眠的模样”。
易寒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只听张氏娓娓道:“当年,我也似今日一般,在酒中下了迷药将你父亲迷倒,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与我**相对共枕一床,他看到了被褥上的血迹,认为醉酒纵欲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而实际上......”说到这里张氏却故意停了下来,凝视着易寒,当她能看见易寒正在看着她的眼睛时,她似乎看到了易守正,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而实际上,我的处子之身早就被苏茂生夺走,褥上的血迹只不过是鸽子血,你可是连碰都没碰我一下,后来我就写信告诉你,我怀有身孕,是你的骨肉,一开始你半信半疑,直到洛儿生下,时间准确无疑,你才有七八分相信,那个时候你悄悄的来找我,竟瞒着我将洛儿的血和你滴在一起,见血竟融合在一起,你深信不疑洛儿是你的骨肉,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辈子只跟苏茂生一人有过肌肤之亲,洛儿又怎么会是你的骨肉,我觉得是老天可怜我的遭遇在帮我,暗示我下定决定报复你”。
听到这里,易寒内心是如此的激动,如何的欢畅啊,他感觉他的眼前一片光明,一切都是子虚乌有,他与苏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