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走,府里的侍卫似乎受到吩咐,并没有人拦着这个脸色苍白,神态冰冷的女子。
易寒内心浸透着悲伤无奈,为了无法与望舒相聚而痛切心扉,他感觉自己就这样要死去。
易寒抚琴弹曲,抒发内心忧愁的心绪。
坚定的心带着异国他乡的月儿归,一步一个脚印,心却步步回首,贺兰山伴随着多少往事,真不愿意抛下你一个人往远处飞,贺兰山下一对心印心的恋人啊,什么时候再重现。
我何时能见到你,我最淳朴的恋人,我是离你而去,你宝贵的小影却印在我的心头,爱人啊,叫我什么回到你的身边,我不是清高的人,我不是无情的人,荆棘在消磨我的生命,血染红了雪白的贺兰山,让那一缕情火燃烧着,别空望着我的背影。
席夜阑拿着澄心堂纸笺,听到这倾诉思念,忧伤和痛苦的琴音,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倾听,似乎感觉自己就是他,内心承受他所有的情感,一曲完,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席夜阑将澄心堂纸笺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埋葬着内心这一份深刻的情感,转身离开。
易寒见了脱俗,说道:“脱俗,我先过大营一趟,晚再来接你回府去”,原本可以让脱俗自己回去的,让她单独面对林黛傲总是放不下心来,林黛傲这个女子就是自己面对也是吃不消。
脱俗放心不下他的身体,在易寒的安抚之下总算勉强答应,不过对于回淑德府,她却不愿意,说在席府住着挺好的,不会无所事事,让易寒多来看她就是。
易寒没强求,他感觉脱俗的建议其实挺好的,她武艺高强学有所用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回了兵马大营一趟,刚好镇西军的几个将领也来了,正与禁军将领讨论练兵之法,两军自从比试之后,成了关系密切的军,士兵之间相处融洽,将领之间感情也变得深厚了许多。
傍晚时分,宋德张又来了,说今天下午野利都彦口出狂言说大东国文化底蕴深厚,人杰地灵,博学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虚名,连让他一个外乡人服气的资本都没有,龙渊阁众大学士愤怒不已,与野利都彦在文德殿一辩,那知此人精通大东国文化,且能雄辩非常,众大学士竟辨不过他一人,皇大感颜面无关,怒斥了这帮龙渊阁的大学士,又亲口承诺,能辨过野利都彦者,立即封赏为为龙渊阁大学士,兼职少师衔。
易寒听完,心里明白,皇想利用这个机会,让赐他少师衔变得合情合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这也当然,他武官出身,从未没有展示过文治方面的才能,又不是士子出身,未经过国家正规考核获得学位,也只有此法才能让众多大臣心服口服。
易寒问道:“皇什么意思?”
宋德张微笑的看着易寒说道:“皇打算让近十年科举考试的五位状元与这野利都彦辩论,特差老奴召易大人进宫商议”。
易寒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即刻进宫去”。
进了皇宫,宫中见了这个顶头司,纷纷行礼问候,易寒也只是吩咐他们小心守卫。
宋德张领着易寒来到御房,皇却并不在御房,宋德张向其他太监打听才知道皇却了景宁宫陪珍妃娘娘用晚膳。
易寒心中顿时不悦,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
宋德张犹豫了一会之后,说道:“我领大人前去景宁宫”。
易寒一讶,除了太监宫女以外,其他人不是不准进入后宫吗?却不知道自从刺杀事件之后,此条戒律已经明在暗废,无论白天黑夜,后宫均已经加强守备,而皇帝也一着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无论到了哪里都要带着宵静、华笙两人。
宋德张将易寒领进景宁宫内,直到在珍妃娘娘的居所前才停了下来,易寒站在门口看见里面烛红妙曲,男女嬉笑之声闯入耳中,眉头一皱,如今国难当头,皇怎么还有如此雅兴饮酒作乐,自己应该好好劝劝他才是,这段时间他杂务缠身,与皇没有怎么交流。
珍妃与皇帝两人正在饮酒,场地中间几个衣着暴露的宫女正在翩翩起舞,伴随着靡靡的乐曲,几杯水酒入肚,皇帝色态痴迷,盯着怀中美人,心猿意马,一双手掌已经安奈不住,抚摸着珍妃的身体,惹的珍妃咯咯发笑道:“皇,不要这样有外人在”,说着眼光瞟了背对他们的宵静、华笙二人。
皇帝恍然大悟,说道:“宵静、华笙你们两人暂且退到门外候着”。
待两人退下,皇帝迫不及待的说道:“美人,我想死你了”,说着紧紧将她搂住。
珍妃一脸幽怨,将皇帝双手推开,“皇若想臣妾,怎么好些日子不来看臣妾,若不是我差太监去请皇,皇都快要把臣妾给忘记了”。
“美人,朕国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这不,你一叫,朕就来了”。
说着,半推半就的,两人就要做出一些下流的举动来。
这个宋德张进来,破坏了两人的好事,“皇,易大人求见”。
皇帝显然没有仔细听,不耐烦道:“不见不见,朕现在谁都不见”。
珍妃冷脸道:“宋德张,没听见皇的话吗?还不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