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山寨,将易寒背入房间里,忍痛割爱的将易寒平放在自己床上,血迹顿时将他的床染红,这老鼠顿时恨得牙痒痒的,插住易寒脖子,骂道:“老子掐死你”,触手一阵冰凉,探到易寒鼻间,气息微弱,却松开了手,不忍痛下杀手,反正人背也背回来了,这床也玷污了,杀了他还得替他埋葬,更是吃亏。泡&书&吧)
在房间里来回渡步,这事应该怎么更大当家的说呢?说他自己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不行不行,看他现在的样子,傻瓜才会相信,真是越想越烦恼,自己的会糊涂的把他给背回来呢?此刻老鼠是后悔的不得了,看着屋外,还没有一点天亮的痕迹,朝床上的人看去,喃喃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到天黑,这救人不能救一半,否则我亏死了”,说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似乎下了决定,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一间屋舍的门口敲了敲门,低声喊道:“老桑头,老桑头。”
连续敲了十几下,喊了十几声,屋内才传来赖洋洋的声音,“老鼠,三更半夜的别来烦我,要去偷大当家的衣服,你找狗脚去”。
老鼠继续敲门喊道:“老桑头,快点开门有急事找你,比偷当家的衣服还要着急”。
过了一会屋内这才亮起灯,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门轻轻的打开,一个三十四岁的汉子朦松的眼睛带着不悦的表情盯着老鼠,低声骂道:“三更半夜的吵醒我睡觉,有什么急事”。
老鼠忙道:“带走药箱子跟我走一趟,当家的生病了”。
老桑头一听,立即清醒,一边穿上还没有纽好的衣衫,一边返回屋子取出药箱子,却着急道:“走走走,当家的生了什么病”。
一会之后老鼠却不是往当家的住处走去,老桑头疑惑问答:“这不是去当家那里的路”。
老鼠嘿嘿一笑:“不这么说,这会能请的动你吗?都出来了就顺便走一趟了,我房间里有个伤者,要让你医治”。
老桑头怒道:“老鼠,你又欺骗我,你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这会却走到老鼠的住处,老鼠推开了门,点起灯,老桑头无奈的走了进去。
“伤者在这里”,老鼠指着床上的易寒道。
老桑头走了过去,瞥了一眼,问道:“老鼠,你从那里将他找来的”。
老鼠道:“你别问,先看看他救的活吗?”
老桑头看了易寒身上的伤势,怒道:“这根本就是个死人。”指着射中胸口的那一箭,沉声道:“关是这一箭射中要害,就活不了,老鼠,你找个死人让我如何医治”。
老鼠忙道:“老桑头,别生气,他还没死,否则我早就剥了他的衣服,何必把他给背回来”。
老桑头冷声道:“我还以为老鼠你大发善心呢,原来是看中他身上的战袍”,一语之后却道:“看他这身战袍,身份一定不简单”,说着探查易寒的鼻息,露出讶异的神色,“怪了,射中胸口要害,居然还真的活着,这人的命真是硬”,严肃道:“我无法保证能救他性命,眼下需要把他身上的箭给拔出来,他可能因为流血不止而死,老鼠准备一坛酒来”
老桑头准备了一些止血的药粉,已经针线一类的物品,生生灌了易寒一口酒,那块布塞住他的嘴巴,沉声道:“一会他挣扎的时候,你要帮我将他压住”。
老鼠笑道:“这会他还能挣扎才怪呢”。
老桑头冷道:“这是人体疼痛到极点的反应,你照顾就可以了”,说着将酒浇到易寒的身上,老鼠顿时尖叫:“我的战袍,我的床”。
老桑头却一脸严峻,一声不肯,突然迅速动手拔出易寒身上的箭,一股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易寒整个人的身体迅速颤抖,脸上的肌肤瞬间变得苍白,老桑头迅速在那伤口洒上药粉,迅速用针线将伤口缝住,又用绑带将伤口包扎,瞬间白色的绑带被鲜血渗红,老桑头凝视着脸上苍白的易寒,摇了摇头道:“怕是他扛不住几下了”,一语之后道:“尽力而为,是否能熬过去就靠他自己了”,此刻老桑头已经是满头汗水,一旁的老鼠还不忘给他擦拭。
老桑头凝视聚气,盯着小腹的那一箭,心中默念着:“你可要顶住啊,否则可是砸了我老桑头医王的招牌”,迅速拔出易寒腹部的那一箭。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黎明到来,两人累的如一滩软泥的坐在地上,此刻的易寒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一动不动,那件白色的战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桑头隔断成碎片,赤裸的胸膛被包扎的如粽子一般。
老鼠回头朝易寒看了一眼,道:“他就是不死,被老桑头你这么折腾,也必死无疑”。
老桑头冷道:“你懂什么,我这么做他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突然老鼠一声尖叫的哭泣:“我心爱的战袍”,昨夜他的心神在治疗易寒伤势,并没有注意到白色的战袍已经被老桑头割成碎片。
老鼠盯着老桑头冷道:“我背他回来就是为了他身上的战袍,如今你居然把战袍给割断”。
老桑头淡道:“救人要紧,一件战袍算的了什么,等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