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不操心呢,你可是我最亲近的姐姐啊”,突然看见脸容点染生姿的苏洛,只感觉今日苏洛妩媚高雅,清丽脱俗,感慨道:“名士悦倾城,诚非虚言也”。
苏洛应道:“你算的上是个名士吗?名士岂会如此无礼,擅闯女子闺房,你充其量就是个下流徒子。”
易寒讪讪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小有名气。你没耳闻吗?真风流才是真名士,再端庄的名士,遇到美.肉啊,同床共枕,不下流可还真不行”,一语之后笑道:“苏洛,你今日可真是妖娆动人,早些时候我只能偷偷瞧你,却没有发现哩”。
三言两语,苏洛已经吃不消了,平抚心绪,淡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易寒情不自禁弯腰凑到她的身边,与她颊贴颊,看着镜子中的一对璧人,笑道:“你看,男才女貌,多般配的一对啊”。
苏洛冷声喝道:“昨日还没有受到教训吗?”
易寒顿时受到惊吓,边后退边紧张道:“好好好,我马上就出去,你快点啊”。
看着易寒慌张退出屋内的背影,苏洛忍不住抿嘴暗暗笑了起来,既然他喜欢,这妆容也不打算卸了,换了身轻便朴素的衣衫走了出来,见易寒托腮发愣在想些什么,故意发出声音来。
易寒回神,立即起身相迎,热情道:“苏家姐姐,来,请上座”。
苏洛见他谄媚的表情,又喊她苏家姐姐,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嘴边嗔怪道:“装模作样!花言巧语!”
易寒待苏洛坐在,才在她的对方坐了下来,嘻嘻笑道:“不生气了?”
苏洛淡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懒得理你”。
易寒笑道:“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不理我,可知道我早上多么提心吊胆,真怕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
苏洛淡淡道:“你不是说从今以后不再纠缠我吗?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要我热脸去贴你的......”突然发现这个俗语太过粗鄙了,也就说不下去了。
易寒却不识趣的接过话道:“冷屁股!不会的,就算贴着,我的屁股也是热的”
苏洛岔开话题,淡淡道:“一直跟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易先生。”
易寒讪笑道:“没事,只是想找你聊天,因为太过想念你了”。
苏洛淡道:“那易先生请自便吧,我可没有闲情逸致陪你聊天”。
易寒问道:“你还有事要忙?”
苏洛淡道:“没有,却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易寒问道:“怎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呢?难道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苏洛淡道:“我还想多活几年,免得被你气死”。
易寒笑道:“此言差矣,若没我陪伴,活再久又有什么乐趣”。
苏洛哼道:“不知廉耻!”
易寒哈哈大笑:“我还真以为你是不染俗气的仙子,却也只不过是个贪嗔痴的凡女”。
苏洛不以为意,淡道:“就算如此,何须惹的你如此欢愉”。
易寒笑道:“我之欢愉并非取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的你让人鲜活亲近,不再觉得你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苏洛好奇道:“我让人感觉不可亲近吗?”
易寒笑道:“若是平常交往,你自然是平易近人的,可是我对你怀有不轨意图啊,涉及男女情事,你就是那么让人感觉不可亲近了”。
这倒是说得有理,她向来端庄,紧守男女之别,易寒却是一个特殊,应道:“你常流连风月之地,所见皆是风尘女子,我却是大家闺秀,自然不同”。
易寒道:“你与一般的大家闺秀又是不同,依我所见世上的大家闺秀只不过是污泥罢了,掩掩藏藏的,比起那些真情洒脱的风尘女子反而不如”。
苏洛一讶,“秉持礼法,何错之有”。
易寒笑道:“错不再她们,错的是这个世道”。
苏洛沉声道:“你好大的口气,本身放.荡不羁也就算了,却将所有的罪名归咎到这世道上”。
易寒道:“我刚才说你与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那是因为苏家姐姐你是出于污泥而不染,是真端庄”。
苏洛反问道:“莫非别人就是假端庄了”。
易寒笑道:“都说女子痴情,这话又如何来之”。
苏洛应道:“痴的是情,又不是欲”。
易寒反问道:“欲乃本源,无欲哪有情,倘若如你所说痴的是情,我身为男子怎么不去喜欢那俊俏郎君,却偏偏喜欢你,又怎么不见那个太监与那个女子恩爱厮守”。
这下苏洛可无法辩驳了,只得应道:“你最善狡辩了”。
易寒笑道:“狡辩狡辩,无理哪能辩”。
苏洛淡道:“好了,无需再争了,就算争出个对错又能如何?”
易寒心中暗忖:“我之本意不再于争,而是想影响你的思想,俗话说的好近墨者黑,久着久着,观点也会发生转变。”如今的苏洛比起曾前已经洒脱了许多,当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