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手腕受到重创,瞬间血肉模糊,珍妃怒气未消,加肩膀剧痛,将易寒一直手臂反手一扭,肩骨顿时断裂。
易寒咬住珍妃肩膀,也因为力道牵扯而离开。
珍妃整个脸绷的如修罗恶鬼一般狰狞,肩膀洒着一片殷红血迹,易寒吃痛,汗水如泉涌一般从额头落下,他的嘴唇一片血肉模糊的肉块,将肉块从吐到地,哈哈大笑,“都说美人肉香的很,今日第一次尝到,那知道腥臭无比”。
珍妃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只不过她的笑声是那么阴森恐怖,伸长那双可以轻易撩人心弦的动人美腿,轻轻朝易寒眨眼,“我身的肉多的是,想不想再尝一尝呢?”说着扭断了易寒的另一只手臂,易寒吃痛,脸绷的紧紧的却没有哼出一声来,额头的汗水如雨点一般密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珍妃挂着笑意问道:“易中天是什么滋味?不如告诉本宫”。
易寒忍着痛疼咧嘴笑道:“不如你自己尝一尝,不是比我告诉你更清楚一点吗?”
珍妃顿时大怒,插住他的脖子冷喝道:“事到临头还敢如此嘴硬”。
易寒因为无法呼吸,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种窒息的痛苦让他脑袋变得空白。
只听珍妃诱惑道:“你只要求我,我就松开手”,她这等恶毒的手段令人悚然,易寒却绝不屈服,假如他今日不死,他迟早会百倍奉还,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痛恨一个女子,印象中温婉善良的女子形象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而大为改观。
就在易寒张开口迫切想呼吸的时候,珍妃从衣袖中掏出一颗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药丸塞到易寒的口中,美丽的事物总是充满威胁的,就像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一样。
珍妃松开了手,轻轻笑道:“从此以后我就不怕你不老实听我的话了”。
易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根本没有去思考珍妃的话是何涵义,就在这时,他的双臂又被珍妃擒住,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肩膀又恢复了原位,珍妃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轻轻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让人如此心疼。”
易寒磨了磨牙,咧嘴笑道:“下次小心点,我喜欢你身肉的滋味了”。
珍妃转身露出挺.翘的臀部曲线,淡淡笑道:“有本事我让你尝个够又如何,只可惜啊,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黑影走远,周围又恢复了安静,易寒只感觉似做了一场梦一般,只有身不时传来的疼痛才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女子真的太可怕了,他是人根本无法事事了然于胸,玄观说他太轻视女子了,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不将她当做敌人看待。
身体疲惫不堪,闭目睡下。
隔日,易寒被关入天牢的事情却被皇帝特意隐瞒了下来,皇帝心神不宁特召丁制进宫悄悄与他商议此事。
丁制听完大吃一惊,心里暗暗佩服这易中天,敢言别人所不敢言,他日必是朝纲有力的顶梁柱。连忙说道:“皇,此事还没有传开,应该快点将易大人给释放了,等别的臣子获悉此事,皇就无法轻易将易大人给释放了,再说殿前兵马不能一日无主,掀起暴乱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皇帝点了点头,“我也打算将易中天给释放了,可是他当面顶撞于我,若是这样就饶了他,我颜面何在”。
丁制道:“皇若碍于面子,不如寻个借口”。
皇帝一听有理,“丁爱卿,此事切勿宣扬,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你退下”。
丁制离开之后,皇帝换便服,差宋德张带领自己前往天牢。
天牢的侍卫不认得换便服的皇帝,看宋德张如此恭敬,身份非富即贵。
天牢环境恶劣,皇帝刚走了进去就掩鼻皱眉,来到易寒的牢房前,宋德张差遣侍卫退下,低声对着易寒道:“易大人,皇来看你了”。
易寒睁开眼睛虎目一睁,只见皇走了进来,易寒连忙行君臣之礼。
皇帝在看见易寒那一刻顿时动容,只见他衣衫褴褛,脸容污秽不错,容神疲惫憔悴,再看他双腕血肉模糊,顿时两眼一红,旋即愤怒道:“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对你动刑,朕立即斩了这般滥用私刑的奴才”。
易寒这身伤全是珍妃所赐,就算他说出来皇也不会信,谁都知道珍妃昨日与皇同床共枕,再说了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能力潜入天牢之中,说出来岂不让人误认他易中天故意陷害,易寒只得说道:“没有人对臣动私刑,是臣顶撞皇,心有不安而自罚”。
皇帝挽着易寒手臂,轻声道:“中天,委屈你了,是朕的错,可是朕贵为天子却无法在众人面前向一个臣子认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朕讲,切不可做出这种极端的行为,朕一直把你当做亲密的朋啊!”
易寒应道:“臣正是将皇当做朋,才会如此愤慨激扬”。
皇帝点了点头,“此事朕替你隐瞒起来,不过你也要给朕一个交代,将功赎罪,与野利都彦一辩,护我大东国的颜面”。
易寒淡淡一笑,“皇,我会让那野利都彦明白,我大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