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我听说这些镇西军将领个个桀骜不驯,可是如此”。
易寒应道:“皇上,确实如此,不过在臣认为,没有性格的将领不算是一个好将领。”
皇帝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说道:“朕担心的是你是否能管住他们”。
易寒心中顿时大喜,失声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皇帝淡淡道:“眼下用人之际,这些将领英勇善战,朝廷应该择贤而用,只是他们所属镇西军,品秩不低,却不好安排分配,朕希望他们能任实职担国忧。”
“确实如此,让他们呆在雁门关有点浪费人才了”,易寒连忙道。
皇帝又道:“此事能否成功就看你的,朕会全力支持你,中天,你最好是能够获得贤王的支持”。
皇帝并没有详细说明什么问题,但彼此心知肚明,皇帝已经顾不得太多了,藩王之忧一日不解,他寝食难安,虽然知道俸禄、粮草、物资对于空虚的国库来说是一个大问题,但比起国破家亡,这些问题又怎么能算得上问题呢。
易寒道:“臣遵旨!”
皇帝一愣,旋即笑道:“好你个易中天胆敢利用起朕来了”,一语之后问道:“比试的事情,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竹台已经搭建好多日,禁军百人精锐训练多日,地方厢军与镇西军也已到京城”。
皇帝点头道:“还有一事不知你可曾获悉,朕以准了西夏使者带领百名西夏勇士作为一支队伍比试争雄”。
西夏使者?易寒一愣,怎么西夏使者还在京城吗?他只知道两国签订了盟约,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人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西夏人迷武成风,若能扬国威风也是美事一件。
“中天,怎么你对这件事情丝毫不感半点兴趣,你可知道西夏勇士带队之人是个女子,乃是名将沙如雪之女,名贺兰”,皇帝却晓有兴趣的说了出来。
贺兰?易寒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更不感觉奇怪了,想不到这个西夏使者居然会是贺兰,他与贺兰相处一段时日,对她性子深有了解,胜负之心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看来自己要避避她,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来,口上道:“皇上,西夏勇士出身一品堂,却不是普通的士兵”。
“这一点朕已经知道了,所以朕也另有准备,若是最后西夏夺魁,就安排御前侍卫与之单独比试一场,看是朕的御前侍卫厉害,还是西夏的勇士厉害”。
“还有一件趣事”,说着皇帝就像西夏狼主招婿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寒一听,就完全明白望舒想招的夫婿就是他,这不是胡闹吗?当初不是说好的吗?倘若他成了西夏的王夫,这边怎么办,望舒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明知道不可能非要这么做。
皇帝见易寒陷入思索,笑道:“这西夏狼主貌若天仙,更是西夏人心中的女神,怎么,中天你动心了,也想成为这西夏的王夫,朕先跟你提个醒,无论那两位招亲使是否看上你,朕都不会准许,否则朕怎么会让他们认为我们大东国没有人才”。
易寒点了点头,这个是当然,皇上岂会放他去西夏成为自己未来的敌人,而且这也不是他自己的初衷,就当望舒耍小性子在胡闹,心中苦笑,她只是耍小性子就闹出如此动静,自己若是惹恼她,不知会酿成怎样一副惊天动地的场面来,这个女子可拥有大兵压境围剿他的能力,自己的情人太过强势也并不是一件好事,错了,应该是未正式公布身份的妻子。
离开皇宫,易寒以枢密院侍中佐天子的身份来到了西府,枢密院日常办公军府设在皇宫外围的西面,所以称之为西府,而中书省设在相对应位置的东面,称之为东府,两府距离并不远,方便职务上交流提交。
西府枢密院设十二房,北面房、河西房、支差房、校阅房、兵籍房几乎揽括了全国大小的军务,多不可计,在这里的都是官员并没有士兵,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毕竟西府之内有许多军事机密的书信,全**队布防记录,粮草物资储备等等,当中还有一部分是有阅读权限的,可想而知,假如这些东西落到外邦潜伏在大东国的卧底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易寒以侍中佐天子的身份却可以让他随意进出这里,他只是行动自如,当然有关事务却无法插手,而其中复杂,就算易寒想插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插手的好,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些位置不是你想担任就能够担任的,至少要熟悉,才能事事了如指掌,做出正确判断。
西府之内显然公务繁忙,不时有书信接收,又频繁有标识有枢密院特征的加密文件送出,各司其职,一个小官员接待了易寒,带着易寒巡视了整个西府之后,易寒才道明来意。
那官员道:“大人,知院大人公务繁忙,恐不方便待见”。
易寒又道:“那你就说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易中天求见”。
这名头亮出来,可就是真正的公事了,那文书小吏匆匆领着易寒到了枢密使办公之所,让易寒等候一会,立即进屋禀报。
一会之后出来,说知院大人有请。
易寒走到门口,看见一