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一次也不错。”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