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只不过是和楚留情调侃,两人早已经过了在街头上撩拨调戏女子的年纪,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同样的也让他们多了一份担当、稳重,或许易寒不配拥有“担当”这两个字,他有吗?也许太担当却不是担当。
楚留情却当真起来了,他好久没有这种畅快,放.荡不羁的感觉了,这丝感觉刚刚捕捉到,又任何肯就这样溜走,认真说道:“易兄,假如你真的能立即搞定一个小碧玉,我楚留情就真的服了你”,他口中的小碧玉就是未出阁的女子,这种女子少见生人,一般都是羞涩万分,连靠近和她们说些话都难,与那些放.荡的熟妇可是天壤之别。
易寒第一百二十节 迷摆手道:“她们一个清白身子的闺女,我如何能去祸害,这样又与禽兽何异”,易寒年少时虽然风流放.荡,可是他是有道德底线的,祸害别人一生的事情,又怎么可以纵情为之,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就离恶人不远了。
楚留情讪讪笑道:“谁让你去糟蹋她们的清白身子了,只要你能做到与她们暗通款曲,眉来眼去就算你成了”。
易寒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如此落拓,又是如此风流,他的笑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无论男女老少都朝他望来,看着这个放声大笑的人,却给人感觉像一个儒士,爽朗的笑声也可以感觉到一个人落拓的胸怀。
一个少女大胆的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才高八斗吗?”
易寒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息,又见其脸颊酡红,却是喝了酒,又看见衣着打扮,原来是个酿酒人家的女儿。
楚留情一愣,想不到易寒就这么一笑,就有少女上前搭讪,他实在想不出易寒这一声笑有什么魅力。
易寒礼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那少女道:“我第一百二十节 迷见先生气质不凡,定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小女子懵懂无知,不通世事,有一事相询”。
楚留情插话问道:“你又如何看出他博学多才”。
少女笑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再加上刚才这先生笑声,让人感觉就像明月一般皓洁”。
楚留情哈哈大笑:“他博学多才是不错,可是你有一点看错了,他却是个下流放.荡的登徒子”,说着笑着朝易寒看了看。
少女一脸讶异,她实在从易寒身上感受不到下流放.荡,他看起来那么端正可信,相反......朝楚留情看着,说道:“我看公子比较像”,目光还不忘停留在他手上散发着胭脂水粉味的女子手帕。
楚留情一愣之后,却笑道:“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也是差不到那里去”,说着又朝露出微笑的易寒看去,看来他是想砸场子,可不想让易寒装下去蒙骗小姑娘。
少女却没有怯意,大概是酿酒人家的女儿家比较活泼外向,大胆的朝易寒望去,问道:“先生,你是吗?”
易寒笑着应道:“算是吧”。
少女听完却微微一笑,“那我也不怕”,一语之后又问道:“先生,为什么我家酿的酒味道醇美,贱卖都卖不出去呢?而今日我到城内酒楼,那里卖的酒味道一般,何以酒店大肆推崇呢?”
听到酒,楚留情双眼一亮,易寒却认真的思索起来,一会之后应道:“无名无品却只能蔽于偏僻,若真是好酒,却需要打出名声来,让世人知晓”。
少女突然道:“两位一定是好酒之人?”
楚留情一讶,“小妹妹,你如何得知?”
少女笑道:“我非但知道两位是好酒之人,还知道昨夜两位畅饮了一番”。
楚留情更是惊奇,“你又是怎么知道?”
少女笑道:“这是我们酿酒人家的秘密,却不能说出来”,却岔开话题,对着易寒道:“我想请先生到船上饮酒,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
楚留情生怕易寒拒绝,立即道:“小妹妹盛情难却,又如何好拒绝”。
少女笑道:“公子也一同前往吧”,原来她刚才只是邀请易寒一人而已。
易寒见她一个女子都如此坦荡不惧,自己岂能畏首畏尾顾忌姑娘家的名声而拒绝,应道:“好,就随姑娘上船去,去品姑娘家亲酿的好酒”。
少女不好意思笑道:“先生原来知道了”。
一旁的楚留情却一头雾水,易寒却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她定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名士了,若是美酒,自己酒后即兴挥笔留逸兴,名士诗句流传,她家的酒也就跟着出名了,这是一个聪慧的小姑娘。
易寒也不多言,是否好酒,却要尝过才知道,便跟随着小姑娘一并前行,小姑娘指着前面一只很小的蓬船说道:“那只船就是,我母亲在上面”。
楚留情问道:“你父亲呢?”
少女应道:“家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说着没有半点伤感,回头朝两人露出灿烂的微笑。
楚留情心中暗暗赞道:“好一个自强自立的好女儿”,易寒却有些震撼,何以她如此释怀呢?或许人心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