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等人一直跟到了王府的mén口,mén口已经备好马车,这帮人并没有着急,先是仔检查这些马匹是否有异样,待证实没有纰漏的时候,才将颜觅风放到马匹之上,这个时候颜觅风已经缚住,只能任人施为。
道路宽敞,宁雪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离开,由于颜觅风早有吩咐,而这个时候宁雪也没有安排,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待那帮刺客走远,宁雪这才问道:“城mén那边可曾知会了”。
李凉应道:“不曾知会”。
宁雪立即道:“这帮人将觅风当做人质,绝不敢杀害他,速速赶去城mén禀报,佯作不知,趁盘查之际,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将觅风救出来”。
李凉大喜:“此计可行,我立即就去,抄近路赶在他们前头”。
宁雪摇了摇头,“这帮人此去匆匆,怕是你无法赶在他们前头”,说着却从身上撕下一片衣衫,咬破手指迅速在上面写了些字,写完之后,只见身后上前一人,手捧着鸽子,宁雪将布条卷起,塞到绑在鸽子脚下的竹dong之中,双手朝天空一放,鸽子展翅飞翔,朝城mén方向飞去。
李凉大感小王妃办事干净利落,有条不紊。
做完这一切之后,只听宁雪吩咐道:“李凉,你负责安顿府内宾客,救治伤员,裘谦随我赶去城mén阻击这帮刺客”。
“末将领命”,李凉说完,宁雪已经骑上马儿,裘谦带着二十多骑尾随其后。
李凉返回王府,控制húnluàn的局势,将所有的宾客逐一登记,不明身份者立即扣押,府里的下人回归各屋,所有事物jiāo由士兵处理。
李思与易寒等人这会已经被遣送原来所住的屋子,外面还有士兵把守,不准他们走出屋子一步,由于李思特殊的身份,一会之后便有大夫首先过来,而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毒效已过,身体慢慢恢复正常,大夫只是看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屋内剩下易寒与李思两人,只听李思说道:“看来这华中王只是针对西王一人,并不敢对其他人下毒手,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易寒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宁雪一手cào办的,而她奇妙的利用两王陈年矛盾,让这一次的刺杀事件变得合情合理,而又显得扑朔mí离,越是让人有想象的空间,就越显得真实xing,也只有宁雪这个熟悉西王府的一切的人才能办到,就算易寒想这种妙策,也不法实行。
只听李思道:“如今西王与华中王矛盾jī化,大战看来不可避免了,朝廷方面有了喘息之机,可惜苦了大东国的百姓,要遭受战祸,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竟是这番结果,我还以为不久将来与西王府必有一番攻守战呢”。
易寒道:“李叔,国内分割luàn战之局已是不远,你可要多多保重啊”。
李思讶道:”小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寒沉声道:“很明显,依朝廷的能力,根本无法稳住局势,到时候大战一起,各方势力就会割据地盘脱离朝廷,李叔,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
李思惊道:“小寒你的意思是让我脱离朝廷”。
易寒道:“不尽然如此,你表明上还是朝廷的军队,但李思可以想西王一般,拥有自己的领地,自给自足”。
“却是为何?”李思迫不及待的问道。
易寒道:“关中四军原本是为了阻挡西王东进北上的必经要道,如今两王矛盾jī化,双方必定是一场大战,而关中四军身处两王府的中间,特别是李叔的函谷关,无论西王府要东进还是华中王府要西攻,首先必先扫清障碍,而李叔你夹杂中间,难道你能放他们大军过关不成,无论那一方要求放他们过关,李叔你都不能应承,这样一来,你的军队必定成为双方必须清除的目标,要知道函谷关可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承东启西的重要关卡。
李思问道:“你是说我虽无心chā手,但因特殊地理位置不得不陷入两府大战之中”。
易寒点头道:“不错,而且你还是他们第一步要清除的目标,大战一旦触发,谁都想占据函谷关,他们谁也不愿意让这样重要的关卡落入敌人的手中,谁先一步得到函谷关,谁就先一步获得地理优势”。
李思道:“可是朝廷命令我严守函谷关,不能撤离半步”。
易寒摇了摇头,“一旦函谷关被两军夹攻,朝廷一定不敢派兵增援惹祸上身,而是会做山观虎斗,坐收渔利,而函谷头被包围,没有物资兵力增援,最后一定会城破人亡,李叔你想一想,依你一万五千人的兵力能否顶住两府的进攻,而且很有可能会累积关中地区其他三位将军。
李思点头道:“不错,我们四人出神入死,我一旦遇难,他们必定派兵增援”。
易寒道:“正是如此,几位将军镇守关卡才有一战之力,倘若正面jiāo锋,一者不占地利,二者不占兵力优势,三者各自为营,定会被一一击破。”
李思道:“小寒,先见,依你看来,我当如何是好”。
易寒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